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是这样的我,单只要是我喜欢的,我就会紧紧抓在手里。”
“包括你。”
“所以你能来,我很高兴。”
张秋不知何时靠近林落落,捧
\t\t\t\t\t\t\t\t\t', '\t')('\t\t\t\t住她的脑袋,唇渐渐凑近。
“你明白一个人一旦拥有得很少,对所有物就不会再放手的偏执吗?”
“我拥有的很少,所以是我的,我都不会放手。”
她咬住了林落落的唇。
那不是一个吻。
用犬齿细细地撕磨,微微地刺痛,让林落落睁大眼睛,她的手无助地捏住张秋的衣摆,张秋低笑:“张嘴。”
林落落像个听话的学生,下意识的张嘴,风卷残席,狠狠地吹过。
大风刮过,她像个小苗在风中颤抖,眼睛润出水来,腰被人掐住抵在墙上,彻底乱了。
“真听话。”张秋额头抵住额头,眼睛对着眼睛,鼻梁贴着鼻梁,舔她。
她像个永不嗜足的恶魔,伸出自己可恶的触角在骚扰林落落,让她七零八落,只能在她的掌中挣扎。
张秋还是有控制的,摸到林落落温热的皮肤后,她把脸埋进了林落落的肩膀,低低地喘笑:“怎么办啊?真想欺负你。”
林落落身子红透,背靠在墙上,白墙的冰凉凉不透她被撩拨火热的身体。
她大口的喘气,嘴巴胭红,像涂了鲜艳的口脂,却比任何口红的颜色还好吃,痴痴地看着白炽灯,好久才缓过来。
张秋已经直起身子,用大拇指擦过她的唇角,凑近又咬了她一口,压抑地问道:“还想跟我睡吗?”
林落落红着脸,一把把她推出了门,甚至是反锁了房间。
她靠在门上喘气,心跳腿麻,一下下滑在地,良久才缓过劲来。
初吻就这么刺激,真是把林落落刺激坏了。
她捂住脸,从来没有见过张秋如此浓烈的样子。
她平时是淡的,淡的像是一朵纯白的茉莉花,现在却像是暗夜里霸道的丁香,醍醐灌顶,把林落落冲傻了。
林落落缓了半天,才站起身,拿起睡衣要换,又想起这是张秋穿过的,手抖了半天,也解不开自己裙子的拉链,气恼地坐在床边。
门外张秋捂脸笑了。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对她有这么强烈的欲望。
想吻她,想靠近她,甚至是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恨不得每时每分都要看见她。
至今林落落是第一个做到让她如此失控的人。
但她却不讨厌,甚至不甚欢喜。
张秋转身去客厅睡沙发,忽然身后的门开了一条缝,卧室里的光争先恐后地透过狭隘的门缝钻了出来。
“那个,姐姐能帮我拉下拉链吗?”林落落语气很小声,甚至是带着份不确定。
张秋猛然转身,她突然觉得自己很蠢,为什么要主动睡沙发?
当个小人也好过正人君子。
她哑着嗓子说好。
林落落转身,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裙子,整个人晕在一团白色的光晕中,张秋拉链的手有几分抖。
明明她写毛笔字时也从来不会手抖,现在手却抑制不住的发抖。
她缓缓拉开,一条漂亮的山脊线出现在她眼前,延伸入腰部。
雪白的山脊婀娜多姿,控制不住地想伸手触碰。
张秋缓缓伸手,指尖触摸到那片温热。
“好了吗?”林落落问,猛然惊醒梦中人。
张秋一把把林落落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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