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睨她：“叶迟的身材也不错。”
裴砚身边朋友的身材都不错，估计是一带一效应。
秦小婉撇撇嘴：“身材不错有什么用，只能看不能吃。”
“你们还没有克服那个问题？”
“没有。”秦小婉愁苦不到一分钟，又眉飞色舞起来，“反正是他的锅，我妈也骂不到我的头上来。”
姜姒笑：“这么快就卖队友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两人说着，相视一笑走出洗手间，下一秒，两人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老、老公……”秦小婉迟疑着和眼前两人打招呼，“裴少……”
两个男人的目光同出一辙的冷。
秦小婉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刚才的话，叶迟十有八九是听见了。
姜姒面对裴砚莫名其妙的冰冷态度，倒是早就习惯了，只是惊讶于他们竟然会在另外一座城市相遇。
人生际遇可真是有意思。
“裴少，叶少。”姜姒打完招呼，无视裴砚快要滴出水的脸色，问秦小婉，“小婉，你是跟我回去，还是跟叶少走？”
秦小婉抱紧了姜姒的胳膊：“跟你，呵呵，老公，有什么事等你出完差再说，我……我先走了，有缘再见。”
说完，秦小婉拉着姜姒往包间而去。
过道不宽，姜姒与裴砚擦身而过。
肌肤相触，仿佛有电流流窜。
下一刻，她的手腕被抓住。
耳际是裴砚冷到极致的声音：“叶迟，把你老婆带走。”
叶迟没说话，直接上手拉着秦小婉，离开。
走廊过道，弥漫着秦小婉挣扎的声音，但很快，微弱无声。
寂静在走廊无声蔓延。
姜姒负手而立，一言不发。
她是真的搞不懂裴砚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走道里终于响起了裴砚的声音：“他，不是好人。”
姜姒沉默半晌才明白过来，他口中的他，应该是指梅旭。
她好笑勾唇：“裴总，我跟谁交朋友是我的自由，您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先回去了，我朋友还在等我呢。”
媚眼流转，尽是无限风情。
裴砚眸底暗沉，双唇抿成一条直线。
姜姒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她以前很害怕在发怒边沿的裴砚，但现在她很享受这种可以看到裴砚失控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