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父亲说得对,可是祁父仍是担心。这些年,他在s市打拼,两个子女都是在s市出生,可以说已经将根扎在s市了。所以,他才希望父亲和大儿子过去,逢年过节回老家就行了。
“阿泽呢?”祁父看向儿子,“你明年要考大学了,考虑国内还是国外的大学?若是国外,就转学去s市吧,届时我也能帮参考参考。”
祁泽随意道:“还早,没想过。”
祁爷爷接着说道:“国内国外都一样,阿泽自己能做主,你别影响他。”
然后又转头说到了祁爷爷一个朋友的孙子在美国留学的事情,后来在那儿交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女朋友后,就直接移民到那边了。在祁爷爷看来,人是要叶落归根的,外国再好有自己家乡好么?所以他从未想过要让孙子出国之类的。
对于祁泽来说,爷爷在哪里他就在哪里,如果爷爷不在了,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即便祁父磨破了嘴,他依然没有改变主意。
祁父劝说无能,最后只能失望地带着妻子和孩子一起回了s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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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第二次月考开始。
颜婳坐在家里的阳台上的摇椅上,看着外面变得灰蒙蒙的天空,心里突生几分莫名其妙的寂寥,再看看自己的大象腿,很快便将这种不能参与的寂寥驱散。
今天只有她一个人在家里,父母一大早就出去了,空荡荡的家里,安静得只有轻音乐在室内流转。颜婳如同每一天,看看书,做做习题,背单词,跟读英语,虽然忙碌,却因为只有一人而感觉有些没滋味。
果然学习这种事情,是需要气氛的。
直到近中午,颜妈妈终于赶回来给她做饭。
午饭是很简单的家常菜,肉丝炒四季豆,切得薄薄的蒸五花薰肉,蒜蓉空心菜。颜婳戳着一片薰肉,色泽看起来很诱人,可是不知怎么地就是没胃口,看得颜妈妈皱眉道:“你戳它作什么?”
“好肥,不想吃。”她嘟嚷着,喝了口一大早就炖好的鸡汤。
颜妈妈好笑道:“这已经是最瘦的五花肉了,若是用全瘦来做薰肉,柴得磕牙,到时候你又嫌弃太柴太干不好吃了。看看你,一点油腥味都不沾,才会瘦成这样,原本已经够瘦了,难道你想变成皮包骨的干尸不成?”
“妈,你太夸张啦!”颜婳有点儿受不了地道,“我每天都喝汤啊,汤里也有油水。”
颜妈妈瞪她一眼,唠叨着她难伺候什么的,但是依然趁着女儿不注意的时候,想给她多塞点食物。
到了下午四点,颜家的门铃被按响。
颜妈妈以为是祁泽来了,谁知道打开门时,竟然是颜妘带着她男友——赵宇驰上门来探望颜婳。
“难得你们过来,工作不忙么?”颜妈妈欢喜地道,将他们迎进门后,客气地对赵宇驰说:“宇驰啊,是不是阿妘又对你耍脾气了?”
“二婶,你说什么呢?”颜妘嗔道,“阿婳摔伤了腿在家,他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