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是跟在李元吉地队伍中,一路上自有人好生照顾,通往长安的道路也越来越近,新的战斗与阴谋也即将在这座古老地城市中漏*点上演。
“哈,想必这是秦兄第一次到西京吧,我们长安的美景数不胜数,秦兄可不要错过了。”
走了十多日,秦一终于来到了这座千古帝都。
一路浏览城中景致,尽管天气已寒。街上仍旧到处都是川流不息地人群,此地之繁华比之东都洛阳亦是犹有过之。
秦一心中暗自感叹,不愧是古代最伟大的建筑之一,在这个时代能够有此规模,想必就是纵观整个世界也是独一无二。
李阀能够占据关中之险,雄踞中原,非是无因呀!
一路上,李元吉倒也颇像个盟友的模样,不断的给他讲解长安地各种局势。尤其是为了对抗李世民,势单力孤的李元吉早就抱上了太子殿下的大腿,共抗强敌。
这当然是缓兵之策,如今有了新强援的李元吉会否摆脱李建成的制肋,重新开府招揽人手仍然没有决定。
起码,他现在还不敢表露出丝毫的想法。
但**的野心永远都不是人力可以轻易控制的,正如命运一般从来都是充满了不可欲知的变数。
这不,刚进入城内没多久地秦一就遇到了麻烦,事实上命运总是喜欢在人们没有准备的时候耍弄阴谋。
“秦一你这奸贼竟然敢到长安,吃姑奶奶一剑。”
刚走过跃马桥。一声娇叱从斜对面的酒楼上发出,一道矫健的身影从楼上如流星般落了下来,不由分说的向走在最前面的秦一刺去。
秦一眼中寒光一闪,但旋即立刻隐去,竟然脚下一挪,使出了移行换位之法。躲到了李元吉身后。
若非熟悉他的为人,真以为他胆小怯战了呢。
锋利森寒的箭尖去势不止,径直向李元吉刺来。
李元吉无暇咒骂秦一拿他做挡箭牌的无耻举动,眼角一寒,一拳击打在迎面刺来的剑柄上。
一股劲气涌来,闷哼一声,向后退出半步。
而经此一阻,那女刺客地攻势再也无法展开,身体若灵燕一般在半空中翻腾了一圈,稳稳落地。
却再也无暇攻击。因为李元吉的手下已经把她重重包围,女刺客兀自心有不甘的咒骂道:“无耻的小贼,有种别躲闪,跟本小姐正正经经的拼上三百回合。”
对这样没有半点技术含量的挑衅,秦一貌似充耳不闻,却扭头对面色铁青地李元吉笑道:“长安果然是各种奇怪的趣事都有呀。
这不会是殿下为了迎接我专门准备的助兴节目吧,或者说只是此地的风俗?”
李元吉刚才还在秦一面前夸夸其谈,现在转眼间就有人落他的的面子,这岂不是让这个盟友小看了自己。
虽然知道这定是秦一自己惹得祸事。但毕竟是自己的地盘,却也不好说什么。
自从当了齐王还没有人敢这样奚落他。怎不心生愤怒,暂时又不好得罪秦一,只好把怒气发泄到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刺客身上。
“大胆咦?怎么是你,简直就是胡闹,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不给本王把手里的剑收起来。”
“可是我定要杀了这个恶人。”
在身旁秦一戏谑的眼神下,被剥了面子地李元吉终于恼羞成怒,怒哼一声道:“独孤小姐,莫要忘记这里是长安不是你们想杀人就杀人的东都,若是你再不听令,莫怪本王无礼了。
还有秦兄乃是我大唐的贵客,你这样实在是太放肆了,来人呀,送凤小姐回府。”
原来这个女刺客竟然是逃亡到长安重新依附李渊的独孤阀中最出色的女子独孤凤,看来她对秦一仍旧十分嫉恨!
方才独孤凤正在福聚楼吃饭,却不经意尖看到秦一的踪影,脑筋一热,也没有顾上其他就冲了下来,却不想冲撞了齐王殿下的道路。
知道今次讨不了好,独孤凤娇哼一声,狠狠的剜了秦一一眼,扭身离去。
秦一并没有把这豪门姣姣女的威胁放在眼中,在自身强横地实力面前,任何阴谋都不过是小儿科的把戏。
一力破万法,他还不信一个过气地贵族豪门还能对他作出什么威胁,更何况如今他的手中还握有一个超级诱饵。
就连李渊也无法抗拒杨公宝库的魅力,所以哪怕所有人都恨不得取他性命,在没有取得杨公宝库的时候,任何人都不敢轻易动他。
这就是秦一手中掌握的‘势’!
不过,秦一也不会忘记自己的本份,眼珠一转,望着独孤风逐渐消失的曼妙背影,轻描淡写的说道:“嘿嘿,不愧是经营数百年的豪门世家,哪怕到了长安这独孤阀也威势不减当年呀!
幸亏今次殿下帮忙,不然小弟还不知道有多大的麻烦呢!”
李元吉越听越刺耳,冷哼一声道:“不过是仗着与我家有些姻亲关系,就把自己当成半个主人了,我迟早有一天会收拾他们的。”
秦一故作不经意的说道:“我听说,独孤阀似乎跟太子殿下走的挺近,怎么说你们都是一个阵营的,应该多亲近亲近嘛!”
李元吉听到太子两字,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却旋即隐匿无踪,但并没有逃出秦一的眼眸,心中暗自点头。
权利果然是个美妙的东西。
尤其是生在帝王家,兄弟相残似乎已经成了他们的必修课。
可不是我秦一故意挑拨,要怪只能你李渊多生了两个儿子。
家产太少,座位太小,儿子太多,不好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