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陈艳把孩子留在了家里让白秀梅帮着照顾,她骑车去了纸厂,没让白二叔陪。因为她又不是去打架的,她自己去就行了。
到了纸厂以后,门口的人都已经散去。有人告诉她,是打架了,但没啥重伤,就有一个打破了皮,出了点血,也不要紧。
现在两边的人都走了,已经结束了。
陈艳问了人,知道陈忠和陈贵都没啥事儿,她去了办公室,刚看到门口就听到陈贵道:“这徐大头也太欺负人了,没他这样的。不行,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得找他要个说法!”
陈贵是个老实人,能把陈贵气成这样,看来徐大头做的真挺过分。
“你别冲动,你找他,他能给你啥说法?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人,他是讲理的人吗?今个要不是有铁柱,咱们说不定就吃亏了,这事得慢慢说。”
陈忠拦住了陈贵。他也生气,可能如何?实就算陈贵去,也没有用。
陈艳还听到了嚷嚷声,说着要去找徐大头算账。
陈贵推开门进去了,里面陈忠,陈贵,铁柱,另外还有几个和陈家关系比较近的人都在。
看到陈艳来了,他们急忙打招呼。
陈艳笑笑,并没有沉着脸,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是可以解决的,沉着脸并不能解决事情,反而会加重心情。
陈艳坐下,让其余的人去干活了,留下了陈忠,陈贵和铁柱。
“爸,究竟怎么回事?”
陈艳询问着。
陈忠说了事情的经过。
他们乡里,不,可以说他们这个市里原来就陈家一个纸厂,出的纸除了发往外地,也这个城市的销路也非常好,上门来顶纸的那叫一个多。所以陈家的纸厂是白班和夜班轮流转的,就这生产除了的纸还供应不上需求。
徐大头开了纸厂以后,开始很不顺,最后他知道了毛病在那里,就花了大价钱在外地找了一个师傅,有了师傅,没两个月他们纸厂生产的纸虽然比不上陈家,但也过的去了。
纸出来了,看着陈家生意红火,他眼红,有上陈家纸厂来问纸的,他就想办法拦截,用比陈家价格低的手段来抢生意。
开始陈家没在意,因为订单确实太多,被徐大头抢一点就抢一点,也没啥。
可徐大头却像是尝到了甜头,开始明目张胆的抢了起来。
为此两家发生了一些矛盾,可徐大头不但不改,还变本加厉。
前些天陈家接了个单子,是和陈家合作过的一个,定了不少的纸,算是陈家的老客户。
可纸生产出来拉去的时候,人家不收了,说陈家的纸价格太高,老客户还那么黑,以后不和陈家做生意了。
陈家一下就晕了,这是怎么回事?
一打听才知道是徐大头找到这家,也是用比陈家低不少的价格来抢了生意。
陈家算过,徐大头给的价格虽然不至于赔钱,但基本没啥利润,他这样损人不利己,分明就是故意抢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