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才想起来,是那个清楼的西域哥儿:“尽扯些鬼事情,是正事。”
“正事啊!你说吧。”百里松然端坐,一副学生受训的表情。
“你还是自然点吧!”沈落挥挥手:“明天早上陪我去盐税司见越王,我有事情和他说,你要保密。”
“什么事情?”百里松然一脸巴结的表情看着他。
“明天就知道了,又不是让你带路就赶你走。”沈落说到。
“最怕你们这些人,说话老说一半,吊我胃口。”百里松然说到。
虽然嘴上这样说,百里松然倒还真是相识满皇都,找来了牲畜市场的小官吏,对方看到百里松然,一口一个‘公子’。
最后八十五两,一个膘肥体胖的两岁母马,还有一个新的带车篷的马车厢。
“就是还要请个车把式。”沈落说到,新马车还是卖车的人帮忙送到的家。
“去买几个,最近受灾,先期出来的人家有不少已经卖了小的,人牙子押着人早几天就到了。”百里松然说到。
“他们倒是动作快。”沈落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但是终究是大势所趋,也没得什么好说。
次日一早,百里松然赶来,两人一起坐上新买的马车去盐税司。
“参见王爷。”沈落看着眼前的越王,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态,还有那对在转动的眼眸,活络的眼神在打量沈落。
“听松然说,你有事情要和本王说?”越王问到,他对沈落虽然印象不好,但是却不会得罪他。
沈落拿出乾元帝的火凤玉佩:“臣奉皇上口谕前来和王爷商议北江水患之事。”
“喔!”越王在沈落拿出玉佩时第一反应的惊讶,但是听他说完之后,就是满脸的惊喜了,溢于言表的表情流露在脸上,连看沈落都是一种恨不得亲切的神情。
沈落观察在眼里,神色不改的把盐商和同城郡守武玄勾结的事情说了,并说了东岸泄洪和盐可能会涨价的事情。
“皇上要我来查这幕后的盐商?”越王露出欣喜的表情,这可是经贸的命脉啊,他虽然在主导盐税改革却不能太过的逼迫盐商改弦更张,但是如果是接手铲除北江区域的不法盐商,那么有减就有增,他要安插点自己路上的人进去或者是投诚的商贾,就易如反掌了。
“阿落,我也配合王爷查这个事情吧?”百里松然想到沈落叫自己来不可以就是做一个引荐的作用,如果是,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当做自己的面去讲。
“你知道这个事情,暗中配合王爷,实则要去前方赈灾。”沈落直言不讳的说到。
越王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安排很好,是皇上的意思吗?”
沈落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对百里松然说到:“我知道你和云墨关系很好,但是公事是公事,不能和私人感情混为一谈,皇上在考验你,他也会去赈灾,但是任务不一样,你切莫泄露了王爷的事情,影响大局。”
越王一听立即说到:“松然,你也不小了,要听一听沈大人的话,他是皇上身边的人,你们又是朋友,还是同年,他说的都是为了你好。”
百里松然一听点点头:“王爷放心,我一定帮你把事情办好。”
“好!”越王听了满意的点点头,旋即又认为沈落后面那句劝百里松然的话是为了和自己拉好关系,一时之间,不由有点高兴。
谢绝了中午一起吃饭,沈落带着百里松然回家,交代了一些北江的事情给百里松然,还把一份整理的同城郡目前的情况的摘要给了他。
百里松然回府一说,百里玉看看摘要,心里对沈落也多了几分好感,这份摘要的很多内容,他这个左相都不知道,他自然是知道里面的价值。
沈落这样的见缝插针,乾元帝自然不知,知道也不会去管,他要的是结果,而不是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