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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大嫂二嫂被责T她被责打阴X(1 / 1)

夏伯镛心潮澎湃,不禁暗暗称奇。

他家的这个小儿媳,看起来瘦瘦小小、弱不经风的,谁知道胯下竟然生了口如此极品的好嫩逼!

小儿子年轻没见识,不知道这逼的妙处,经常不着家,真是暴殄天物啊!

“爸~妈~”

一声清脆的娇喊从楼梯处的书房门口传来,打断了夏伯镛的浮想。

姚粉蝶听出那是二嫂的声音。

“爸爸~”

方雪莹倚在书房门口,嗲着嗓子说道,“我和大嫂已经抄完《女德》、《女训》了,你和妈妈进来检查吧!”

夏伯镛把手里的雪茄摁熄在烟灰缸里,然后起身,径直走向书房。

徐氏厌恶地看了一眼歪躺在沙发上的姚粉蝶,压低声音骂道:“还不快起来,张着你的骚逼,想勾引谁呢?”

两处小穴艰难拔出了象牙塞子,给姚粉蝶带来了一波小高潮。

她还在云里雾里享受舒爽的余韵,被婆婆恶狠狠一骂,才回过神,赶紧起来系好裙子,跟在公婆身后,走进公爹的书房。

书房里,夏伯镛端坐在大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徐氏拘着手,挨着丈夫的椅子站着。

大儿媳文玉珊,二儿媳方雪莹,均弯着腰,翘着臀,两手撑在书桌前方的墙上。

今天来请安的文玉珊和方雪莹,不约而同地穿着洋装。

此时,她们洋装的裙摆,都高高撩到了背部,水晶连裤袜也褪到了脚腕处。

姚粉蝶看到大嫂今天穿的是奶白色半透明内裤,二嫂今天穿的是紫粉色半透明内裤。

大嫂二嫂都身材高挑,她们的腿,也是又细又直。

让姚粉蝶纳闷的是,大嫂二嫂的腰,细得像柳腰,可她们的屁股,却又肥又翘。

“老爷,玉珊和雪莹来了这么久,肚子也该饿了,快些执行家法吧,完了也好让她们早点回去!”

徐氏对待自己两个亲生儿媳的态度,那是一脸的谄媚。

这俩媳妇的娘家,虽然比不上夏家有权有势,到底也是有头有脸的富贵人家。

大儿媳二儿媳,都上过新学,人长得好看,据说学问也好。

只是俩媳妇从未把徐氏这个裹小脚、不识字、随意打骂女佣的刁钻婆婆放在眼里,反正公公和自己的丈夫都看不待见她。

“你,跪下!”

徐氏回头看了一眼姚粉蝶,立马换了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大嫂二嫂罚板子,你跪在旁边好好反省!等会儿就轮到你了!”

真是小娼妇生的儿子,也就配娶这种腌臜货。

徐氏看着如花似玉的大儿媳二儿媳,心里暗骂着通房丫鬟生的三儿子!

佣人周嫂拿着两把戒尺走了进来。

“我来吧!”徐氏从周嫂手里接过戒尺。

平时负责惩戒儿媳的,一般都是兰桂和周嫂,现在兰桂责罚梅香去了,徐氏决定亲自动手。

徐氏和周嫂,一人拿了一把戒尺,开始狠抽文玉珊和方雪莹的屁股。

只见两个丰腴的肥臀,在戒尺大力的击打下,肉波翻腾,半透明内裤的底部,隐隐濡湿了一一个小点,慢慢地,小点变成了小团,大团。

“古来贤妇,三贞九节···”

“不谈私语,不听淫音···”

姚粉蝶一边听着两妯娌背诵《女戒》,一听默默数着板子,姚粉蝶心里边数到二十的时候,打板子的声音停止了。

文玉珊和方雪莹,弓着身体,拉上透明的水晶丝袜,轻薄的内裤兜不住涌出的花液,亮晶晶的水滴,悄无声息滴在厚厚的地毯上。

文玉珊和方雪莹,把又红又肿的屁股翘得老高,希望公爹能够看到她们的骚逼已经渗出淫水了。

夏伯镛两手相交,按在小腹上,曾经把他勾得欲火翻腾的大儿媳二儿媳的雪臀,已经诱惑不到他了。

他满脑子装的,都是小儿媳那口栩栩如生的蝴蝶娇逼。

“爸爸,晚上你和妈妈需要我们服侍吗?”大儿媳文玉珊温婉地问道。

“不用了,回去吧!”

