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简从点头。
“写一个条陈,写一个奏折,条陈给我,奏折发去给皇上。”沈落说到:“或者直接等皇上去吃饭时,当面给他也成。”
“好!”简从点头。
浅月然最近熟门熟路的去沈府,初秋炎热的天气里,他每天操持御林军,非常的辛苦,而且这个人一旦决定向你学习,就会每天乐颠颠的跑来,不辞辛劳,也决对不会有任何的抱怨。
“我刚刚得到了消息,云墨在西北遇伏,他的人马全部折损,还没有走到西京就完了。”浅月然急匆匆的跑来,沈落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正和松然还有简从商议道路上的事情。
“云墨如何?”沈落问了句。
“不知道。”浅月然说:“现在云相已经进宫去了,要参靖国公治军无方。”
沈落促促眉头:“这么快就和靖国公对上了,可不是什么明智之选啊!”他手拿杯盏,闻着茶香说到。
“沈兄怎么看这个事情?”浅月然非常佩服沈落的见识,很想听听他的看法。
沈落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着松然:“你爹说过这个事情吗?”
松然老实的点点头:“我爹说,不管谁去,都是少不了麻烦,当然也少不了高手如云的保护。如果是折了兵马,只怕就得找个理由下台阶。”
沈落点点头,看月然一眼:“你怎么看,觉得云墨可能已经死了?”
浅月然看看他们里面最没有心机的百里松然,没想到他都是一副天塌不下来的镇定,心里一想自己的反映,顿时有点难为情。
“抱歉,倒是我多虑了!”浅月然笑着说到,笑容里有点尴尬。
沈落也浅浅的笑笑:“你是关心则乱,何况这里面还有西北的事情。”
浅月然对这个说法并不否认:“西北人民劳苦,生活虽然艰辛,却一直为了国之安宁而牺牲良多。可以不夸张的说,西北边民,家家有英烈,户户有孤寡。这都是大凤边陲安宁的定海神针。”
沈落表示理解:“你在西北还是有一定的关系的,先做一个推断,对这些悍匪可能的藏身之地进行推敲。另外呢,也通过关系,来了解云墨遇到伏击的细节,还有驻军救援之后看到的现场情况。如果云墨行踪不定,可能你后面过去还是逃不出这个任务的。”
“沈兄觉得这一次朝廷会怎么样,对西北?”浅月然试探的问。
沈落看他一眼:“皇上,镇定自若,不会为宵小而影响大局。不管是土那人也好,还是内患也好,终究是想我们手忙脚乱。如果我们按部就班,不受影响,那么他们的破绽就会出来。”
浅月然点点头。
“相比这些,我更关心的是月然兄的顶头上司,靖国公,你不觉得他安静得不合道理吗?”沈落说到。
浅月然一愣,没有接话。
自他离开,沈落也没再主动去说什么。
百里松然难得的没有乱接一句话。
沈落看看他:“不担心云墨?”
松然摇摇头:“担心解决不了问题,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