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拾起自己的剑,双手抱胸,笑的不羁:“阿凛,你说他,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挺厉害?”
话是对温凛说的,实则不过嘲讽这宣德候。
“……”
温凛看向目光阴狠的宣德候,目光冷冽:“先帝去后,你便辞了官,陛下念你与先帝交情,允你继续在京中宣德候府,这些年,你因双腿闭门不出,可实则却住在城外这桃林。”
“我酷爱桃花,住在这有何不可。”宣德候冷冷道:“倒是你,私自调兵可是死罪。”
“抓你入宫,便不会死。”温凛道:“你为何让人杀沈清,今日得在陛下面前说个清楚。”
“那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宣德候冷笑,吹响手中哨子,林中很静,花瓣仍在落,众人静静看他,他又吹了一声。
一盏茶过去,依旧无任何变化。
萧然已经笑的不行,“阿凛,他真的以为自己很厉害。”
说着,又啧啧两声:“若是阿恒在,这里恐怕早已成了平地。”
温凛看着又吹了两声哨子的宣德候,淡淡道:“别白费力气了,你的人已经被拿下了。”
“不可能!”宣德候目眦欲裂。
“只许你有杀人可能?旁人还不能反击了?”温凛眸中没有任何情绪:“抓起来。”
士兵围了一圈又一圈,宣德候想使轻功离开都没地方使,外面还有温凛和萧然,知道难出,他也只能往天空放了烟花信号,温凛没有阻止他,只是戏谑扫他一眼,然后转身,带着一众人离开。
“表哥何时安排的?”谢谭幽偏眸看温凛。
温凛闻言,扯了扯唇:“昨夜,萧然识各大阵法,这些难不倒他。”
“难怪,你让人传信,在城外等我,而不是直接从将军府过来。”谢谭幽道:“敢情你们是一夜未睡,都在城外。”
“大人是跟谁学的?”杨芸忽然开口。
“他师父。”温凛道,说完又补充一句:“在边关时拜的。”
闻言,杨芸不禁看向萧然的方向,他正把玩着手中剑,眉眼淡淡,嘴角却含着笑意,对他们的话并不插,不知是没听到,还是不想答。
“表哥私自调兵,陛下会不会怪罪。”谢谭幽看了看身后军队,还是有些担忧。
温凛摇头,伸手揉了揉谢谭幽墨发:“要入宫,或许,今日还是不能达到我们想要的目的,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