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此之谓:鳄鱼的眼泪!
虽然熟知他根底的师妃暄知道这个坏家伙才不会因为担忧自己的安危而投降,但咱现在是俘虏,更不会傻的提醒威胁她生命地人。
可怜的独眼龙尚不知道自己现在完全被人当白痴戏耍,终于长出一口气。心中恨极、怕极了面前这个杀神。
太可怕了,眨眼之间十多个兄弟就这样被解决了,若不是自己身上恰好穿着一件宝甲,恐怕就真的亡命于此了。
尽管如此,他仍旧感到浑身像是散架一般,五脏六腑也许已被震伤。
从未想过平日早已熟悉不过的兵器今日怎会变得重若千钧,鼓起全身最后一丝意志才颤抖的举起架在这个小美人粉嫩的脖颈上。
就说吗,这么漂亮的小娘子谁不着紧。
独眼龙一时心情振奋,自认为已经彻底抓住了秦一的死穴。眼眶上的伤疤因为表情地变化而显得越发狰狞。
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厉声吼道:“若不想我杀了她,就把自己的双臂斩下来。
桀桀,多细嫩的肌肤,若是划个口子,真是可惜了。”
师妃暄身上清雅淡定的体香传入独眼龙鼻中,再次激起了他最本能的**,手中不由一紧。把身子向前靠去。
心中已经决定先狠狠折磨秦一,然后再当着他的面揉躏怀中的美女,定让他痛不欲生才方解自己心头之恨。
师妃暄自是感受到身后男子地萎琐,美眸中立时闪过一丝羞怒。
秦一面色突然一冷,声若九幽寒冰:“你该死!”
独眼龙闻言一愕,还没有反应过来,只看秦一抬手屈指一弹,自己脑袋就像是突然被一柄天外巨锤撞击。
身体倒飞而出,今天的天空很蓝,顶在头顶的太阳照似乎有些刺眼。但他却再也没有看日出的机会了。
秦一从师妃暄身旁缓缓走过,望着仰面倒地,一只独眼已经开始涣散的男子,他的额头正中突兀的多了一个血洞,红白交织的物质正从洞口中咕咕流出。
“既然选择做乌龟,就应时刻记得不要把**露出来。不然像现在这样,岂不是自食其果。”
师妃暄皱眉说道:“人都死了,秦兄还要说风凉话,是否有些太刻薄了。”
秦一瞅了对方一眼,扭过脑袋突然说道:“看样子还应该让这独眼龙跟妃暄多亲热一会儿才对,是我多事了。
不过,你们佛家不是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若有机会不知妃暄可会劝解这些人钵衣佛门?”
师妃暄听出这是秦一在嘲讽她妇人之仁。轻叹一声说道:“佛法无边,若是有心向善,当能救赎,若一心为恶,自是应入轮回。”
秦一眼眸中露出一丝讥笑,突然抬起手来,拂开挡在师妃暄脸颊旁的青丝,清凉的手指竟然按在她滑腻地雪肤上。
柔声轻吟道:“天然去雕饰,雪舞冷凝妆。今日险累妃暄,实乃我之过也。”
哪想到秦一竟然这般大胆。做出如此暧昧之举。
待反应过来时已是霞飞双颊。
却见秦一突然俯下身来(桀桀,兄弟想到了什么),蹲在独眼龙的尸身旁一阵翻腾,再次起身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件玄黄色的无袖软甲。
“穿上它!”
秦一直接把宝甲扔到了师妃暄的怀中。
低头望着手中这件犹带着一滴血珠的宝甲,师妃暄心中真的十分强烈地涌出一股揍人的冲动。
穿死人的东西?当着他的面换衣?
他秦一真把自己当成他的私人物品了不成?
师妃暄现在很不满意。
原因则是秦一逼她穿上了一件‘马甲’。
想她堂堂静斋传人何曾被人这样羞辱过,但现在却是龙游浅滩,虎落平阳。
在秦一恶狠狠的威胁下,师妃暄虽然心中极度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就范。
谁让面前的人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碍混帐。
自己若是不答应,他就帮忙为她换上,还美其名曰:有了这东西,就等若是多了一条保命的神符。”
于是乎,在秦一色色目光的监督下,师妃暄只能无奈地选择了妥协。
秦一脸上满是得意的坏笑,能够让静斋仙子吃憋,这世间恐怕还无几人能够做到这项创举吧。
感觉真他娘的爽,简直比三伏天喝了冰镇冷饮还要舒服。
一路无语。
实际上是师妃暄根本就不愿再理会他。
这一日正午,两人来到小镇。
小镇随小,却因为地理位置优越,成为远近闻名的驿站。
东西来往的客商大都从此路过,聚集了不少人。
道路两旁尽是人群,显得颇为热闹。
这次两人入镇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一路上这秦一看见他不顺眼的就杀,人家看他不顺眼的也杀,官兵追击杀,武林高手也死于他手中。
而且,秦一似有歪理,如果不是跟你同行,本座是不做多做杀戮的,好像他还一副很委屈地样子。
师妃暄最后听的已经麻木,索性重新易容扮装,变成一个翩翩佳公子也总比原先地女儿身要消闲了许多。
秦一只是淡然一笑,却也没有反对。
事实上虽说是掳来了师妃暄,除了不得离开自己身边,却并没有太多限制,反让师妃暄有些捉磨不透,秦一心中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