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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式doi啃咬美人脖颈想产卵在里面(1 / 1)

顾柚坐在教室靠窗的后排,脊背挺直,白衬衫熨帖的很平整,鸦羽一般黑的头发,阳光洒进来,侧颜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漂亮的像一幅画。

明明是喧闹的课间,周围的同学们打打闹闹,却有意避开了顾柚周围的一小片区域,甚至经过离他几排远的过道时,也不由得放轻了声音。

顾柚脸色很臭,他们怕惹着他。

他关掉手机上连着的监控,视线最后停留在缠绕在雪白双腿间的黑色蛇尾上。

铃声响了,体育委员进门时正好和顾柚撞上视线,人高马大的体委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坐好,挺直腰认认真真的听了一节课。怎么也想不通这顾柚笑起来好看是好看,怎么那么渗人呢?

塞西尔藏在宽大的可以装下两个人的衣柜里,他甩下那些衣服架子,在顾柚的衣服堆里打滚,早上问女巫要来了药,按照相似的路线,下进了顾柚晚上要喝的牛奶里。

太阳落山的时候,塞西尔对着镜子看了看,倒是很满意自己现在的样子,镜中是个蛇身人面的男子,黑色的长卷发垂下来直到腰部,脸小,五官优越,是个皮骨俱佳的俊美男人,只是竖瞳无法改变,但是直直看人的时候却并不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只觉得透着点娇憨的傻气。它臭美了一会儿,听到开门的声音又快速变回蛇身躲进了衣柜里,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心里隐隐的期待顾柚会喜欢自己的样子。

顾柚手里端着杯子坐在床边,莹白的指尖几乎与花纹精美的玻璃杯中的牛奶融为一体,房间里只开着两盏暖黄的流苏夜灯,光扩散到整间房子,依稀间听着夜雨下起来了,塞西尔透过衣柜的小缝注视着顾柚,紧张兮兮的。

顾柚一只脚虚虚的踩在床边,另一只漫无目的的轻晃,他低垂着眼睫看杯中的牛奶,散发着醇香的气息,仿佛是上好的老酒,闻一下就飘飘然要醉了,余光扫到衣柜虚虚的一条小缝,他无声的笑了,脚尖虚点着地,一口一口喝下了牛奶,缓慢的,吞咽声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听着更清晰了,喉结滚动,咽下最后一口,他舔掉唇边沾上的一点白,缓缓画了个圈。他的眉眼在这样的雨夜和这样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模糊了,灯又灭掉一盏,塞西尔看着那双冰肌玉骨的足像猫一样踩在地上,脚踝的曲线完美,不知怎的虚虚咽下一口口水。霎时反应过来会有声音,又做贼心虚似的用蛇尾捂住嘴。

顾柚好像是醉了,灯须臾间全灭掉了,房间里静的落寞。

塞西尔爬上床,蛇身又长长了点,昨天初试云雨似乎让他一下子长大了不少,它伸出蛇信子轻柔的舔着顾柚的脸,窗户没有关太紧,夏夜的风裹挟着雨飘进来,窗帘鼓起一个小小的帆,它用蛇尾缓缓探进身下人的甬道,感受着里面的紧致和温暖,心里秘密地泛起了甜,越探越深,触碰到一个小点的时候,顾柚突然猛地绷起脚背,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它像是找到了要领,一下一下的探进去,碾过去,时轻时重的,蛇信子游走在顾柚的乳尖,突然发现顾柚射了,射了自己一肚皮。

塞西尔硬了,它缠在顾柚耳边,趁着这当儿将自己的两根一齐塞进他口中,看着他嫣红的唇瓣被撑起成一个圆形,一时间克制不住,像是个和书画里美人儿偷腥的急色鬼,一下一下撞击起来,两根挤在一起,不时碰撞,塞西尔爽的瞳孔略略放大了些,不知道顾柚是有心还是无意,舌尖滚动,卷了卷,正好滑过一根的铃口和另一根的柱身,它猛地想起他喝牛奶的样子,一噤声,一股一股射在顾柚嘴里,塞西尔的小蛇头抵着他的下巴,逼着他咽下去。在耳边轻轻地说了句,“灌饱你,小骚货!”倒是没注意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雨停了,一轮纤月升上来,塞西尔看见顾柚偏着头睡得熟,嘴边还残留着斑驳的精液,莫名有些难过,它张开嘴巴,歪着头咬住他的脖子,少年精致的脖子整个被他横咬住,只要咬下去就能要他的命。

