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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老太太接到秦朗月电话。
高兴不已,“好好好,真要是能生米煮成熟饭,那你也就离闫太太的位置更近一步了,真没想到,修谨竟然不止同意你进企划部,还让你参与了项目的进行,想必对你是有提拔之意的,好好学,日后你就是他的贤内助。”
秦朗月甜甜地感谢,将一切归功到老太太身上。
“若没您,就没有朗月今天,奶奶您放心,朗月一定会加倍爱闫爷的,我爸妈也许诺,全力以赴帮助闫爷在进一层楼。”
“看看,亲家费心了,我早就说过,门当户对的重要性。”
秦朗月哽咽起来,“可就怕闫爷嫌弃我,不肯碰我,我努力过也没任何用处,奶奶........”
“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挂了电话,闫老太太立刻吩咐心腹,“去,帮我给这不听话的孙子准备点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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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晚上躺在床上,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被敲断了一样疼,麻木又抽痛,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她跟津城学过点中医,感觉像是细胞遭受严重损坏的前兆,需要补充一点能量,做适当按摩来缓解,否则接下来几天她恐怕都会很痛,影响工作和生活。
看了一眼周遭黑漆漆的。
她努力从床上爬起来。
郊区庄园,没有人烟。
顾晚想找个药店都难,点个闪送更不太可能。
无奈只能借一把钥匙,自己开车去市区。
去了保安亭,里面的老大爷呼呼打着鼾。
“大爷?”
她过去摇了摇对方。
男人翻了个身,拨她开,继续睡。
还是外面一个小伙子好心敲玻璃窗。
“怎么了?”
顾晚跟闫修谨来回进出,他看见过,没什么防备,热心地问。
“小哥,我想要一些补养神经的药,请问这附近有药店吗?”
小哥摇头。
“那您能借我一辆车吗?我想去买一点药。”
她是在疼的无法入睡,不然也不会这么麻烦了。
走路都感觉骨骼跟针扎一样。
好痛!
“恐怕不行,这里禁止夜间进出。”
“拜托小哥,我是今天上山的时候拉到了韧带,明天还要跟着老板工作,除了您能帮我,我已经没人可以拜托的了,你也知道,打工的都不容易,我那老板........人威严,又狠戾,我要是不尽快解决身体上的病痛,明天跟着工作出了点什么错,一定会被惩罚的!”
保安小哥一看顾晚这么可怜,赶紧扶着她坐下,“你这样,我现在去给你借用一辆电瓶车,足够你去市里买药了,你可千万要尽快回来。”
“好的,小哥,你可真好。”
顾晚对他展颜一笑。
不远处花丛,闫修谨站在里面,黑色西装笔挺,他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森杰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闫爷,顾小姐平时可不是这么说您的。”
“狠辣无情,阴狠没人性!呵!”闫修谨眼底闪烁着狠意的冷光。
“拖进来。”
顾晚根本就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她就被保镖直接拖进了黑暗的大厅之中。
咚!
她整个人被毫不客气的扔在地上。
摔的她七荤八素,脑子发晕,腿更疼了。
没等开口,忽而对面的人影低下头,准确无误的钳制住她的下巴,逼匛地捏着她与之对视。
月光下,闫修谨如同索命的阎罗,吓的顾晚浑身一颤,瞳孔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