夏伯镛闷声回道,他打开书桌抽屉,拿出了两个信封,里面装着补贴给大儿媳和二儿媳的零花钱。

夏家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有工作,大儿子在政府衙门上班,二儿子在交通银行上班,两人都拿着很高的薪水。

大儿子和二儿子是双生胎,三年前,又同一天娶的媳妇,如今孩子都一岁多了。

两个儿子继承的夏家男人的风流品性,两人的媳妇怀孕后都纳有一房姨娘,如今,听说一个在外包戏子,一个在外养女明星。

徐氏的头都大了,上午两个儿媳来请安,抹着泪跟她大吐苦水,说儿子们都不是省油的灯,都闹着要娶新姨太太进门。

两个儿媳妇拿着沉甸甸的信封,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自立门户的开销大,丈夫每月的薪水,一半给家里,一半拿出去花天酒地。

他们知道生下孙子的媳妇,能从父亲那里得到不菲的零花钱,时不时还打这些钱的主意,哄着媳妇借给他们出去眠花宿柳。

“姚氏,不要眼红你大嫂二嫂的零花钱,但凡你给夏家生下一男半女,你的零花钱会跟她们一样多!”

徐氏望着地上的低头不语的姚粉蝶,端起婆婆的架子,声色俱厉地训导。

说完,她就跟在准备出门回小家的大儿媳和二儿媳的身后,出了书房。

“玉珊,雪莹,你们不用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狐媚子,如果她们胆敢兴风作浪,妈自然会来处置她们的,你俩只需照顾好孩子们!”

徐氏送两个媳妇出门,每次说的无非就是那几句。

“别想那么多,你们是夏家明媒正娶的媳妇,谁也替代不了你们,男人嘛,都贪图新鲜!等新鲜劲一过,哪有不回家的!”

徐氏只生了两个儿子,还是双生的,她的几个妯娌,都生有六七个儿子,因此她被婆婆骂了一辈子,说她不肯为夏伯镛纳妾,导致大房这一脉人丁单薄。

所以徐氏对于儿子们,心底里是希望他们多多纳妾,多生儿子的,可在两个儿媳妇面前,她得装装样子,讨好儿媳们。

对于婆婆不痛不痒的安慰,文玉珊和方雪莹假意点点头,拿着厚厚的信封,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徐氏对这两个媳妇还是比较满意的,早晚请安,遇到公婆身体不适,也会留下来,白天黑夜衣不解带地伺候。

等徐氏回到书房,姚粉蝶仍跪在地上,夏伯镛又抽起了雪茄。

姚粉蝶来夏家的两个多月,很少和公爹近距离接触。

公爹留过洋,不喜欢吃姚粉蝶做的早饭。

听梅香讲,早上公爹一般是去一个叫什么礼查饭店的地方用洋餐。

白天公爹上班,晚上大多数时候不回来用晚饭,周末在家,身边伺候的佣人也多。

到了夜晚,公婆屋里都有用惯了的丫鬟和老妈子。

公婆身体偶有不适,孝顺的大嫂二嫂都会来侍疾。

姚粉蝶觉得,自己在公爹眼里,应该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姚氏,起来吧!”

姚粉蝶抬起头,看到婆婆对书房里侯着的周嫂和银娣努了努嘴,在婆婆的示意下,她俩退了出去。

姚粉蝶不明就里,但她看到徐氏的脸色缓和了些,自己也就慢慢起身,顺便揉了揉跪得酸痛的膝盖。

“姚氏,你嫁进夏家已经两个多月了。

前两个月的十五和今天,你也看到了,你的大嫂二嫂,在每月的十五都要来受一次惩戒,这是我们夏家的家规。

为的就是让你们记住,身为夏家的媳妇,不要朝三暮四,要忠贞守节,不要在外淫乱!”