月亮弯弯的,外面飘来雨后泥土和紫罗兰的气味,塞西尔一拱一拱的蹭他的脖子,阴茎不安分的在小洞里横冲直撞,碰到软肉时,身上爽,心里又有点酸酸的感觉,塞西尔不懂自己的心是怎么了,它只是一条小黑蛇。

天快亮时,它想起族里的蛇生蛋时,白白的蛋壳掉落出来的样子,口干舌燥,好想看这个人类生蛋,它依偎在顾柚怀里,蛇尾在这个人类股间的小洞旁画圈,沙哑的小声说了一句:“你要给我生蛋,这是惩罚!”

塞西尔的淫行持续了快一周,它每次都是抱着要为朋友报仇的心态,所以每次都肏的格外认真,只不过自己好像待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塞西尔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这个人类了,特别是听到伤势好了的朋友告诉自己顾柚并没有伤害自己,它一直误会顾柚了之后,它更是歉疚极了,歉疚的同时又舒了一口气,它很高兴顾柚是一个善良温柔的高中生,所以它想好好补偿这个人类,补偿的方式就是周六大白天用蛇尾环抱住顾柚的双腿,看着他的睡颜唧唧梆硬。

它今天决定改变路线,用半人形态和顾柚亲亲。

正值盛夏时节,顾柚家露天花房里紫罗兰的香气顺着蝉鸣一路攀升,香气仿佛也知晓自己是从美丽的花朵上飞升的,颇带了点袅娜的气质,矜持的游荡,塞西尔闻着这样的花香,低头看着顾柚的睡颜,心跳也快了几分。

房间里的冷气开的很足,塞西尔在盛夏也不觉得难受,贪恋着这点旖旎的氛围,它的两瓣稍浅色的唇挨上了顾柚的唇,吻得热烈,腰间柔软有光泽的黑色卷发垂下来,轻搔在顾柚身侧。

太阳向西偏了偏,一朵云飘过来,倏忽又飘走了,塞西尔痴痴的看着一米阳光顺着顾柚的鼻梁划了一瞬,将他的脸分成明暗两个世界,须臾又不见了。

“真好看,老、婆……”

塞西尔双臂搂着顾柚的细腰,头贴在他胸前的两点上,喃喃,它回忆起这几天偷听到的偶像剧里人类之间的爱称,不管不顾的加到顾柚身上,既然顾柚和自己无冤无仇,自己又和他有了这么亲密的关系,那顾柚一定得当他老婆了!

塞西尔在这里自顾自沉醉,趴在顾柚怀里蹭蹭亲亲,丝毫没注意到身下人细微的动静,它挺着腰,想把半硬的阴茎送进甬道,脖子上蓦地一痛。

“醒了?”

塞西尔睁开酸涩的双眼,肩膀麻的几乎动不了,它用了快十分钟才回忆起自己刚刚是要提枪肏人的,可现在自己怎么被关在一个冷冰冰泛银光的笼子里了?对了,自己老婆呢?

顾柚穿着白衬衫和背带西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小皮鞋,带着点跟,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你睡了好久喔。”

塞西尔懵了,这是它第一次看见会说话的顾柚,而且是对自己说话,他忘了回答,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老婆声音清凌凌的,好喜欢!

已经是晚上了,夜色温柔,落地窗外是在晚上不发一言的黑沉沉的林木。

塞西尔看着顾柚站起来,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过来,鞋跟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他走的不快,边走边整理左边的袖口,天花板中央的水晶吊灯落下柔和的光,光影落在他脸上,塞西尔看见他对着自己笑了,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

“唔!”塞西尔猛地蜷起身子,痛的缩成一团。

顾柚踩着塞西尔已经软掉的一根,轻轻地碾着,无视它惊恐的眼神,笑眯眯,“哑巴啦?”

