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们还觉得裴砚和姜姒是玩玩的。
现在才知道，人家是为了保护姜姒。
“姜总，”裴邵东挤开障碍，到了姜姒和裴砚的面前，“恭喜你呀，我敬你一杯。”
姜姒已经应付了十几个客人了，手里的酒半点没少，一来有裴砚替她分担，二来，她现在也可以直接说不。
“谢谢裴总，不过我不胜酒力，就不喝了。”
裴邵东脸色微变，很快，便又笑着说道：“也好也好，女孩子还是要少喝点的。”
看向裴砚的目光，便更加慈爱了。
“阿砚，我们叔侄二人也好久没有见面了，今天可要好好喝一杯，你这个臭小子，在外面偷偷开公司也不告诉叔叔，叔叔也可以帮帮你呀。”
裴砚慵懒睨他：“下次有机会，我会和叔叔说的。”
裴邵东脸色一僵，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走了。
余下的人敬酒，也被姜姒一一挡回去了。
姜姒不给面子，那些人却不能不敬酒，硬着头皮敬完了酒，会场内的走动才渐渐少了下去。
秦小婉在姜姒耳边说道：“阿姒，你看那些人，傻傻坐着的，拿着酒杯盯着的，还有那坐立不安的，估计都还没有从你是京都未来的女主人里回过神呢？”
“我看这件事，至少要给他们三天的时间，才能回过味来。”
姜姒笑：“你就那么喜欢看他们吃瘪的样子？”
“那是当然的，”秦小婉挑了挑眉，“我现在都记得他们以前是怎么说你的。”
姜姒脸上的笑容添了几分，她摸了摸秦小婉的头：“我们家小婉还挺记仇的。”
一个动作，引来两个男人的不满。
感受到两道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姜姒得意道：“叶迟，你那是什么眼光，我就是摸了摸小婉的头而已。”
身后的裴砚霸道地搂过姜姒的腰，鼻翼在姜姒的脖颈蹭了蹭：“你都没有摸过我的头。”
“啧啧啧，我的鸡皮疙瘩！”秦司承抖了抖肩膀，看不下去了，“我还是出去走走吧，不然光是吃狗粮就能把我吃撑。”
秦小婉见秦司承走了，立刻凑到了白薇薇的跟前：“薇薇，你不是有话要跟秦少说吗？快去，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
白薇薇看了一眼她和秦司承椅子间，足足可以多坐一人的空隙，犹豫道：“还是算了吧？”
“薇薇，你和秦司承闹别扭了吗？”姜姒问。
白薇薇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也不知道，秦少好像是不想和我接触，我还是不去碰钉子了。”
“他突然变冷淡，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快去问问吧，”秦小婉催促，“再说了，你不是想知道那个秘书是不是蔡正权吗？”
听到蔡正权的名字，叶迟的后背已经起了一层冷汗。
谁都没有注意到，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白薇薇的身上。
“薇薇，去吧，”姜姒也鼓励道，“秦司承一个人在外面，怪可怜的。”
白薇薇顺着姜姒的视线看了出去，果然看到孤单单站在院落的秦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