收拾乡下来的小儿媳,徐氏感到游刃有余。

“你是新妇进门,本来免你三个月不用受罚。可是你今天不顾体面,硬要出门上街,你说说,该怎么罚你!”

徐氏做婆婆的威仪,在姚粉蝶面前发挥得淋漓尽致,在大儿媳和二儿媳身上,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权威感。

“嗯~”姚粉蝶认命了,谁让自己要出门上街呢。

她学着大嫂二嫂的模样,弯腰趴在公爹书桌对面的墙上,撩起长裙到后背,露出还没来得及穿内裤的光屁股,“妈,你打吧,也打我二十板子!”

“不,姚氏,你到软榻上躺好,今儿妈得给你个教训,不打屁股,打你骚穴!”徐氏右手拿着戒尺,在左手手掌上轻轻敲了敲。

姚粉蝶小脸涨得通红,怎么大嫂二嫂打屁股,到她这里,就要打阴穴了呢?

在家从父,出门从夫,阿翁阿姑,夫家之主。

姚粉蝶从小就把《女德》《女戒》背得滚瓜烂熟,公婆比天还大,婆婆的命令,岂是她能置疑的。

姚粉蝶只能顺从地躺上供公爹小憩的那方软榻。

大户人家,婆婆管束儿媳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本来有公爹这名伟岸的男子在场,姚粉蝶是有些放不开的。

可是她进夏家的当月十五,就亲眼目睹了大嫂二嫂光着屁股,神情坦然地在公爹这个大男人面前接受惩戒。

大嫂二嫂出生在书香门第,她们都没有半点的矫情,何况自己这个没有见识的乡下小女子。

“腿张开,双手抱住膝盖!”徐氏拿着冷冰冰的戒尺,在姚粉蝶左右大腿根上,掸了掸。

姚粉蝶羞臊得要死,早知道要在公爹面前被责穴,打死她也不会出门了。

“啪啪~啪~”

戒尺打肉的声音,响彻了书房。

阴户传来剧痛,是婆婆毫不留情地责打。

先是左右两瓣肉唇,疼得厉害。

后来婆婆专打中间的小花蕾,那可是姚粉蝶下身最敏感的地方,痛中带痒,越痛越痒。

这种痒,还会勾起姚粉蝶阴穴深处的骚痒。

那种骚痒,太可怕了,像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会让人生不如死,恨不能有男子的阳物,插进去粗暴捣弄,把里面的骚肉全都砸成肉浆,才能灭了那熊熊的欲火。

终于,姚粉蝶没能忍住,骚痒的阴穴抽了抽筋,泄出了一波淫水,被击打的戒尺溅起了四射的水花。

“啧啧,老爷你看,老三还嫌她没水!这浪蹄子,出门上个街浪成啥样了?看看,对着老三不出水,看到外面的野汉子,这水喷得多欢啦!”

婆婆的一席话,让下身痛并快乐着、正要飞升的姚粉蝶,霎时清醒了。

“不,我~我没~”姚粉蝶无力地辩驳,但她的解释非常苍白。

她的丈夫,夏家的三儿子,被夏家老太太责问,为什么夜不归宿的时候,他的回答是,她那里太干了,都没水,没法入!

如今,姚粉蝶的水,喷了又喷,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姚氏,你也别怪我做婆婆的!早上吃了饭就出门,到了现在才回来,你是不是去做什么不要脸的勾当去了?”

徐氏严厉的目光,紧紧盯着躺在软榻上的姚粉蝶。

“什么?娘~”

姚粉蝶忘记叫“妈”了,她嫁进夏家后,叫公婆“爹娘”,被大嫂二嫂和佣人们嘲笑了很久。

原来在城里,爹娘要叫成“爸爸,妈妈”才洋气!

姚粉蝶听得一头雾水,“娘,你说什么呀?”

