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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想着对方(1 / 1)

绵密的情欲气息韵味遗留,还在房间里飘游散洒,而赫莱尔却要起身晚安要离开了。尼布甲尼撒没能拉住那跃走的衣袖,他的手捉了个空,但幸好前面的人没有转身察觉这有些尴尬的状况

他脑袋还十分不清楚,想着赫莱尔应该起码原谅自己大半了吧,单纯的男人脸颊微红,声音也似无害的小狗试探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银发少年迈开的步子顿住了,只身背影也透着主人十分有魅力的氛调。

赫莱尔回头,露出了个令人无法招架的笑容“哥哥乖点就马上能出去。”

……

什么叫我乖点……?

辗转反侧,房间的空气随着赫莱尔的离开而发凉,尼布甲尼撒睡不着,脑子里的东西混杂在一块,复杂聒噪的要命,也许他的理智丝许回颅了,对于刚才的所作所为……

就像有什么咻地一下又钻回了他的脑子里,让他可以带着些客观来回忆

只是闭上眼,赫莱尔与自己刚刚的性行为就出现在脑海,银发少年只是轻轻撩拨他的下体,自己就淫着脸颤栗,是欲拒还迎的娇娥。

太过荒诞

突然,尼布甲尼撒猛地睁开眼睛,他意识到了什么,就像刚刚的他不是他,因为他怎么可能那样淫荡不堪,刚刚那个绝对不是他

怒意和翻天覆地的羞耻感让他愤恨得只能五指抓扯被子,那缕被无法驳倒的庞大性欲碾出的清醒、理智、自尊是事后滚烫而恐怖的冲击。

他确实开始用撕破周身一切来泄愤,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那张姣好的脸庞扭曲变形,折叠皱起,又发霉变质

尼布甲尼撒是折翼的金丝雀,但却不合宜地像只乌鸦,他扑腾摔落下床,爬行了几下,后面又传来异感,确实,怎么会没事,刚刚可是被亲弟弟指奸了。

明明自己不是这样的,我尼布甲尼撒血统尊贵,高不可攀,无人不敬,无尽的权利,数不清的金银,一览无边的土地,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明明开始在阻止他动我,是从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变成顺他而来了?

那张镜子般的脸贴近我的时候?那迫人又鬼魅的音色字词环绕耳边的时候?还是那双手游离我身体的时候……?

啊!

他的脑海中闪现了几个大字

无所不能,强大的尼布甲尼撒会被自己的弟弟压制

我尼布甲尼撒被控制和蛊惑了!

他蛊惑了我!他是个恶魔!

在自己的亲弟弟靠近时就无法自拔地丧失思考能力,被氛围变得迷离不再是自己

恐怖的,致命的

啊……啊!

他又爬上床,抱紧身子,原本是想找回属于自己身体的支配感。可衬衣摩擦过被蹂躏发红的乳尖,下体又蹭过这张留有那人余温地带,只是一下,勃了些许,陌生的瘙痒感从陌生而幽谧的后穴中蔓延到指尖。

“啊哈……!”

不是、不是,惊恐的眼四处奔波,找不到焦距点

冷汗如藤蔓攀沿在背脊,他的表情还是那么怪异。

“妈的,恶心的玩意,天杀的混蛋。”

尼布甲尼撒控制不了身体的生理需求,他什么时候也变成个变态了,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又归结于赫莱尔对他使出了巫术。

性器裹上了他的手,收紧,按在他每个叫嚣的点上……

另一个奢华的卧室,银发男人翘着腿坐在酒红的沙发上,月光爱他,令他美丽的面庞似天赐而来。

但赫莱尔不知道他现在安静的模样是多迷人,只是注视着右手指尖沉思,那是尚未干涸的水

也许真的是水,在指腹闪着光

他逐渐贴近,暧昧地擦过唇间,要擦出违和怪诞的火花。

喉咙里发出鳄鱼的低鸣

“赫莱尔……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指尖又被推远,靠近了了那束不被怜惜的月光,液珠格外剔透,幽深的眼里晦暗不明,却倒映着发着光的指尖。

赫莱尔忽然扬唇,仿佛沉浸于自言自语,谁也不会理解他现在的行为

他又模仿着刚刚尼布甲尼撒的话

“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原谅我……原谅我…”

“原谅我……”

赫莱尔将那只造了孽的手伸入了下体,丝毫不见刚才犹如欣赏的姿态,粗鲁地上下撸动,这让他兴奋

他又用着压低的声线呢喃

“赫莱尔,操死我”

“好爽啊,操死哥哥”

你会发现,他是在模仿他的小狗声音

你会发现,这堪比本尊

为何会这般情色

他的脸泛着性欲的鲜红

这对双生子无可挑剔的面容,如果尼布甲尼撒在自渎的样子欲求不满的骚货

那赫莱尔必然是另一个极端

发情期散发逼人荷尔蒙的猎兽

你会想立刻想挣衣脱袖与之共欢

你会渴望他的。

迫切凌晨的深夜

在另一个被烛火点亮的房间,花边办公桌上林立着高高低低的待批卷,赫莱尔以及提前下达了命令,却是一律照旧归来者的心意就行了

就这么随意地把重要批件交给身外人,着实无法理喻,笔墨又耗尽了,归来者按压着太阳穴,简直匹比另一番劳役。但她是绝对不会推辞的,这可是图利的天堂。关于赫莱尔为何敢把新建国域的重大问题都交给自己处理,这也许是他对自己是否忠诚的考验,是的,弥漫着危险,却过分迷人。

但这不影响她动作,先从小的地方吃掉些看不到的蛋糕,把一些不嫌多的佣人里安插些自己的眼线,她勾起唇,艳红的唇似红月悬空。

纤细的手指用羽毛笔勾勒出纸间罪恶的毒利,白鸽羽翼般的纸上被弯成圈的墨黑字填满。

权利,金钱,属于我的部分会如筑巢的蚁,远流不尽!