“看它这么不听话,只好先帮你踩软了。”

语气倒真的隐含着抱歉,塞西尔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它猜自己可能是刚刚看顾柚在灯下整理袖口,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微微硬了,它来不及反应,眼看着顾柚转动脚踝,似乎是又要发力,急的哀哀叫了一声,“不,别踩……”

顾柚倒真的停下来,转而打开笼子,蹲下伸出手,“对不起哦,不小心用力重了,我拉你出来吧。”

塞西尔迷迷瞪瞪的,伸出手拉住面前这只修长白皙的手。恍惚间闻到顾柚身上淡淡的紫罗兰的味道,下一秒蛇类的本能却让它张嘴就要咬他的胳膊。腹部被狠踢了一脚,被贯到地上后,脖子就被踩住了。

“真不乖”,顾柚微微眯着眼,居高临下的俯视这条笨笨的小黑蛇,“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的。”

塞西尔看见顾柚手上的匕首,刀刃泛着寒光,自己刚刚失控也是因为应激。坚硬的鞋底踩得喉咙生疼,顾柚移开脚,自己却仍然没有力气。

“前几天,是你吧?”

虽然是疑问句,确是肯定的语气,匕首横在两根之间,刀背贴着塞西尔较长的那一根上,缓慢的摩擦,感受到这条蛇一动也不敢动,光裸的上半身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无所谓的笑了笑。

“下、药,迷、奸,”每说一个字,刀背就往下一分,“刚刚还想咬我”,顾柚将两根一并捏在手里,刀子在另一只手里利落的翻了个身抵在根部,望着塞西尔的脸,笑的很甜。

“一起割掉怎么样?”

“这是惩罚。”

最后一句透着戏谑,塞西尔再顾不得想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一脸,命根子被那只冰凉的手捏着,它没见过这样可怕的人,哆哆嗦嗦的嗫嚅了一句,“对,对不起,别这,样呜……”

它吓坏了,哭出声来,求饶的中间夹杂着可怜兮兮的哭嗝,稀里糊涂的只知道哀求,呜呜咽咽的保证,只要放过自己的小鸡儿,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嘛?”

“是,是的。”似乎是意识到还有转机,塞西尔赶忙回应,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这样啊”,顾柚松开它,站起来,“那就做我的狗吧。”

塞西尔想自己是条蛇,怎么做狗呢,可是好不容易虎口脱险,它懒得思考那些,只是重重点点头,对顾柚讨好的笑了笑。

顾柚看着它呆呆傻傻的样子,嗤笑了一声,“蠢狗”,他重又坐在沙发上,“爬过来吧。”

温柔的语调,缱绻的少年音。

塞西尔心大,可能本身也是蛇的缘故,它倒没那么多羞耻心,只要没有威胁生命的危险,其他甚至都可以算是生活中的小乐趣。

它被顾柚关在家里已经快两个星期了。白天就待在笼子里睡觉,傍晚顾柚回家时,会放它出来,顾柚的花样目前不算多,除了让它学小狗爬和叫之外,似乎也没什么过分的,所以塞西尔倒盼着顾柚回家和它一起玩。

嗯?塞西尔双手抓着笼子的栏杆,它似乎闻到了不同人类的气息,笼子隐匿在房间最里面,它透过缝隙有些焦虑的向外看。

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塞西尔看见一个又高又壮的身影搀扶着那个熟悉的人走回来,手臂看样子还搂的很紧呢,它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连舌头也变成了蛇信子的样子,差点要嘶嘶出声。

“顾柚……”不速之客扶着顾柚上床,“你喝醉了”,那人的声音倒也年轻,看样子是和顾柚同班的同学。

他想帮顾柚换下衣服,可人刚蹲下去,就被拉住了,“没关系的,我自己可以”,顾柚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余光看见笼子里小黑蛇恢复成完全的绿色竖瞳,勾了勾唇,他微微俯着身子,从塞西尔的角度看,两个人似乎非常亲密。

