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容策强忍着泪水抬眸，“奴可以的……求您……别不要奴……”
颜喻钦愣了一下，一时间脑子没转过来。
“啊？”颜喻钦眨巴着眼睛发出了一个疑惑的音节。
但容策却是没敢再说，作为一个奴他是没有资格向主人提要求的——哪怕那不能算是要求，是哀求……
主人要怎么处置他都是主人的事，他没有资格置喙——哪怕被处置的是自己……
见容策低着头一言不发，颜喻钦也没强迫他，沉默在调教室中蔓延……
最后打破这寂静的是颜喻钦。
“那个……我不是很懂你们这些……”颜喻钦微皱着眉组织语言，“就……要不你给我说说？”
容策愣愣抬头，直直撞进了颜喻钦的眸中——这双眸子的眼神干净得不像话，没有厌恶，没有愤怒，没有轻蔑，没有戏弄……他所在他的调教师和其他上层眼中所看到过的东西，颜喻钦都没有。
“主人……？”容策愣愣地轻声呢喃了一句。
“啊……呃……嗯……”颜喻钦有些不习惯地应了一声，他还是没有什么自己是主人的意识……
容策看了看周围被自己拿下来的东西，又看了看一旁的柜子和颜喻钦，心底不由得升起了几分不让他了解主家那边主奴制度的心思。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的容策连忙闭了闭眼遏制自己继续想下去，但看着颜喻钦这一副单纯的样子，还是没法将那些东西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