沙沙沙————

沙———

归来者一惊,耳边不合时宜的衣物摩挲声令她大气不敢出地扭头

就在那一瞬间,香味,擦过脸颊的乌黑毛丝,紧接着是那张蚀日面具迎面扑来,迷了她一整个照应

赫莱尔已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后,向她的脸侧靠近

主人轻佻地轻笑,是划破静湖的击水石,让她心跳声一拍一拍,骤急骤繁。

赫莱尔只是看了眼漫不经心地斜了眼批改的文件,至少这么浅的一眼也不足以让他看清自己的计划,对,不足以让他发现

但赫莱尔却又在笑着,归来者看不到那双眼睛,但它肯定正弯弯地注视着自己,所以她心脏得剧烈震荡。

“啊……王您怎么来,”

男人做息声手势,女人止语

“嘘——归来者,不必多说什么,这个国家有你这么一位不顾昼夜还在为国效力的臣子着实是”

他停顿了,又要接上

“着实…”

他没忍住,噗嗤一声

归来者不敢动,眼也不敢眨一下,王发现了什么,肯定发现了什么,但紧张的场面不允许她多做思虑,首先就得转移对方注意力,也许他只是故意挖苦试探,是有这种可能,总而言之,不能乱了阵脚。

红装女人变了神情,急于回应男人般也转来一张献媚的笑颜,红唇在她精致的脸蛋上格外诱人,她要勾上对方的肩,要展现自己无限的魅力,不会有人拒绝她的,不会有人讨厌一个臣服于人的高贵女人,

何况她还拥有着年轻与美貌。

像人类伸手迎接神

她扑了个空,神对着她笑,却在往后退,它的假象是弯腰怜悯赐予你有勇气接近的机会再在你得意时挺身退出,即使女人只是为了虚掩自己的行径,但却被鬼打墙般地玩弄了

赫莱尔说完了那句夸赞,轻飘飘的几个字是对女人热情欢迎的无情回复

归来者就那样僵持着笑的容,在空气中静止着那个向上伸手的动作

她比方才还要僵硬,她其实很少这么做,她原本确信有十足把握

但她立马回过神来,感谢,感谢王的赞美,我只是尽了自己应尽的义务

感谢。

……

有点难闻啊,味道

赫莱尔离开了那个办公室,走在长廊,脚下踩着长不尽的红毯。

拍了拍披风的乌毛,沾到了女人的香水味,他不喜欢,至少是无感以下

那个女人果然有很多小心思,赫莱尔只凭一眼就看出了文件的不对劲,但他懒得去管,是否忠诚,是否有才,这些都不重要。他有把握在对方威胁到自己时瞬间碾杀这个狂妄的垃圾。

再容易不过了,他已经清楚了这个世界的原则,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崇高的信仰,他追寻过,然后被命运重重摔击,他没能当上高塔之王,他被驱逐出境。

悲惨吗

这让他明白了数不尽的事,尼布甲尼撒不过是个自私的虫子,却能当上所谓的太阳得到信徒的拥戴,只是因为他抢赢了,无关他是谁,只要自己抢下,自己也可以成为太阳,事实证明,太阳是谁都行。

甚至可以是邋遢的鞋匠,无名的小卒,你把妓女收拾装潢一番,她还可以成为女神呢,所以这都是表面的,无用的,愚蠢的。

如今自己可以卷土重来,并非因为拥有了什么神力,恰恰是因为这漏洞百出的规则,恰恰是因为本就愚昧而错误的一切,赫莱尔利用了这一点。

尼布甲尼撒拥有多大的权,就会多危危可击,我清楚他多蠢,他迟早会被这座巨大的高塔反噬,而在他被其他人抢先折磨之前,我来了,盛装出席,我来处理这位亲爱的兄长,我来回收这座可悲的城。

我来牵住这只可爱的小狗。

赫莱尔故作一副思索的样子向走廊尽头前进。月光爱他,为漆黑的道路打上暗淡的光,月光爱得不够多,给不了他看清一切的光,有好一段时间不见了,这座城堡,赫莱尔并没有升起怀念的味道,不过是石块组成的躯壳罢了

他倒是想摧毁这,把他们最珍视的一切都化为乌有,就像当初被驱逐的自己那般。但是……

银发少年把手放在了面具的太阳神像上,稍稍用力握住,面具松动。

白皙的面庞在月色下闪闪发光,是与那位人人喊打,无人不憎恶的太阳极为相似的容貌,它此刻美得不可方言。

也许和早已扭曲到心不相干的秀脸的是,泛起粉红的笑颜,第一次见他的人一定会觉得这样的赫莱尔是个羞涩的少年。

但实际上,他脑子里只有一个被困在暗境里系着锁链的男人。

尼布甲尼撒心定第二日那混蛋再来就一定要对方控制住,报了自己昨日的仇

他在那扇门后严正以待,打足了十二分精神,只身一人时便完全忘了反抗赫莱尔的教训,不过他当然高估了自己,在早晨等了一会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谁叫他晚上忙着生气没睡着呢。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神经一下子跳起,唇上却被柔软的棉花团亲了好几下

“啊!赫莱尔?!”

被点了名,却更加肆意横行,赫莱尔又不断用唇磨蹭着哥哥的脸颊,下颚,脖颈,泛起涟漪。

“不是、等等!赫莱尔别亲啦!”

嘴上很凶,脸上却不见讨厌的发红发烫,说好要反抗赫莱尔的气势像是上辈子的事。

“哥哥……哥哥……哥哥呀…”

其实并不是想亲你

尼布甲尼撒被紧紧抱着,又被慢慢从坐着到推倒在地。

可恶!根本就没办法,

他想推开赫莱尔对自己绵密的亲吻,却被握住手,湿软的舌头包容地舔舐着他的指间。

“你在干什么?!不是,等等,别舔!”