“哦哦,好的好的”,那人一边说一边站起来,似乎是有点窘迫,看了看没什么别的事,就悻悻的离开了。

塞西尔缩在笼子里,心里又委屈又生气,可怜兮兮的,可是不敢乱发出声音,它怕顾柚生气,生气的顾柚很可怕。

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户洒落一地,塞西尔眼睁睁的看着顾柚一件一件的脱衣服,先是衬衫,它视力太好了,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顾柚修剪圆润的泛粉的指甲解开一颗又一颗的扣子脱去衬衫,接着就是褪去裤子时顾柚完美的臀部曲线和修长的双腿,塞西尔眼巴巴的看着,分明是馋了,才想起自己两个多星期没做爱,一时间有点躁动,期待中又带着点难过。

洁白的衬衫被甩到塞西尔头上,顾柚的衬衫有一股淡淡的紫罗兰气息,上面还有没有散尽的体温,塞西尔努力吸了吸,身体和语言都很诚实,抱着衬衫,小声求顾柚放它出来。

顾柚坐在床头,浑身只剩下黑色的内裤和袜子,他垂眸看着塞西尔快要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发和蛇尾,还有那人白皙的胸膛和精致的脸,伸脚勾了勾笼子的锁,看着它满含期待的眼神,笑了。

“那你多求求我啊”。

顾柚说话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漫不经心,穿着黑袜的一只脚踩上塞西尔稍短的那一根,上好的布料纤维摩擦在敏感的阴茎上,小塞西尔几乎是瞬间就立起来了,它熬不住,微微弓着身子,双手扶着顾柚的脚踝,毫不羞耻的乞求,心里只希望可以出去肏老婆。

顾柚看着这条蛇的额头几乎快要碰到自己的腿,恶劣的动了动脚趾,果然看见它僵住,颤颤的,确是不敢再乱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面,这一幕没由来的虔诚,他似乎也有些动情。

他把钥匙扔进笼子里,半垂着眼看着塞西尔欢欣的捡起来,动作笨拙的打开锁子,粗长的蛇尾盘旋,无声的爬行到他两腿之间,明明是很多人都怕的冷血动物,在这里倒格外驯顺。下一秒似乎就是等不及了,塞西尔张开嘴,小心翼翼的含住顾柚的阴茎,已经是人类形态的软舌缓缓地舔过柱身,舌尖扫过马眼和冠状沟,塞西尔还主动做着深喉,顾柚双手撑在身侧,微微仰起头。

塞西尔看见他的天鹅颈扬起弧线,心中情动,吞吐的愈发卖力了些,顾柚一条长腿跨过塞西尔的肩膀,脚跟挨在本该是臀部的地方,那里是滑溜溜的蛇身,他轻轻地用脚跟踢着这根冰冷的蛇尾,另一只脚伸在塞西尔胯下,逗弄着它的睾丸。

“让你射了吗?”

顾柚抓着塞西尔的长发,让它的嘴巴暂时离开自己,塞西尔歉疚的看着顾柚,以这个角度,它本上翘的眼角所勾勒出的风流娇媚的眼睛显得无辜又忠诚,顾柚看着它,噗呲一声笑了,“狗狗怎么这么没用啊”。

塞西尔头一回觉得自己是射的有点早了。

不过所幸顾柚倒是没因为这个责罚它,而且今天居然可以和老婆上床了,它还是很快开心起来。

塞西尔卖力的在温暖的甬道里抽插,在插到某一处隐秘的地方时,听到身下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是这里吗?!是这里吗!”它像是得了诀窍,一下一下往那里撞,嘴唇也没大没小的在顾柚身上亲亲,从耳廓到唇角,小心翼翼的,身下倒是凶猛又粗暴,许久后感觉到小腹一片黏腻,是顾柚的精液。

接着,就被一脚踹下去了。

塞西尔:qaq

贤者时间的顾柚变得更慵懒了,他支起上半身,下巴扬了扬示意塞西尔叼来自己脱下的两只袜子,在对方殷切的眼神下绑到了塞西尔还梆硬的鸡儿上。

“帮你治早泄哦。”

看着闷闷的塞西尔和它下垂的嘴角,顾柚不轻不重的给了它一个巴掌,声音冷了几分,“该说什么?”