“我说~”

徐氏加重了语气,更加直截了当地质问,“你出门那么久,是不是出去私会野汉子了?”

仿佛万里晴空打了个大霹雳,姚粉蝶惊恐地张大了嘴巴,委屈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老天爷,婆婆可不能这么冤枉自己!

外出偷人,那是淫妇才做的事情,是要扒光衣物,骑着木驴游街示众的。

“娘···我···我没有,梅香她···她一路跟着我的!”

姚粉蝶伤心得,泪珠双行而下,悄无声息地流过她的瓜子小脸,滴落在胸前月色白的短衫上,湿了一片。

“姚氏,你就那么心虚吗?”

徐氏拿话激姚粉蝶。

“只不过是让你爸拿角先生插一插,看看有没有骚精流出来?你担心个啥?难不成真的有野汉子把精水射进你的肚子里了?”

面对婆婆一连串咄咄逼人的提问,年轻单纯的姚粉蝶毫无招架之力,唯有愁眉不展,默默垂泪。

姚粉蝶知道夏家的家规,自己外出,没有丈夫的陪伴,必须穿上贞操带,回家后必须接受检查。

只是让姚粉蝶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这检查,是由公公亲自动手。

她听丫鬟梅香说过,一般这种私密的检查,平时都是让佣人桂姨来做的。

徐氏打压、治服了姚粉蝶,信心大增,势必要把小儿媳妇检查出个子丑寅卯来。

徐氏转向夏伯镛,殷勤地说道:“老爷,今个儿麻烦你亲自动手,检查一下,看看她那骚处有没有被野汉子光顾过?”

徐氏看到姚粉蝶流下了羞辱的泪水,仍然不为所动。

她喋喋不休地说道,“老爷,你得检查仔细了,可不能让她给老三戴绿帽子!免得老太太知道了,又骂我不心疼老三,连个媳妇都没给他看好!”

泪眼婆娑的姚粉蝶,为了自证清白,不得不躺在公爹小憩的软榻,继续撩起裙子,张大腿心,露出被戒尺打得红肿不堪的阴穴。

早知道出门回来,要被公爹用角先生捅穴验身,姚粉蝶宁愿老死在夏家,也不会一意孤行想出门了。

姚粉蝶看到婆婆说完话,把一个东西塞到了公爹的手里。

看清那物件的同时,姚粉蝶梨花带雨的小脸顿时就红透了,她认出那玩意是角先生。

在乡下老家成亲之前,祖母请堂婶娘把关于男欢女爱的那些事情,方方面面,给姚粉蝶讲了个透彻,教了个遍。

“姚氏,这也不能怪我,夏家的家规森严,我们做女人的,可不能污了夏家的名声!”

徐氏来到软榻前,继续说教,“姚氏,你把腿曲起来,方便你爸插你!”

姚粉蝶觉得自己的小脸,红得都要燃烧起来了。

婆婆这话太有歧义了,什么叫“方便你爸插你”,明明是公爹用角先生插好不好!

姚粉蝶知道,公爹是夏家的王,是夏家的皇帝,是夏家的主宰。

可当她看着手里拿着角先生走向自己的公爹,姚粉蝶真心害怕角先生会捅穿自己的小肚子。

这角先生,又粗又长,雕得栩栩如生,上面青筋凸起,看起来狰狞凶悍,比自己丈夫的阳物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姚粉蝶只能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睛,细长的眼尾,挤出两颗晶莹的泪珠,缀在那里,分外妩媚。

夏伯镛手里拿着角先生,从椅子上起身,严肃冷漠地走近姚粉蝶。

他看似要查验小儿媳的忠贞,实则是他想亲自上手,探测一下姚粉蝶这口罕见的蝴蝶逼。

夏伯镛来到软榻旁,坐在徐氏为他准备的一张凳子上,凝视着姚粉蝶被责打得红艳高肿的阴穴。

活了四十三岁的夏伯镛,今天算是充分体会到“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的含义了。

小儿媳真是貌不惊人,逼惊人!