另一只手淘气地钻进了尼布甲尼撒的衣服里,正游离于纤细的腰肢。

其实并不是想摸你

每次被赫莱尔碰的时候都格外有感觉,尼布甲尼撒大脑又要待机了,他不想这样,他要逃开,不行,不行,身体被搞得热热痒痒的,不行,男人张着嘴,惊恐又发红地往外爬。不曾想这却恰好迎合了对方的动作,手被松开,换为了从背后被揉捏乳头,突如其来的感觉令尼布甲尼撒惊呼了一声。

很好玩的反应

赫莱尔饶有趣味地对那块不断开发,变得比开始敏感多了,先用指腹压住乳尖,让乳头嵌在肉里,再不断按着那点摩擦,只要来了反应,就会挣扎地越起劲,这时候就要收得更紧,传达彼此炙热的体温,温度会让人变得迷糊,不论是心理上,言语上,还是身体上。

“哥哥昨天跟我的道歉,赫莱尔好开心。”

其实心中并没有什么波澜。

不说还好,一提起来,尼布甲尼撒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不要承认那个狼狈道歉的,被亲弟弟骂婊子还射出来的是自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太想那样的赫莱尔原谅我了

啊……疯了

为什么会那么想

凭什么让我那么想

就在尼布甲尼撒只因一句话就大脑混乱时,赫莱尔又完全给对方过多思考的机会

“因为我真的没想到哥哥……”

这时候尼布甲尼撒又会被这句谜语般的几个字坠入另一个脑海旋涡。

他已经潜移默化地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引发的所有思考都建立在赫莱尔提出的话上。

赫莱尔的停顿,未说出的下文会成为他绞尽脑汁的寻找的答案。

他被扑倒在地,赫莱尔独特的香味将他笼罩

“今天是在等我吗?哥哥在门旁边睡着的样子。”

额心相抵,赫莱尔像吃到了蜜,甜笑使弯成月牙的眼放出光。

“是因为昨天我让哥哥听话所以才这么乖的吗?”

蹭蹭鼻尖,赫莱尔像只粘人的小猫,着迷地与尼布甲尼撒亲近。

尼布甲尼撒说不出一句话,因为他本该发怒的,那句的“没想到”肯定是羞辱自己的,为什么不继续说了,赫莱尔还不如骂一句自己,他现在被暖得要迷失理智了。

所以等赫莱尔睁开眼,就看见哥哥抿着唇,瞪大眼的艳红脸,看得出来对方是原本想用凶狠的眼神击退自己,可现在却只留下了让人想更深占有的欲望

很蠢的表情

很蠢很蠢

“今天给哥哥准备了礼物。”

赫莱尔面上还是笑盈盈,趁对方分神时把手伸向了那白皙的脖子

感到冰皮革的触感,尼布甲尼撒有些失神的眼又绷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

顾名思义,这是个项圈,赫莱尔知道对方作为一个自尊心如此强的人必定会暴怒,但他向来不在乎这些,他只知道如果要哥哥成为自己的狗,首先需要他心甘情愿戴上这个项圈。

尼布甲尼撒目眦尽裂,扯着那个不知何时被扣紧点项圈吼起来,一副要发疯的状态

“混蛋!你他妈把这个东西给我摘下来!!你这个畜———”

清脆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烧痛感

但受影响最大的还是他那颗抽裂的心脏,他居然被打了脸,被扇了一巴掌。

不敢置信,不可能

他从小到大都没被这么侮辱过,你完蛋了,你完蛋了…怎么敢打我的脸…

“你这个恶心的畜生!居然敢打我的脸!去死吧!你不得好死!”

他这次是真的,真的,从未如此生气,这联系到王族的颜面,是尼布甲尼撒自出生以来绝不可侵犯的底线…

不论如何,被打也好,被这个神经病弟弟折磨到死也好,他都不允许有人敢这么践踏自己的尊严

“哥哥在说什么?又在说这种话吗?”

丝毫不见刚刚绵密的撒娇,尼布甲尼撒看见了一张逐渐诡异的脸

尼布甲尼撒这才发现对方是非常讨厌自己骂他脏话的

“又不长记性了吗?”

明明没有一丝笑意,却硬把嘴角往上缝,一点也不合理,像木偶一般,生硬,没有血色,被冰霜掩埋的润土,再淋上了腥气煞人的野兽尸首与血液

低气压席卷了整个房间

那双眼睛失去了光,但却在发红发寒,可怕的另他怒意骤离

与刚刚的赫莱尔反差太大,尼布甲尼撒已经来不及动怒了,他感受到了危险,也许刚刚的有骨气是假的,他会被杀的,赫莱尔生气的时候就会是这种神情,他知道了,但是晚了

“呃咳!”

他的脖子瞬间被单手掐起,这是怎样的巨力,他从温暖的怀抱里被撕扯开来,他被举在半空中,太可怕了,太恐怖了,他的脚碰不到地面,手掰不开脖子上的束缚,氧气迅速稀缺,太可怕太可怕了,妈的……

赫莱尔是脱水的鱼,极力在失去水的空间挣扎,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啊、呃……放、放……手…”

脸色又紫又黑,濒临死亡

赫莱尔就这么漠然看着自己的亲哥哥马上被自己掐死。

那个项圈还在尼布甲尼撒脖子上,被作用力狠狠收紧

其实比起出言侮辱他的赫莱尔,最让他因未知而恐惧的是冷漠的弟弟,当初把赫莱尔驱逐出去,以及以前干的那些事是赫莱尔会对自己谴责的缘由,但不再对他说话,只是冰着一张脸,甚至不愿意看他一眼的赫莱尔让他浑身发凉,好像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存在就此告断了,不会有人再理自己,不会有人再触摸自己。

自己的存在被磨灭,这样像垃圾一样死掉,又孤独又凄惨。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早知道不拒绝了

不是、要抵抗

不是但是

有什么湿润了赫莱尔的手,是尼布甲尼撒的眼泪,不止眼泪,这个曾经的王的尊严都乱糟糟地从泪哗哗的脸上流落。

赫莱尔看见了,尼布甲尼撒想怒又吃瘪,可怜又恳求的眼神,还有发不出音节的“求求你”

单薄的身子一下子坠落,赫莱尔又抱住了他,尼布甲尼撒感觉自己要死了,重新回到这温暖的怀抱里真是太好了

不想被杀,不是,不想被赫莱尔杀

其实尼布甲尼撒早该被杀了,他真的会意识不到吗?其实外面的人都想杀他,直至死亡真正降临,是唯一给他些许“温暖”的亲人被自己惹怒,要掐死自己

其实眼泪还未流出前,生命的走马灯可怕地降临,他没有神力,也没有朋友,她自认为自己不需要伙伴,作为亲人的弟弟只是会争夺他成为高塔之王的绊脚石,尼布甲尼撒是恶劣的,自私自利的,害死了数不尽的人,只为图一时之快,他不会在乎别人,他觉得自己是权利的最高拥有者,任何人只要有对自己违逆一丝一毫就要死,因为他们不配有这种想法,他的一生建立在无数百姓的血肉之上,建立在别人的痛苦悲剧上。

所以当大难临头时,不会有人站在他这一边,他一直在自欺欺人,赫莱尔戴着面具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已经完了,这个国家张开血喷大嘴来吞噬他了。

结果他没有死,没有走上断头台,他被关在了这里,而且还有一个人会来找她

那是被他驱逐的弟弟

他说他爱自己

而且自己居然真的感受到了爱?

