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一个妖精么。”慕容泉一个翻身又把女子压在身下,准备好好的一番**,门外那公公又很不识趣的在叫门了。
“禀皇上,二殿下求见。8。”
慕容泉先是一愣,随即挥舞着大手,给一旁衣衫不整的女子做着肢体动作,而自己亦快速的穿好衣服,把床上清理干净,把头发抚了抚。
做好一系列之后,慕容泉朝女子使了个眼色,女子立马穿好衣服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坐在他的身边,手中还拿着一块手巾,帮慕容泉轻轻擦拭着。
“让他进来吧。”
慕容泉轻轻咳嗽一声,仿佛一下子人又病入膏肓,连说话都有些拿不准调调了。
而一旁的女子更是一副悲悲惨惨,非常担忧的神色,眼中泪光点点,完全不像是刚才两人还在那翻云覆雨,倒像是老夫老妻,而家中的老头又得了重病一般的神情。1。
为何慕容泉会这么怕书秪,倒不是因为他怕,只是他一直知道他这位皇儿从小便一派正经模样,对谁都是冷冷冰冰,一副刚正不阿的姿态。
从前更是淡出朝野不想在皇宫中待着,慕容泉那时觉得也许他真的不适合这种勾心斗角的皇宫生活。索性便把他送去了飞龙山庄,而许冉又与他关系匪浅,他也自是放心。
只是如今太子已经不在了,他如今也日渐老矣,自是有些力不从心,故就把他给找了回来。
不过他知晓他的脾性,在他面前,自是要装成一个慈父,明君的模样,却不知他的皇儿早已不是以前那黄毛小子了,如今又有几人能瞒得了他的慧眼,只是他不说而已,并不表示他不知道。7。
“儿臣参见父皇。”
“二皇儿不必多礼,父皇好些年不曾见你了,长高了,也长大了。咳咳”慕容泉祥装咳嗽着,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书秪见状立马扶住慕容泉,一副不慎担忧的神色。
书秪在慕容泉的身后轻轻的拍打着,帮慕容泉梳理着气息。
“父皇您身体抱恙无需这般激动,儿臣这不是回来了么,以后便天天可以见到了。”
慕容泉见书秪如此一说,轻轻点了点头,而坐在一旁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但只是那么一下,随即又恢复到那种优雅的姿态。
“臣妾总听皇上赞许他有位智慧与长相并存的儿子,今日一见,果真是这般,以后还望殿下多多辅佐皇上才是。1。”
书秪一听这声音变知晓是哪位,但如今身在皇宫之中,又是在他父皇面前,他自是不好当众拆穿她的真面目。
书秪缓缓转身,朝女子微微一笑,露出一副煞是勾魂的微笑,这一笑果真是倾国倾城,让女子都自觉不如。
对面的女子亦是如此,三魂差点就被全数勾去,瞪大眼睛盯着书秪望了半晌,硬是没能离开。
书秪仍是那副笑脸,竟直接走至女子的身前,朝她微微一鞠躬。
“这位娘娘好生面生,应该是父皇新纳的妃子吧,书秪方才思父心切,一心只关心父皇的安危去了,倒是没甚注意,还望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书秪的无心之过。”
女子见书秪突然这般客气,还一连笑了好几场,都有些怀疑这位二殿下是否真是那日所见的书秪,这前后变化是否也太大了些。
不过瞅着床上那位装得奄奄一息,完全不似没病的皇上,心里又有了另一个答案,既然老子都可以装得这么像,儿子又怎么不行。正所谓张江后浪推前浪,一代要比一代强。
“妾身乃是皇上身边一个举足轻重的嫔妃,殿下不认识,自是理所当然的。”
女子低下头,完全不敢再看书秪的眼神,心想还是走吧,免得露了马脚就不太好了。
“皇上,臣妾身体有些不适,就此先退下了。”
慕容泉终于捏了一把冷汗,想着书秪应该是没看出来猫腻来,忙朝她点了点头。
女子便会意的朝他一笑,快速的离开了慕容泉的寝宫。
“皇儿可有对付大食的法子了?”
慕容泉这下心里的石头放松了,精神自然就好了,说话也便有了底气。
书秪轻轻的坐了下来,拉住慕容泉的手,声音清淡却富有磁性。
“父皇,打仗一事,儿臣自是没甚经验,还望父皇能给个人情。”
书秪如此一说,慕容泉先是一愣,心想这二皇儿,如今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