那么瘦弱的一个小人儿,却偏偏生了张大肥逼。

小儿媳腿心的两片阴唇,色泽娇艳,形状饱满,像极了两朵莲瓣,遮遮掩掩,呵护着肉缝里若隐若现的小花蕊。

在客厅的时候,夏伯镛看到小儿媳逛街归来的阴户,被贞操带摩擦得通红。

如今,整个阴户被徐氏用戒尺暴打,莲瓣变成了海棠红,小蕊珠变成了石榴红,内里的两片蝴蝶小唇瓣,更是颤颤巍巍,竟变成了胭脂红。

躺在榻上的姚粉蝶,羞怯得扭过头去,双手半遮半掩住自己那个布满纤细绒毛的花穴。

自古以来,公爹和儿媳,总是要避嫌的,独处一室都不可以,哪有儿媳光着下身,展示在公爹眼前的!

“咳~”

为了掩饰激动的心情,夏伯镛庄重地咳嗽了一声。

徐氏以为丈夫对羞哒哒的姚粉蝶不满,连忙训斥道:“小浪蹄子,又不是没被鸡巴操过,把手拿开,烂逼张大一些!”

徐氏脑子里灵光一闪,猜测姚粉蝶可能是害怕背上翁媳不伦的骂名,便开口斥责。

“姚氏,糊思乱想些什么呢?还有我在场呢,你也别矫情了,老爷是一家之主,理当由他来责罚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儿媳妇!”

夏伯镛手里握着角先生,怔怔地看着那口艳若蒸霞的蝴蝶逼。

小儿媳的整个阴穴跟人一样,稍显稚嫩。

她露出的下半身,大腿和屁股均瘦削无肉,倘若假以时日,昼夜用浓精浇灌,不出三月,定能滋养得奶大臀肥的。

“老爷,动手啊!”

徐氏的催促,打断了夏伯镛的浮想。

夏伯镛捏着角先生的根部,把龟首抵在姚粉蝶湿漉漉的肉缝处,他看到小儿媳的身体惊颤了一下。

呵呵,好像说是已经十七了?

这姚家养在乡下深闺的孩子,也太胆小了!

城里十七岁的女子,不论是学生还是职员、女工,哪个不是被男人肏得蒂熟瓜烂的。

“啪~啪啪~”

姚粉蝶因为紧张,阴穴也缩得紧,老是不肯张口吞进龟首,被徐氏抽了两巴掌。

“放松!姚氏你个贱蹄子!你公爹只是拿角先生捅捅,他又不是要肏你,就你这种乡下货色,你公爹他看得上你吗?我呸~”

徐氏生气地谩骂。

姚粉蝶臊得小脸发烧,她咬紧牙关,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犟嘴,任由公爹手里的角先生在自己阴穴口左冲右突,乱凿一气。

急燥的徐氏爬上软榻,跪在姚粉蝶身边,两手一伸,掰住姚粉蝶的腿根就往两边压,两个拇指,狠狠地拨开两片蝴蝶嫩翅。

徐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姚粉蝶湿哒哒、颜色猩红的小骚孔总算露出来了。

“老爷快插!”

在徐氏的敦促下,夏伯镛把粗大的龟首,怼在水湿的肉孔处,旋转着往里戳。

姚粉蝶的花道,只被丈夫开拓过几次,而丈夫的淫根,比公爹手里的角先生尺寸要小许多。

现下,粗壮的角先生,把姚粉蝶的穴口胀得立马要开裂似的,辣痛异常!

姚粉蝶一双小手,紧捂着嘴巴苦苦硬撑,她可不敢让一丝呻吟溢出嘴角。

免得在公婆面前,落下个淫荡的名声。

“老爷,用点力气,捅不坏的!你刚刚不是都瞧见了,她喷了那么多的淫水,这乡下的土逼,骚得很呢!”

徐氏有些埋怨丈夫下手太轻。

其实,夏伯镛的手腕,差不多使了有八分力气,无奈姚粉蝶穴里面的媚肉层峦叠嶂,极力阻挡着角先生的钻探。

肏过无数骚逼的夏伯镛,百分百确定了小儿媳拥有一口绝世好逼!