讽刺的是这变态畸形的爱,却是他这一生最炙热的感受到的爱

你们真当我意识不到吗?

妈的,你们以为我蠢吗?

还是一定要我承认自欺欺人是我最后的手段,王的架子能让我感觉自己还未被全世界抛弃,我还是原来那个强大的太阳

一定要我看着这些现实吗?

尼布甲尼撒已经不再管脖子上的项圈了,他从死神手里回来了,贪婪地吸入氧气,又痛苦地干咳

“咳、咳咳!咳咳……”

现在他知道了,所谓的乖点,自己原来本就没有选择,是赫莱尔给了他机会,只要乖点,就能出去,别无他法

就像赫莱尔以为自己坐在门旁是在等他,这是乖巧的行为,赫莱尔喜欢自己乖,所以会开心地与自己亲密,而当自己出言不逊,大手反抗时,就会得到惩罚。

抱住哥哥只是为了让他别摔地上,赫莱尔成功让尼布甲尼撒又妥协了,现在只要他再做出疏离的动作……

沾湿的手离开发温体,投向冰寒的空气

银发少年松开了环住对方的手,只听怀中的人立刻注意到了,像被吓到了一般发出脆弱的声响。

他似乎觉得会来不及,低垂着头,攥紧了赫莱尔的衣服

“我、我我……以后会乖……”

赫莱尔得逞了

他想抬起哥哥的头,想看看那漂亮的瑰红项圈,那双眼睛是否又是不情愿与失不了软弱,是对自己的恨,令人想征服的愉悦

指尖抵上僵硬的下巴想抬起那张脸,抽泣声被压抑

“等一下、等一下、我现在…我现在,”

他带着很重的鼻音,也有些可怜地发哑

像被欺负后狼狈的小孩子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泪汪汪的脸

小孩子独有的倔强

啊……

赫莱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忘了下一步的一些发展

他是没有想到,对方是真的

现在是真的在接受这种荒谬的要求

很奇怪的感觉,现在

我做到了

虽然本来也不难

哥哥束上了项圈

哥哥说会听我的话

现在一切,我计划的,都是我的

可是却没有那种爽快的滋味

很奇怪

赫莱尔不是会过多思虑这些事的人,反正所有事都按他预料进行。

哪怕现在感觉不一样肯定是因为还没做什么吧,还没做

赫莱尔忽然一笑

对啊,还有没做的事,幼稚的事做多了,忘记了更重要的

赫莱尔迟迟没有作声,尼布甲尼撒又有些慌了,难道这样还不行吗,难道这样还不行吗

他赶紧胡乱擦了擦脸,要大声喊,证明自己

“我愿意做任何事!!”

下一秒他就被吻住了,口腔里都是赫莱尔蛊惑人的味道。

脸被双手捧起,将这个吻深了又深,唇舌交替,分外情色。

尼布甲尼撒又喘不过气了,被亲的浑身发软,要往后退,却被一只手按住后脑,强迫他再靠近些,两人再缠绵些,非要将这放荡的吻再猛烈些

“啾…嗯啾……唔嗯赫、赫莱尔…慢…啾啊嗯…”

良久之后才分离,银丝相连之下,尼布甲尼撒愈发感觉不真实

“啊、为什么同意,哥哥?为什么同意?”

尼布甲尼撒心跳得很快,胸膛要被撞破,因为他看清了赫莱尔的脸

像吃了催情药那般红,眼里都是对自己的渴望,他好像被困在深渊千年未进食的饿鬼,他要将自己分食吞腹

赫莱尔不会想到,每次他看似按照计划与尼布甲尼撒纠缠时,那份兴奋与占有是他自己衍生而来的,并非剧本

“啊……我们做吧,既然如此,是要多做些才是。”

“不能坏了哥哥的好意啊”

潮红的脸,明明还未做什么事,声音发哑,也许赫莱尔已经在脑子里把尼布甲尼撒玩到潮起了,所以他兴奋到要下地狱去

衣服被瞬间扯破,那双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合并举起扛在弟弟肩上,尼布甲尼撒的上半身则被迫倒在地上,那双无措的手扒拉着地板

“哥哥你是故意的吧?”

“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然后不断勾引我?先把我激怒再讨好我是你的诡计吗?”

“赫、赫莱尔…赫莱尔……”

尼布甲尼撒看着这张为自己着迷疯癫的脸,也要迷离了,赫莱尔闭上眼吻着他的小腿,一路往前蔓延,尼布甲尼撒要被这热痒感激得发硬了,他倍感羞耻。

“惯会用这套。”

“明明可以直接乖乖接受的,为什么要先惹赫莱尔生气呢?”

“是喜欢玩弄弟弟吗?”说这句话的时候赫莱尔歪了下头,这种淘气得反差感难免激起尼布甲尼撒亲为哥哥的优越感,也许这样幼稚的赫莱尔只有自己能看见。

“没有的事…没有玩弄”

尼布甲尼撒语气软软的,让人愉悦

真的要做那种事吗?

跟自己的亲弟弟

还是两个男人之间

不会吧,赫莱尔真的要做那种吗

看着自己的哥哥真的有感觉吗

“赫莱尔…哥哥没有反悔……但是,跟自己的亲哥哥,还是两个男人做,真的没关系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好像自己的意愿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怎么想

尼布甲尼撒说这话的时候赫莱尔已经拔开了对方的裤子,正要对那粉嫩漂亮的阴茎下口

这视觉性不是一般强,尼布甲尼撒脑子炸开一片,他看着赫莱尔精致的脸庞饱含笑意地贴在自己不知何时勃起的性器上

“什么意思?哥哥是觉得自己身为我的亲哥哥,是个男人所以毫无魅力吗?还是说是想为了和我做爱去做个女人来诱惑我?”

