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燕常觉着何林那件物事就彷佛一根铁棍,在他体内胡乱的捣着,丝毫章法也无。只是听他喘息得厉害,彷佛情动难耐,也懒得再说,只是默不作声的忍着,却也不知怎的,竟慢慢的得了趣,觉出一丝滋味来了。
何燕常低低的嗯了一声,这一声音尾拖得极长,何林的手原本牢牢的扶着他的腰,此时却颤了一下,突然发狠用力的捏住了他。何燕常只觉着有一丝快活,却被他狠狠的捏了这一下,便一下子泄气了,原本有些抬头的小兄弟也没精打采的垂下了头去。
何燕常有些无奈,忍不住就说,“小鬼,你也好歹也温柔些。”
何林的呼吸声十分粗重,沈默了片刻,何燕常还以为他听进去了,却不想下一刻便被他紧紧的卡着腰侧,用力的抽插了起来。
何燕常这一回却觉出美妙滋味来了,何林只是重重的呼吸着,然後一下下激烈的顶着他。何燕常先受他一场苦痛的折磨,此刻有了一丝甜头,只觉得那滋味妙不可言,便低声的呻吟了起来。何林却猛然低下头去,在他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模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甚麽。
也不知是为了甚麽,那一刻,何燕常只觉得心口一颤。就彷佛何林那一下不是咬在他肩头,而是咬在他心上的一般。
咬着他肩头不放的何林,让他心底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就好像能微微的察觉这人的心事,却又瞧不真切。
何燕常低声的问他道:“怎麽?”
何林不声不响的松开了他,极其暴躁的扯开了他手腕上的布条,然後抱了他起来,抵在床头,然後紧紧的搂住。何燕常笑了一下,便也伸出手臂去,慢慢的将他抱拢。
这便彷佛是坐莲的姿势了,何燕常纵然双目失明,一物也不能视,却也觉着有些不大好意思。何林将他抱得紧了,便毫无预兆的动了起来,就好像要楔入他身体最深处的一般用着力,暴烈的顶着他的身体。
如此坐莲一般的姿势,原本就容易插得极深,何林又彷佛卯足了尽头要干他,只是剧烈的呼吸着,简直惜默如金,没有一句话,只是狠狠的抽插着,愈来愈快,愈来愈深。
何燕常到了後来,也不能够自如的呼吸,连呻吟声也是支离破碎,低头伏在何林的肩头,双臂抱着他才能稳住些。
何林的双手抚在他的腰上,然後时不时的朝下滑去,时重时轻的抚摸揉弄,舌尖也时不时的舔过他的脖颈,半咬半吮的含住,若有若无的撩拨着他,然後一下又一下的顶入他身体的深处,彷佛极欢愉的深叹着,却不知为了甚麽,又彷佛极不满足,极苦恼的呻吟着,然後狠狠的顶入他身体更深的地方。
何燕常也硬得厉害,这样坐莲的姿势,他想要稳住不倒下去,只好抱住何林,因此两个人就贴得极紧。何林情动得厉害,连乳尖都是硬硬的,一下下的磨蹭着他,男根也坚硬似铁,炽热如火,每一下都更深的楔入了他的体内,严丝合缝,几乎要与他钉在一处一般的发着狠。
何燕常胯下那件物事也坚挺得很,直在何林的小腹处磨蹭着,濡湿了一片。
何林极尽力的,大约仍是年少持久,这样的姿势,其实都是何林吃力,何燕常几乎不怎麽动的。就是如此,何燕常也被他弄得十分欢愉,只顾着紧紧的抱着他,其馀的竟然甚麽都不记得了。
此种欢愉,又与从前大不相同,别有一番滋味。何燕常在他耳边低低的呻吟着,何林便愈发的急促,狠狠的插着他,何燕常只觉得那一下下的,如腾九天,又如堕云霄,低低的呻吟声变得急促,彷佛被他一下下的插入刺破了的一般,犹如四散的蛛网一般,零落的落在何林的耳中,让他乱了心神。
何林双臂收紧,将他牢牢的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