如获珍宝的夏伯镛心情激荡,使出十分力气,猛捅猛抽。

姚粉蝶一口银牙,紧咬自己手背,尽管花穴疼痛欲裂,她仍然不敢乱哼一声。

花径狭窄紧窒,崎岖幽深,夏伯镛手里的角先生前行颇为艰难。

“咕唧~咕唧~”

七八分钟后,淫逸的水声终于响起,花液淅淅沥沥泄出,而角先生竟还有一小半露在穴外。

夏伯镛心神不宁,害怕生硬的假物损坏了这口珍贵的嫩逼。

他捏住角先生,胡乱往花道深处捅了捅,插了些阴液出来,并不见白浊,便松开手,从凳子上起身离开。

“老爷,还没插到底呢,这野汉子万一射得深,浊精自然不容易捅出来的!”

徐氏一边说,一边接替夏伯镛。

她握紧角先生的手柄,使出杀猪般的力气,往前一捅,婴孩手臂粗的角先生,终于全根没入了姚粉蝶的花径里。

姚粉蝶痛得直冒冷汗,眼泪汪汪。

一声苍蝇似的“嘤嗡”,从她咬紧的牙缝中漏出,随即便再次被她吞咽进了喉咙里。

“噗嗤~噗嗤~”

徐氏手握粗大的角先生,在姚粉蝶柔嫩的花道里蛮力抽插。

徐氏在自己的大儿媳和二儿媳面前,没有一点威信,她要给姚粉蝶立威,她要把自己在婆婆那里受过的窝囊气,全都撒给姚粉蝶这个小儿媳妇!

粗暴抽插持续有二十来个回合了,徐氏的手臂酸软无力,她才“忽”地一下,撤出嶙峋大棒。

花液随之倾泻,清亮透明,并无半点白浊!

夜里,姚粉蝶独自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

挨过打的阴穴已经不疼了,但她仍然翻来覆去睡不着。

姚粉蝶起身下床,走到玻璃窗前,望着月光照耀下的漂亮花园,暗自流泪。

夏宅,这座掩映在绿树红花中的白色小洋楼,屋内装饰奢华,屋外假山水池,一应俱全。

姚粉蝶回过头,环视了一下自己的大卧室,红木制成的衣柜,精致的吊灯,带有花纹的地毯,精美的壁纸,还有单独的卫生间,无处不彰显主人身份的尊贵。

这种生活,是以前生活在乡下的姚粉蝶想都不敢想的。

只有那张超大的镂空雕花铁床,无声地嘲笑着姚粉蝶是个独守空房望夫归的新媳妇。

姚粉蝶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打开壁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免有些灰心丧气。

她身材瘦小,虽然已经十七了,可看上去还像个未发育少女。

跟夏家的大儿媳和二儿媳相比,姚粉蝶要矮她们大半个脑袋。

望着镜子里那张干瘦的锥子小脸,姚粉蝶只恨爹娘将自己生得太丑了。

她的两个妯娌,不但家世体面,上过学堂,就是她们本人,也无可挑剔。

大嫂二嫂,身材高挑,肤白貌美,都生了双眼皮的大眼睛,樱桃似的小嘴巴。

而自己呢,单眼皮小眼睛,嘴巴在小脸上显大不说,嘴唇也有些厚!

姚粉蝶平时嘴唇没啥血色,刚刚伤心难过,埋在被窝里哭泣一番后,这唇色,就变得像涂了胭脂一样,红得甚至有点带紫。

姚粉蝶的唇型有一点点外翻,加上脸蛋瘦削,以致于此时,她的嘴巴看起来非常肿胀突兀。

唉~

姚粉蝶哀怨地长叹了一声,熄灯离开镜子,转身几步,扑倒在白色的婚床上。

“咚咚~咚咚咚~”