尼布甲尼撒已经被赫莱尔说完话亲吻自己龟头的这一幕惊得说不出一句话,脸上烧红得不成样子,唇覆上敏感的龟头时尼布甲尼撒差点因这背德又刺激的接触,要不争气地射了,他浑身一抖,忍住了那股快感。

赫莱尔还在说着混话,用手指抵着那根兴奋阴茎的马眼

“真是不知廉耻,变得这么硬”

赫莱尔笑得像个蛊惑人心的妖精

“如果哥哥变成女人,可以在下面开道穴,赫莱尔会帮哥哥养得熟嫩嫩的,绝对不会干瘪难看,绝对是鲜红流水十分漂亮的。”

赫莱尔说话时的热气打在尼布甲尼撒的阴茎上,不知羞耻的,他止不住地兴奋,开始流出前列腺液,马眼上有水光

尼布甲尼撒已经被弟弟的一言一行勾住了魂

“那哥哥的阴茎怎么办?”

话出口才感羞耻,尼布甲尼撒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捂住了嘴。

但对方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

“只能被我用来玩。”

话落,尼布甲尼撒的三观就好像被震碎了,但即使这样,他却被激起了性欲,这时候他才清楚感受到他们这段背徳的关系有多么畸形。

他被撩拨成瘾,有一把火冲入下体,浑身的燥热。

赫莱尔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他的阴茎,大半截性器被包裹在湿热温暖的空腔中,酥麻感如电流般穿刺他整个大脑,呻吟声源源止不住,他被震撼了,他被震撼了

“赫、赫莱尔…!嗯啊!别吃这个、别舔!不要这样、脏!”

赫莱尔不会听他的,笑得调皮,一下子深含了进去,整根性器仿佛都不是自己的,炙热的体温,抵到深喉收缩的黏膜,还有不断席卷而来的舌头,青筋跳起的部位被软绵舔舐,又在整个柱身反复柔碾过,这样凶猛的刺激尼布甲尼撒根本忍受不了,全身一跳一跳的,阴茎更是抖了起来。

等赫莱尔眼前一白,颤颤巍巍被快感诅咒抬起头时,赫莱尔还故意展示了一番口中炙热的白烛流,色情淫靡,还是自己的东西

尼布甲尼撒的视线扑朔迷离,刚刚的快感简直过头,他射的很快,实在太爽了。

整个下身被抬起,口中的精液顺着舌苔白绒丝线般流落不久前被玩过的后穴。

湿粘的液感被舌头搅扩穴眼四壁

尼布甲尼撒刚射完,没有任何力气,身子软成一滩温水,所以后面自然也比先前松了不少。

喘息的热气盘旋在两人之间,是性欲在占据属于自己的领地

被手指插入里面的异物感还是让尼布甲尼撒不安又陌生,毕竟他以前可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他想推搡,却又不敢,手指焦灼地划着地板要破皮。

赫莱尔注意到了这点,一手拉过项圈,两人一下子拉近距离,他脸上笑盈盈,但手上动作不停

“离那么远干嘛?”

“哥哥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说罢,那流落白液的唇吻了进来

赫莱尔每次接吻都那么粗鲁,但他如愿以偿把口中遗留的精液都送入了本人嘴里

难吃死了,这是当然的

但他拒绝不了,两人似恋人一般难舍难分,尼布甲尼撒逐渐适应身下的异感,但他其实很不喜欢这样,感觉太奇怪了

“嗯……啊嗯…直接进来不行吗?这样太麻烦了…”

无法思考的大脑编织出了本人毫不知情的放荡言语

赫莱尔又插进去一根手指,看着哥哥身子又抖了起来,就像又要射了

“哥哥可以感受一下,然后再做决定?”

为什么感觉他有点生气了?

赫莱尔把尼布甲尼撒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那股滚烫的温度把对方吓了一跳,尼布甲尼撒看着他的脸又火热了几分

他没想到弟弟对自己的欲望是这么强

明明自己根本没碰他

还有那个大小……

尼布甲尼撒紧闭双眼,好像这是件很羞人的事

很大

比自己大多了…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干过这个穴,但先扩张好肯定是需要的吧,哥哥还是配合一点。”

?!

“没有人干过!!”

尼布甲尼撒不假思索就是一句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又羞耻到不行

但看着赫莱尔一副,哦,是这样吗的神情

他真感觉这辈子没这么冤枉过,因为这种难以启齿的事辩解

“没有人…嗯……没有人…我又不是同性恋!不喜男色!”

咬咬牙忍着羞耻,他又补充

“你是……你是第一个。”

赫莱尔的脸就像在赌气的小猫,坏脾气地一个深插,直直顶到了哥哥的前列腺,尼布甲尼撒下体猛颤,随即软腻地呻吟起来,那软下的阴茎又重新硬了起来,这身体好像对赫莱尔毫无抵抗力,要把性欲点满值。

简直难以置信,又是那种剧烈到难以自拔的快感,他现在整个肠壁都一跳一跳的

赫莱尔又弯曲关节顶那块致命的软肉,密密麻麻的刺激感飞速电满全身,尼布甲尼撒顾不上什么颜面和其他什么了,流着口水要推搡那只不断玩弄他的手指

“唔啊……不要……不要弄了……这个真的、真的不好、不要…”

“赫莱尔、赫莱尔……!真的感觉、感觉奇怪…”

那手指越来越快,甚至还在模拟性器抽插,扑哧扑哧咕啾啾的水声终于由干到湿如约而至,好像要告诉房间各处,他们在干多么淫色的事。

“哥哥。”

哥哥现在很色情,心情很奇怪

“哥哥。”

赫莱尔的心跳得有些快,但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哥哥!”

