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以后必是我大唐最大的敌人。虽然本王也恨不得杀,好一报洛阳损失了恁多兄弟的大仇。
但现在父皇已经下了严令,此人在长安期间不得向他寻衅,杨公宝库,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疤脸汉子双目寒光闪烁,冷声说道:“既然暂时不能在城内对付他,那就等他离开时布下天罗地网,势要把此僚斩杀,以绝后患。”
李世民微微点头道:“玄元说的对。此人不除,我心难安。而且”旋即望了眼一旁的李秀宁和昏迷不醒的柴绍轻叹道:“我更不能让秦一硬生生拆散秀宁的幸福,不然我这做二哥地岂不是很窝囊。”
李秀宁秀眸微红,低声说道:“是秀宁太鲁莽了,没想到这秦贼竟然如此凶蛮,若不是二哥来的即时,险些连驸马都丧命。
哼,这人简直就是目中无人,秀宁定要到父皇面前告他一状。”
李秀宁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吃过这等恶亏。
一直都是她运筹帏幄,算计别人,今次却成了秦一手下的扯线木偶,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把握。
若是真的嫁到大华,后半生还不知道如何惨淡呢!
她本是高傲心性,越想越是不服,顿时恶向胆边生,秀眸中满是杀意。
李世民看到妹子眼中的邪光,眉头微皱,知道李秀宁这些时日过的委实憋屈,心中满是委屈却无人诉苦。
不免心生邪念,今日终于彻底爆发。
心中暗叹一声,赶忙出言相劝。
“砰!”面前的案己被一掌砸的颤抖不以。
“胆大妄为,实在是胆大妄为,竟然干出了这种事情,莫非你们一个个都把朕当成了死人不成。
看来朕平时真是太仁慈了,一个是大唐公主,一个是朕地驸马,居然连弓弩手都出现了,这算什么,鸿门宴吗?
还有你秦一,目中无人,好勇斗狠,在朕的皇宫中竟敢肆意杀戮,混帐,记得这里不是你们大华,秦一你还有没有把朕这个大唐皇帝放在眼里?”
李渊双目尽赤,像头愤怒地雄狮。
戳指指着‘宜雨门’事件的几位主角挨个怒吼道,甚至连忘记了皇帝的尊贵身份,连粗口都爆了出来。
显是心中气急,这要是传出去皇家的面子岂不是都要落尽。
秦一则不动声色的偏过身去,以免被李渊喷来的口水洗礼。
‘宜雨轩’发生这么大的动静,又是在李渊的老巢中,根本就瞒不过去,一刻钟不到李渊就惊悉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闻此惊变,气的险些晕过去,已经是暴跳如雷,怒不可赦。
惊怒下连下两道圣旨把当事人齐齐召了过来。
秦一仍旧是一连好整以暇的模样,似乎根本就没有把李渊的愤怒放在心上,更像是方才的厮杀根本就与他无关。
看的一旁的李秀宁差点咬碎银牙,就没见过这么嚣张跋扈的家伙。
仅挨李秀宁身边的是面色青肿,变成猪头的柴绍,秦一这小子故意使坏,混战的时候故意照着咱们驸马爷的脸上踩了几记黑脚。
于是就整成了这副尊容。
两片嘴唇肿成了香肠,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一张嘴却触动了脸上的伤势,疼的再也无法开口。
淤肿的双眼中射出阴毒的目光,貌似已经把秦一当成了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若是条件允许,恐怕恨不得把秦一整个人来个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
耳中不断传来的噪音实在让人不爽,秦一皱着眉头,望着喋喋不休的李渊很没有自觉的强行打断道:“在下并非李唐官员,此来并不是要听阀主训斥的,若是无事,秦某告退了。”
李渊怒哼一声,自打当上皇帝还没有人敢像秦一这般无礼,面色一沉,厉声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在朕的皇宫内杀人还是有理了?”
秦一毫不在意李渊身上的杀气,冷笑道:“此次原本就是驸马屡次向本座挑衅所至,而我还没有责问公主在轩外密布重兵弩手究竟意欲何为?
若我真要像阀主说的束手就缚,恐怕这时候你们面对的已经是一具被扎成筛子的死尸了吧。
我不杀人,人杀我,若是阀主,你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