姚粉蝶竖起耳朵,听到有沉闷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

她心里边“咯噔”一声,心跳加速,浑身也炽热起来。

姚粉蝶听出来了,那是她的丈夫,夏家小儿子,夏鹏程的脚步声,估计他喝多了酒,脚步虚浮,还有些杂乱。

姚粉蝶赶紧踢开被子,解开睡衣上的扣子,虚虚掩住胸前的两个小乳房,再用两腿把薄被夹住,装成一副熟睡的样子。

夏鹏程今年才满二十,目前还在上学。

姚粉蝶听夏家老太太说过,丈夫以前学什么商科,以后还要学法学什么的,总之,学的东西都是对夏家生意有帮助,用得上的。

姚粉蝶嫁进夏家二个多月,夏鹏程只有周末才回家,回家宁愿入丫鬟梅香,也不入她。

丈夫只有在外面跟朋友喝多了酒,回来才会缠着姚粉蝶乱入一通,嘴里还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姚粉蝶心里吃醋,也没法子。

人生地不熟的上海,连个倾诉的人都没人,她只有自己安慰自己,有钱人家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呢!

出嫁前祖母叮嘱过她,一旦有了身孕,就要主动给丈夫纳妾,这样才能显示正妻的大度。

姚粉蝶也不奢望丈夫喜欢她,心里边只盼着赶快生下一男半女,自己在夏家,也算是能立足了。

“呯”地一声,门被推开了。

接着“啪”的一声轻响,屋里的灯打开了。

紧闭双眼的姚粉蝶,却听到了“吃吃”的女子娇笑声,又浪又媚。

姚粉蝶立马睁大眼睛坐起来,只见丈夫夏鹏程,衣衫不整,略带醉态,搂抱着一个明艳动人的女子,出现在了卧室里。

丈夫瞟了目瞪口呆的姚粉蝶,无视她的存在,搂紧怀里的女人,凑上好看的薄唇,把女人涂得鲜红的小嘴,一下子就吸溜进了嘴里。

“啧~啧啧~啧~”

激烈的亲吻声,敲打着姚粉蝶敏锐的耳膜,丈夫的双手,不断在女人的屁股、腿心、还有高高的胸脯上乱揉乱摸。

姚粉蝶不争气地流下了心塞的眼泪。

“嗯哈~哈~哈~”

丈夫怀里的妩媚女人,小嘴终于从丈夫的口中挣脱出来,她张着红润好看的小嘴巴,吐着丁香小舌头,像只可爱的小狗一样直喘气。

女人的脸蛋红扑扑的,湿红的唇角还牵扯着口水的银丝。

只见她仰起头,露出美丽的天鹅颈,一脸爱慕地看着姚粉蝶的丈夫,“鹏程,你太会接吻了,我差点憋死了!”

姚粉蝶的脸,咻地一下,红透了,仿佛刚才丈夫深吻的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她!

“接吻”是什么?应该就是亲嘴吧!姚粉蝶猜想。

“达令,我也只这样吻你,其他人,我可没这么吻过!”夏鹏程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个叫达令的女人,朝着姚粉蝶抬了抬下巴,又对夏鹏程眨了眨眼睛,一边用手指抚摸着夏鹏程衣领里的胸膛,一边娇滴滴地问道,“她呢?真的没这样吻过?骗我你是小狗!”

“当然是真的,骗你我就是小狗!达令,我本来就是你的狗,来,让狗来舔遍你的全身!”

夏鹏程一边说,一边打横抱起了达令,走向姚粉蝶所在大床。

“你,下来,赶快下来,睡到沙发上去!”

姚粉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丈夫半夜归家,带回来一个野女人不说,还要让自己把婚床腾给他们!

这该是喝了多少酒,醉得神志不清了吧?

以前丈夫入梅香,要么在沙发上,要么去卫生间,可从来没让自己腾出大床的。

那个叫达令的女人可能是看到姚粉蝶有些不情愿,紧紧搂着夏鹏程的脖子,把高耸的乳房挤压在他的脸颊上,酸酸地说道,“鹏程,这样不好的吧!她不让,我们还是去国际饭店吧!”