他要尼布甲尼撒成为他膝下的一条无用的犬,因为那样无疑是对这个高傲的人最残忍的惩戒

调教牲口,高明的是,利用所谓的“温情”

你要对他提供丰富的感情,给予关心和体贴,而披着温柔和热情的爱表皮下是作为猎人的嚣张跋扈。

平日说爱他,但只要对方仗着宠爱逾规又狠狠惩罚他

你没有抵抗的资格,你会知道,抵抗也是错的,抵抗是对主人的不敬,而主人永远都是对的,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发生任何事。

赫莱尔双眼发红,是彼岸花开。热气打在对方白皙的锁骨上,他吻了又吻,直到冬日的梅全然盛开

“我最后问一遍,我最后问一遍。”

其实心情非常奇怪,心里有什么东西塞住了

“我最后问一遍。”

“我会插进去。”

赫莱尔用手指轻轻按,从对方颤颤巍巍的阴茎一路往上延伸,划到小腹,就像在比量什么

“它会到达这里。”

掌心按在这片薄薄的肚皮上

“他会在这里发疯。”

掌心在肌肤间上下摩挲

“你会清楚地看清他漂亮的形状。”

“就算你不想看,我也会把你的头按下了,让你看清,他是怎样在你肚子里跳舞。”

“之后不管你求饶与否,我都会贯穿,不管你是哭,还是叫疼,我不会管你,因为你是我的,你的话在我这里不会有任何作用,我不会听你的。”

赫莱尔快要疯了,这是尼布甲尼撒的第一感

他真的要疯了,那张时时精致得雌雄莫辨的脸,现在涨红到极致,不正常的红,像被人用枕头闷死的前夕,还有对方不知是燥热还是兴奋的汗水滴在了尼布甲尼撒的腰间

他明明可以直接把自己搞得不成样子,却还要说这么多,就好像是想要自己拒绝他一样,但给人的气势可不是拒绝的意思。这些话确实很吓人,但尼布甲尼撒知道自己得听话后,就预想到了这种可能会被弟弟操死的可能,就是没想到对方会那么直白地说出来给他听

猎人的计谋,对于赫莱尔来说是好玩的,既有趣味的,掌控他人情绪的高涨感,对下一步的了如指掌,但赫莱尔毕竟不是一个成熟的人

没想到他对自己并没有那么了解

还是说,尼布甲尼撒真的是特别的

他说,喜欢尼布甲尼撒,喜欢他,爱他,喜欢他,喜欢他,爱他

那都是假的

一个从未被爱过的人

怎么可能会爱人

但也许赫莱尔的心早已在一次次虚假的告白里产生了一丝丝变质

“……没事,来吧”

是自暴自弃,却总是不自觉地说出让人想肆意蹂躏的邀请

就像尼布甲尼撒当初主动把自己拉过去亲那次

他越来越没办法拒绝对方这样的示好

“哥哥你知道我喜欢你的”

那根滚烫的孽根抵在柔软的穴口

“怎、怎么了?”尼布甲尼撒不敢看两人的交合处,他紧张得要死,要爆炸,因为他感受到了那份不属于他的温度

“你是在欺负我吗?想之后再抛弃我?”

龟头顶了进去,穴口像被烫伤的肉块,为这根东西张开城门

被吸进去了,赫莱尔的性器,穴肉的主人的呼吸而一收一缩,可怜得紧,却难抑那雏物的白粉性感

“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嗯哈!”

尼布甲尼撒还没说完,那根东西就真跟主人说的那般,猛生生贯穿了进来,明明前一秒还在试探,只是一瞬间,整根没入,不敢置信。

整个肚子都被撑开了,闷闷的,胀胀的,还有点酸,原先确实感觉到了一些疼,但那转瞬即逝,尼布甲尼撒现在一点也不敢动,他也不敢看对方的脸,不敢,太怪异了,他开始大口缓慢的呼吸

“嗯……哈恩………啊……啊哈……”

实在感觉太奇怪了,实在是太奇怪了,他居然并没有觉得很恶心,实在太奇怪了

“那说点哥哥喜欢的话吧,现在里面紧的要命,感觉要被吸死了,但是穴肉很软也很热,一收一缩的好像很兴奋,而且每次我轻轻动一下都会发抖很可爱。我很喜欢”

赫莱尔突然抓紧对方的腰,毫不顾虑地又猛地一插,尼布甲尼撒尖叫一声,那张脸是潮红的水雾,眼里被生理泪水沾湿,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但后穴却因刚刚的突顶有了些湿润,所以那不是疼的,是被爽哭的

果然,赫莱尔并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那攻势迅即迅猛,那跟插在体内的东西本来就大,现在又深猛地不断抽插顶弄,啪啪啪的撞击声是他们两个性爱的放荡伴奏曲

赫莱尔按着他的腰,根本让他无处可逃,那不知进行了多少下的抽出又插入,可能有十来下,又到几十来下。尼布甲尼撒的呻吟声一下比一下丢脸的放荡,因为他现在无法思考,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肉穴被凿开,被自己弟弟的性器在里面乱插,感觉要被捅烂了

“啊、啊哈!赫莱尔、赫莱、啊!太快了!里面疼!啊………啊……!好疼!”

赫莱尔不看他,反而更加生猛地埋头苦干,好像这是要死之前的最后一次性爱一般,疯狂又暴力。本来是尼布甲尼撒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脸,但现在,他真想赫莱尔看看自己,来可怜心疼一下自己,如果他看见自己流了那么眼泪的话!

但对方却把他翻了一个面,现在是完全地背对,后入,那根鸡巴明明已经在刚才插了那么久,正常人都应该有点要射的样子,连尼布甲尼撒这个雏,都在刚刚被猛烈顶弄时直击敏感点,鸡巴直接射出一股精液,打湿两人紧贴的小腹。那是他第一次被插射,脑子一跳一跳的,爽得奇妙更难以言喻。而下一次射更快了,因为赫莱尔根本不会给他高潮后恢复的时间,他边射,后穴边继续挨着操,那股爽疼感根本不是尼布甲尼撒这个刚开苞的“小处男”能受的了的刺激,甜腻磨人的呜咽声一寸一寸被操干出来,甚至被刺激酥麻得哭了出来,抽泣得哼哼唧唧要赫莱尔停下,说自己还在射。

结果当然是被无视了,赫莱尔难以承受地潮吹了,后穴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在那跟乱撞的大鸡巴上,像冲温泉般。身后的魔鬼没有就此罢休,男人的潮吹无疑是身体的天赋异禀,那透明湿滑的淫水是天生的润滑剂,那根东西抽离又猛进,啪出咕啾的水声,而且越来越响

这种濒临极限的性爱无疑是最致命和危险的,但却也是极致疯癫的快感,毋庸置疑。赫莱尔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却总是不故意去撞,只在碰巧划过时用龟头缓慢碾磨,在尼布甲尼撒又被舒服得稀里糊涂叫起来时,他再故意让对方吃痛往别的地方顶。

“不要啊…!不要、停!我真的要死了,要死了、嗯啊!”

