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捂着肚子,对寇仲说道:“仲少听到了什么,她说我与名满天下的师仙子处处作对,哈,难道这还不好笑吗?”
脸色一沉,秦一言语不屑的说道
我没有记错,慈航静斋乃是佛门清修之地,但我就一身为佛门弟子你师妃暄师仙子不好好颂佛静修,跑到这红尘世俗中来,为李小子争霸天下可谓身先士足,这到底算他娘的怎么回事?”
师妃暄哑然,秦一的言词并不犀力,但却让她根本无法反驳,轻叹一声,说道:“秦兄这到底是为何,现在天下大乱,你们没有一兵一足,为何非要赶这趟混水。”
秦一怪笑道:“混水才好摸鱼嘛,不过,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若妃暄只是来诘问我等,我想也不用再开口了,大家没有共同语言,说了也都是对牛弹琴,妃暄却是个好说客,奈何遇到了我这恶人。”
秦一一派油盐不进的强悍架式,任事前师妃暄肚子里有百般说词,千般计策也都无了用处。
沉默了半晌,终于皱眉道:“既然秦兄不愿谈这些,妃暄不说也罢,就期待时间来证明你我地对错,只是妃暄心中有个疑问,上次天津桥一别,秦兄究竟在妃暄身上动了何种手脚?”
秦一突然来了兴趣,凑上前去,奇道:“若我没有记错,上次好像是师仙子先攻击的在下,然后才被绾绾趁机击伤,好像没有伤住脑子呀,怎么不去找事主反而来念叨我这小喽啰呢?
还有我要再次说声佩服,为了完成师门‘重任’,师仙子受了内伤也要到处周旋为李世民争霸天下扫平障碍,不知咱们的秦王殿下会否感动的流泪呢,哈哈,最好把他夫人休了,然后立师仙子为正妻,这项投资才算大有收获呢。
但若是我怎都要先回师门闭关个三两年再出来。”
师妃暄紧盯着秦一双目灼灼的说道:“这是否算是个暗示?”
秦一却避而不答嘿然冷笑道:“说到疑问我更想问师仙子一句,所谓攘外必先安内,李世民并不是高枕无忧,他的那两位兄弟对他的恶感如今已是天下皆知,李渊投鼠忌器甚至鉴于强隋宫廷之乱也绝不会把皇位传于李世民,你们不但不思解决之法反而更像是蓄意纵容。
哼,这场兄弟相残、弑父戮兄的惨剧迟早会发生,归根结底主要就是你们选择了李世民才造成的,不知你们究竟包藏地何种心思。
难道这就是佛门所提倡的和平、友爱?这就是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地慈航静斋作出来的事情?
若是如此,那真个让我失望了。”
寇仲与徐子陵心中叫妙,秦一这次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完全正中师妃暄软肋。
任何一个皇室最担心的就是兄弟相残,宫帷喋血,李渊也不例外,慈航静斋如此大张旗鼓的鼓吹李世民真命天子论,令李小子本身声望大涨之外,背负的仇视也相应暴增。
以前的兄弟之情,在**裸的权利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身为长兄的李建成必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也正是因此才有了后来的惊世惨剧‘玄武门之变’。
所以说,所有的因果当中,慈航静斋的纵容、无视难辞其疚。
师妃暄盈盈而起,淡然说道:“秦兄以偏概全,已是入魔,所有狡辩不过是你等意图争霸天下的借口,但却要让天下百姓受害。
既然如此,那妃暄也只有告辞了,只希望下次秦兄能够改变自己的想法。”
秦一脸上露出诡异笑容,幽幽说道:“我也相信,下次的见面必会让你我都感到‘惊喜’。”
目视师妃暄飘然远去的背影,寇仲狠声说道:“说到底还是还不起我这混混出身的穷苦小子,慈航静斋也不过如此。”
秦一冷笑道:“慈航静斋又如何,只要敢来找咱们的麻烦,老子照样平了她。”
徐子陵说道:“正是因为彼此都无法说服对方,所以与她们再无转寰余地。”
寇仲傲然道:“慈航静斋又如何,我寇仲还没有怕过任何人,王世充想要在洛阳借助李世民之手除掉我,我却要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秦一说道:“师妃暄并不足惧,她也不过是个从小经过了宗教洗脑的傀儡,任她武功再高在争霸天下上凭的也是各自的战力与智谋,只要小仲能够表现出堪与李世民的统率力,这场最终决战,我们就有一半胜算。
既然小仲已经认清此时的形势,那我们就按计划行事,胜负的关键还在是否最终能够战胜李密;而真正属于王世充心腹的是宋蒙秋和郎奉。
其中郎奉必与你们出征,我希望不久后能够听到他战死杀场的消息,宋蒙秋统领城内,倒是个不错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