“有什么不好?这可是我的家!达令,我一定会娶你的,你当然可以睡在我的床上!”

姚粉蝶看到丈夫的嘴巴,直往达令的乳房上拱。

姚粉蝶的脑子乱作一团,新婚还不到三个月的丈夫,就这么急着要纳妾?

“姚氏,你下来,我告诉你,我是要和你离婚的!离了婚,我就娶她作妻子!我们夏家,会给你一大笔补偿金,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

什么?离婚!

听到丈夫说要离婚,姚粉蝶昏胀的脑子反而清醒了。

她慢腾腾起身下床,扣好睡衣,从容地走到沙发边坐下。

而大床上,她那个心急火燎的丈夫,上衣都还来不及脱,一手扯下了裤头,掏出淫根,一手掀起达令的洋装裙摆,大手在腿缝中间抠摸几下,扶着肉棍子就开始插穴。

床上的两人,都有些急不可耐,淫根埋进骚穴后,两人互相帮忙,脱光了衣物,软肉相贴,又纠缠在一起,亲嘴咂舌,好不快活。

姚粉蝶看着达令那一身细皮嫩肉,以及硕大的乳房和肥美的屁股,她的心里又嫉妒又羡慕。

达令没脱洋装之前,姚粉蝶就看到她的胸脯是胀鼓鼓的。

脱了裙子,达令的一对大乳连她穿的奶罩都装不下,还有两团雪白的半球,耸在奶罩外面。

丈夫的欲根,在达令黑毛丛中的红肉洞里越抽越快,淫水唧咕响,两人嘴里也有说不尽的污言秽语。

姚粉蝶只得拿了沙发上的薄毯,把自己连头带脚,盖得严严实实,可羞煞人的无耻淫叫还是声声入耳。

“噢~噢噢~达令,你的骚逼肏起来好舒服···嗷噢···不行了···不行了···我好想射···”

“啊~好舒服~啊哈~鹏程~我不许你射···要···我还要···”

姚粉蝶两手捂住耳朵,也不再偷看那两人淫乱。

但“离婚”二字,却一直在姚粉蝶的脑子中萦绕。

姚粉蝶知道,这离婚在以前叫休妻,现在是民国了,改称为离婚。

自己没犯七出之罪,夏家是不能休她的!

夏姚两家的婚约,是两家的祖母定下的。

姚家以前也是官宦之家,只是到了姚粉蝶的爷爷这辈,才落败了。

姚粉蝶知道自己配上不长相俊朗的夏鹏程,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断难违抗。

自己有夏家老太太撑腰,夏鹏程也就是在喝酒壮胆后才敢说出“离婚”二字。

成亲以来,丈夫在姚粉蝶跟前抱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说他自己是什么新青年,要追求什么婚姻自由,还劝姚粉蝶也要找个情投意合的人白头偕老。

姚粉蝶听不懂丈夫说的那些话,只当他酒后胡言乱语。

姚粉蝶只知道自己生是夏家人,死是夏家鬼,自己正妻的位置,无人可替。

唉,大不了,早些把这个叫达令的收为姨娘算了!

梅香那丫鬟,一肚子坏水,就不抬她做姨娘了,自己做为正室,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唉,大户人家的男子,谁不是妻妾成群呢!

丈夫以后还要出国留洋,就让姨娘陪着去,自己从未出过远门,才不愿意跟着丈夫飘洋过海去洋人的国度,何况姚粉蝶也听不懂那些洋话!

睡在沙发上的姚粉蝶,聆听着丈夫与达令的淫浪骚叫,盘算着自己在夏家的未来!

达令开始尖叫,丈夫开始咆哮,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姚粉蝶偷偷从毯子缝里瞧向大床,丈夫正把蔫掉的阳物,从达令红通通、湿哒哒的阴穴里扯出来。

看到丈夫胯下缩小成肉虫子的物什,不知怎么的,姚粉蝶突然就想到了高大硬朗的公爹,还有他手里握着的那根巨大角先生。

凌晨,丈夫带着达令走了,留下凌乱的大床和一屋子浓郁的淫靡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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