尼布甲尼撒要逃,他的臀肉都被撞得生疼,那东西不要命得越插越深,就像要瞬间嵌进自己身体,再装作离开,再击入骨髓。

“呜……嗯啊!呜呜……嗯太深……”

跨步摆动越来越快,再又进行了数不清的抽插后,尼布甲尼撒已经不清醒了,他的穴也许逐渐要被操熟,也动着腰开始迎合对方,想要赫莱尔每次都能顶顶他的敏感点,这时候会好舒服,他已经渴望死了

就在对方又撞在骚肉上的时候,尼布甲尼撒被舒服得眼要翻白,扬起优美的天鹅颈一般

“嗯……啊………那里……”

那里太舒服了,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赫莱尔终于回了他,但分不清情绪,只觉得声音又哑又沉,原来对方也是很舒服的。

尼布甲尼撒脑子发热,酥麻感蜂拥而上,如潮水般汹涌得他骨头软得散架,全靠对方抓着他的身体,毫不疲惫地操弄。

赫莱尔又理他了,他居然有点感动,刚刚都是他一个人一直在叫,对方没有回应一句话,连那些调戏人的话也不说了,这让尼布甲尼撒总感觉自己就真像个欲求不满的风流从业者,

赫莱尔真的如他所说把自己无视了,这下子一想鼻子都有点酸

“嗯………嗯啊!”他抿着唇,好不容易把呻吟压下去,闷闷地回嗯,却没成功

赫莱尔抬头亲了亲那张狼狈的小脸,眼神里幽暗发红,尼布甲尼撒不知道那里面是不是除了对性爱的欲望还有其他的他无法理解的

“哥哥说自己是我的小狗我就帮你。”

尼布甲尼撒闻言简直都要哭了,赶紧哄小孩似的在对方脸上唇上亲了又亲。

“是你小狗了………呜……求你了……不舒服、”

让一个原本嚣张的王说出这种话无疑是最令人舒爽的,赫莱尔也不例外

他守信地开始专攻他的敏感点,啪啪啪的水声又贯彻整个房间。那块软肉要被撞顶得发肿酥软,快感噼里啪啦滚滚刺激到头皮发麻,浑身痉挛,尼布甲尼撒感觉要死了,没用的阴茎又喷了。他要被爽死了,他真的受不了了身体反射地要爬开

“太激烈、啊啊!赫莱、赫莱尔……啊!”

这下是真的要被操死了,是要被爽死

但这次赫莱尔没有再理任性的哥哥

刚刚要逃走的腿又被拽了回去,猛地抬高,抽离后换了个体位继续操弄。

赫莱尔在好久后才内射了一次,但又很快在穴里硬起来,继续抽插,给尼布甲尼撒带来了又一次“绝望”,亦或欢愉。

气氛无比燥热,石楠花的味道充斥房间,赫莱尔已经被搞到没有一丝体面,合不上的唇流着口水,蔓延到下颚,整张脸通红发烫,像发了高烧,眼里水雾迷离,捉不住焦距。

而与他身体嵌入的,只要轻轻动一下,他就会嗯唔啊啊个不停,连呼吸都是沙哑腻人,是窑子里管不住自己穴的骚鸭子,是最脏最下贱的那一类。

“可以说话了,我听着。”

原来这个王刚刚被嫌太烦,失去了说话的资格,对于赫莱尔带给他的快感,他只能用汪汪狗叫和娇声喘息呻吟回应。

“汪……呜呜汪………唔嗯啊……”

“不是这个,现在你不是小狗,可以做回哥哥哦”

赫莱尔轻轻抚摸那张沾满泪水,还在高潮余韵的脸,试图用温柔的安抚唤醒神智不清的男人。

但他的手没扶摸几下,就被对方侧过脸蹭,伸出小舌头乖巧地舔舐,那双眼睛可怜又可爱地含泪看着自己,已经是爽到一塌糊涂的样子了

“唔……呜汪…汪。”

那双眼睛软软得要碎了,眼角嫣红似花开。

“小狗要听话哦,现在跟主人说话吧”

舔舐的小舌头伸了回去,反而将主人得手从脸上放在了隆起的小腹上。

“主人的,撑坏了…难受。”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又哑又颤,当手心放在肚皮上时,浑身又是敏感的不行。

“那去洗澡吧,等会小狗怀孕了怎么办”

赫莱尔坏笑,压下了想往那儿凸起按下去,看对方受不了的样子的坏念头,因为现在哥哥实在太乖了,果真跟小狗狗似的,可不能玩坏了

“那赫莱尔带哥哥出去洗澡吧?小心点…我抽出来”

说罢,性器的抽离,红肿的穴里没了阻挡瞬间流出一股股白浓的精液和一些透明的液体,场面淫靡难言,很难想象,这小肚子刚刚到底被射了多少次,被灌满到何种程度。

原本粉嫩稚嫩的穴口现在像一张鲜红发肿的小嘴,还因为大肉棒的离开而空虚合不拢,一张一合仍留有余地。

“我抱你去,遵守诺言,出去吧。”

尼布甲尼撒被弟弟轻松地打横抱起,但在两人贴近的瞬间,他又抱住赫莱尔的脖子,凑近对方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脸还是那么红

赫莱尔被逗笑,用脸蹭了蹭对方,格外亲昵。

妥协道:“知道了,我爱你。”

现代学生校园篇

赫莱尔获得了一个与哥哥一模一样的小人偶,材质用料都很不错,摸上去在软滑中又带着布料的摩擦感。

老师在讲台桌前激情澎湃地讲着课文,赫莱尔瞥了一眼前面认真做笔记的哥哥,勾起唇饶有兴致地摩挲着娃娃的肚子,力道不轻不重。

平静的书桌震了一下,赫莱尔有点愣住

他又把视线放在前面的人背脊上

尼布甲尼撒不知发生了什么,身体看起来僵硬极了,那只握笔的手捂着肚子。

还有细微的颤抖

赫莱尔没当一回事,继续劲道极好地揉着哥哥娃娃的腰身,好像重一些娃娃也会疼似的。对于玩偶来说,那只是被布料缝绑起来的软棉花。

针线缝合的边缘,指腹按揉起来,赫莱尔不知道怎么了,他有些痴迷,沉浸于此,完全没看眼前的人,他好想亲亲这个小东西。

他忽略的地方,看似在端正听课的尼布甲尼撒脸上爬满不正常的红。

赫莱尔眼里浮现出欲色,对一个娃娃玩来玩去确实有些奇怪了,他又看了一眼前面的哥哥,呼出热气的唇离娃娃越来越近。然后那眼神如蛇般游离到对方不知何时发红的后颈上

等意识到不对劲时,赫莱尔的唇已经落了下去,原本想亲的娃娃脸部也因刚刚的出神亲在了玩偶的两腿之间。

“啊哈!”

