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勺两勺三勺四勺五勺六勺七勺八勺,”
“啊呀呀,啊呀呀,我肚子像个大西瓜。”
“我的小名叫三丫,”
“家里种着大西瓜。”
“大西瓜呀,大西瓜,”
“我们全家都爱它。”
“一勺两勺三勺四勺五勺六勺七勺八勺,”
“啊呀呀,啊呀呀,我肚子像个大西瓜。”
“我的小名叫四丫,”
“家里种着大西瓜。”
“大西瓜呀,大西瓜,”
“我们全家都爱它。”
“大姐吃完二姐吃,二姐吃完三姐吃,轮到我就吃完啦,”
“啊呀呀,啊呀呀,那我只好吃人啦。”
“别逃啊,别逃啊,我只是想吃大西瓜,大西瓜还在你们肚子啊,我也想肚子像个大西瓜。”
忽略这诡异的歌词,这首歌的节奏十分欢快,儿歌一般朗朗上口,旋转木马发出暗色的蓝红灯光,起起伏伏的木马先后转过三人,先一人站在漆蓝色的木马上,张开双臂,激动地跟着音乐唱着歌,看起来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中间一人规规矩矩地坐在漆白色的木马上,神色索然无味,像是活够了似的,面貌却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最后一人紧紧地伏在漆黄色的木马上,感觉下一刻就要掉下去似的,身躯瘦弱,看外貌有三十的样子。
旋转木马旁边有一张长椅,长椅上坐着一男一女,长椅边上是一盏明亮的装饰灯,灯光下,年近四十的儒雅男人搂着衣着华丽、三十多岁的美丽妇人,妇人顺服地靠在男人肩膀上,似是一对恩爱的夫妇。
薛彦士跟随杀死“泡面刘”的那只木偶而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这景象绝不寻常——在场的看似有五个人,他却只感受到两个人的气息。
莫非其他几“人”全是木偶?薛彦士屏息躲在长椅后的树丛里。
那只木偶飞快地来到坐在长椅上的男人身边,男人微笑颔首,站起身来,靠在他肩膀的妇人则僵硬地正了正脖颈,目光茫然地望向虚空。
“好了,孩子们。”儒雅男人冲着旋转木马那边,语气温柔,“玩够了吗?”
话音刚落,旋转木马停止了旋转,音乐也戛然而止,一瞬间游乐场恢复了应有的平静,中间坐白色木马的少年最先下来,抚平裤子上微小的褶皱,迎着男人的目光牵了牵嘴角:“没什么意思。”
接着站在蓝色木马上的年轻女子从木马上一跃而下,双手靠在脑后,神色愉悦:“还挺符合我的口味的。”
趴在黄色木马上的瘦弱男人一边紧紧地抱着木马,一边尽量让脚挨到地,这才小心翼翼地下来,刚下来,他脸上就恢复了高傲的表情,对着他前面下来的年轻女子皮笑肉不笑地讽刺道:“对啊,挺符合你的口味的,我的奴隶说女孩子都很喜欢玩这个呢。”
“你说谁是女人呢?”原本神色愉悦的年轻女子立刻就恼了,单手就把皮笑肉不笑的瘦弱男人揪起来,黑色的眼睛泛着冷光。
“啧,到现在你还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女人吗……”
眼看两人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