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石调运,去做燃料吗?”铁大哥笑着说到,给他们添茶。
“时间稍微紧张了点,来不及了。”沈落说到:“不是我爱操心,只是以前年年冬天都有穷人冻死,毕竟寒冬还是难耐的。”
“阿落,你要去西北,就要更多的关注西北和土那的气候。”蓝大哥说到。
“天气越冷,粮食越少,青黄不接,战事越多?”沈落总结出四句话。
蓝大哥点点头,觉得沈落看待问题,真是一点就通彻。
其实这一点,无论是什么时代,什么地域。
只要是农耕社会和游牧民族做邻居,就避免不了这个问题,一个是安定扎根与土地打交道,只要不是天灾人祸,都能在土地里得到收成。一个是完全的靠天吃饭,一切的财富都是在牲口的数量,和冬日的长短之上。
“希望浅月然能给我一点好消息。”沈落想了想说到。
沈落一大家子在皇都北度假,皇都的事宜有百里松然和简从处理得非常的好,让他这个甩手掌柜当得是惬意无比。
而另一头的云墨此刻却正龟缩在西北彩德县,大雪纷飞,路上不好走,而且西北的匪盗还有没有,也不敢说。
在山寨被围攻了二十多天,才接到自己父亲的飞鸽传书,让他每天白天烧狼烟。
直到西北驻军前来救援,才算是摆脱了困境。
“看看这本书籍。”前来接应云墨的德王参随带来了两本《皇都施政》的书籍。
云墨接过看看,房间的炭炉烧得很热,但是也抵不住他心里的寒意。
一直没有接到消息,但是再出来,才知道沈落除了之前的太傅职位之外,还是太尉。
心里愤愤的感慨两人的命运差距为什么会如此之大,即便是知道大凤太傅的最后下场是得远离实权,他心里也不好受。
毕竟这个‘曾经辉煌’的度,实在是太高了。
‘沈落已超越前十二任太傅,成为皇都实权的二号人物!’这是云长空给他的信函里写到的。
看到《皇都施政》里的各种新的事物,云墨有一种浅见的感觉。
他不是无能之辈,但是此刻却有点迷茫自己的定位和前景。
云墨被留在西北,巡按的越王死了,他的职责没有被取消,但是卓一凡有点态度奇异。
浅月然的御林军一直在西北边境最苦寒的地方驻守。
而他没有接到旨意可以回皇都,只有在这个彩德县休养。
而同样命运的还有在西南巡按的德王,虽然可以借机好好的在曾经越王封地的位置,在茶叶贸易上做做文章,但是他却知道在年前是没有机会回到皇都了。
该死的土那人,冬季在边境对峙的七万多人没有退却的迹象,他被牵制在西南,毫无办法。
越王垮台之后,皇都最好的牌是沈落打出的,却得到了国维的配合。
在决战之前,这两个人在外面,皇都党派里最大的山头的主力就一南一西的分开了。
这是一个谋略上的高明,也对皇都后续的决策有着一定关键性的作用。
因为儿子在外面,云长空消停了很多。
沈落返回皇都的时候,南城码头卸载的黑石已经堆积如山,煤加泥的比例,就近做的煤球,还有煤炉,在皇都百姓里卖得很好。
简从的这一拿来主义,为皇都府衙积蓄了大笔的进账,也为朝廷上交了大批的赋税。
欧阳赫搭上了沈落,在家族的竞争之中拔得了头筹,成为下一任家主已经是铁板钉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