不合时宜的娇喘声从前方溢出,赫莱尔终于看清眼前人的异状,发红的耳根和后颈,抖到握不住笔的手,细微到只有他能听见的喘息声

“啊……啊嗯……”

发现妙处的赫莱尔并没有停下,反而坏笑着用唇在碰到的部位不断摩擦

“唔、唔嗯………啊、啊…”

前面哥哥的喘息声溢出的更多,又闷了起来。能猜到对方已经咬紧牙关不想被人发现在上课时淫荡这样的反应

相比之下,赫莱尔就轻松得多,他逐渐大胆,试探性地用舌尖舔了舔娃娃大腿之间,书中猛地被震了一下,他能看见,前面的人差点弹起来。

“哈。”

那股隐晦的欲意一下子浓郁渗透,赫莱尔忽视舌尖并不怎么样的味道,对着那里又舔又亲,娃娃下面被弄得湿湿的

前面的人…应该也是

书桌在被颤抖的人震了好几下后平静了

尼布甲尼撒趴在桌子上,身体受刺激般一跳一跳的。

赫莱尔看了眼墙上的钟,也停下了嘴上的动作

前面的人也许也发觉身下那股湿热的舔舐感消失了,这才终于能去放松了些紧绷的身体,尼布甲尼撒身上都是热汗,内裤也被精液打湿浓稠一片,他简直要疯了,那股不知是什么的触摸感从把玩调戏他的小腹和腰身到开始湿柔软滚烫的挑弄他的下体,明明身下什么都没有,阴茎却感觉被含入了另一个令快感崩离的空间,舒服到要死了

希望身边的人没有发现异状,因为这是在上课期间

他也看了看墙上的钟,要下课了,可以去卫生间解决一下自己下面这个尴尬的问题…

秒针离12还有10刻

尼布甲尼撒突然感觉下面又被什么按住了

不行!不行!

但他阻止不了

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奇异的触感现在专攻他刚射过软塌的阴茎,反复快速的揉搓

不行!啊!自己刚射过、会坏掉的!

“啊……!不要、不要、停…啊哈啊!”

现在他已经管不了自己错乱的喘息声了,只想那什么赶紧停下,几把被恰到好处的触摸又揉硬了,快感的酥电流刺激着整个下体,尼布甲尼撒要哭了…他只能不断承受快感的潮涌,他只能任由下面被搞得越来越奇怪,他什么都阻止不了,几把被刺激得又疼又舒服

只要忍一下,还有几秒钟,他就冲出教室去卫生间,然后再请假。

只要再忍一下

尼布甲尼撒强忍着阴茎丰富的快感,龟头好像被揉了好多…好多次,就像在催促他快些射精,快些榨出精液,尼布甲尼撒也在拼命憋,但他刚刚才射过,阴茎敏感的不行,挪动屁股不断试图躲开,可是那热体又压上,他再挪动软屁股,腰也动了起来

赫莱尔看着前面不断不安分在凳子上扭腰扭屁股的哥哥,手指只是细慢地再给予那湿湿的部位一些宽慰,好像是要放过他了

玩偶现在颤得一跳一跳的,跟人一般

下面的动作只要还是那个频率自己就还能忍住,尼布甲尼撒红着脸捂住自己的嘴,那团发硬的性器却不似刚才要躲避的样子,开始蹭着凳子边缘的角

嗯………嗯啊………再忍一会吧…

下面的感觉还是和刚刚一样,温柔了许多,尼布甲尼撒逐渐搭配着凳角隔着衣物对软蛋的挤压蹭撞,施压起极为舒服到位的服务

再忍一会……

心里是那么想的,蹭撞凳角的动作却也来越大

他似乎已经忘了自己原本是想做什么,只是不断弥补着那未知触摸的缺失

他已经大脑不清醒,浑身发热,只是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什么东西要来了,他也在舒服到不行的感受那股东西的到来

慢慢…去吧…

尼布甲尼撒闭眼眼睛,蹭动的动作放慢,因为他已经不需要过于刺激,他轻轻最后蹭了一下,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最舒服的高潮要来了

阴茎传来湿热席卷,舔舐含入感迅猛

“啊啊啊啊啊啊啊!”

疯狂地舔弄,毫不留情地吮吸

马眼在主人放松状态瞬间喷出一股又一股比刚刚稀了一些的白液

全身痉挛

……

刚好在铃声响起,哥哥的声音完全被盖住了

赫莱尔站起身,来到尼布甲尼撒旁边,他已埋着头,缩着身子,要不是后颈红成那样,都让人以为是睡着了。

赫莱尔微笑着,伸手抚摸着对方的后背

很关切地问:“哥哥你怎么了?身体难受吗?”

尼布甲尼撒没有回他,只是能感受到发烫的体温和那潮后的颤抖

赫莱尔弯下腰,显得更亲切

“我们去医务室吧?”

温热的气息打在粉红的耳廓

令这副身体更加发软发麻

还是没有作声

安静

“哥哥睡着了吗?”

尼布甲尼撒有些心慌,他不能让人看见他这副样子,但却又无法离开这,只要自己一站起来,内裤里的东西就会一下子流到地上,但他不站起来,拿东西也会慢慢流下去

他也不想赫莱尔带自己去医务室,自己的脸他没把握是平常那样

可是赫莱尔却要走了,他听见对方说“那哥哥就继续睡吧”

他拉住对方的衣角

没想到赫莱尔很迎他心意地把头凑过来了,他可以小声跟对方说话

“我…”

开头就是性后沙哑的声音

尼布甲尼撒只能再压制些,硬着头皮快点说完

“把我带………嗯啊!”

赫莱尔后背的手按着娃娃湿润的对方摩挲

“哥哥你说什么?”

尼布甲尼撒吓怕了,他甚至怕自己会在赫莱尔面前射出来

“求求你了,快点带我去医务室…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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