塞西尔委屈的想哭,可迫于对方的淫威,只能没出息的说了句:“谢谢主人。”

塞西尔作了个大死。

它觉得顾柚太狠心了,虽说每晚都可以肏到老婆,但是几乎一周都不能射一次,回想起上次射进顾柚身体里还是在上一次,它实在是忍不住了,又想起上次送顾柚回家的人,想起了被遗忘在记忆深处好久的之前从女巫那里借来的小药包。

倒药的时候,它一再劝自己是为了惩罚顾柚“出轨”,所以才,才下药的!

只是心虚加手抖,下了双倍的药。

此刻它看着坐在床头浑身泛着薄粉但是眼眸冰冷如霜的人,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的“跪”在床边,几乎被顾柚的两条大长腿圈起来。

坐在上位的人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薄睡袍,更衬得他肤色胜雪,塞西尔看着他胯间挺立的阴茎,嘴巴里就想吮了,自以为很诚恳的道歉倒更透出一股奸计得逞的欠揍样儿,没想到下错了药,迷药被错下成催情的药,但是不亏,可以看老婆欲火焚身了诶!

顾柚一只裸足踩在塞西尔胸前的一只红点上,脚趾轻轻夹住亵玩,“胆子挺大的嘛。”

塞西尔刚想狡辩什么,就被一个耳光抽偏了脸,用脚的。

顾柚两只脚都踩在塞西尔脸上,脚底揉搓它滑嫩的脸蛋,声音低柔听不清情绪,“喜欢下药是吗?那就陪你好好玩玩。”

塞西尔嘴唇被脚掌挤成o型,艰难的说了句我错了,被顾柚羞辱它到不觉得什么,甚至还有点点兴奋,它只是怕顾柚真的生气,可又有点期待顾柚可以惩罚它。

顾柚看到塞西尔颤颤巍巍的鸡儿吐出一点点淫水,放过了它的脸,随意踢了一脚那东西,戏谑的问到,“原来塞西尔真的是条狗狗啊?”

塞西尔羞红了脸,自己的名字被顾柚念出来,含在唇齿之间,确是表明自己是个喜欢被主人欺负的变态,它羞耻极了,羞耻的鸡儿都跳了跳。听到顾柚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低沉的笑声,它恍恍然的,想躲没法躲,心里又叫嚣着更多。

顾柚的脚上下夹住塞西尔的阴茎,轻轻涂抹了几下,沾了点淫液,他抬起右腿踩在塞西尔头上把它踩的趴在地上,半张脸贴着地,嘴唇正对着自己的左脚。

“舔。”

这指令一下,塞西尔就舔起面前精雕玉琢的足,舌尖探进趾缝,滑上脚面,留下暧昧的水渍,顾柚不踩着它了,塞西尔便直起身子,捧着顾柚的足,舌尖一路滑到脚心,在脚底像一把柔软的小刷子一样刷来刷去,舌尖扫过脚趾和脚掌的连接处时,它听到主人的呼吸声加重了点,似乎是受到了鼓励,塞西尔舔的更卖力了,含着脚趾轻轻地吮吸,像是故意嘬出来声音,等舔的两只脚都像是被洗过了一样时,顾柚抽出脚,踩在塞西尔脸上擦起来,眉眼弯弯,“全是你的口水,这么喜欢我的脚?”

塞西尔乖乖的伸着小脸当老婆的擦脚布,难得的有点羞耻心,没那么浪了,略带扭捏的回了一句喜欢。

鼻子被脚趾拧住,顾柚踩在它嘴巴上,语气轻佻,“现在装什么呢?骚狗?”

塞西尔听到这个称呼耳尖都红了,接着另边脸就被脚抽了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叫。”

塞西尔红着脸,汪汪的叫,身下的阴茎狠狠弹跳了几下。

它张着嘴,等着迎接赏赐,顾柚纤长的手指握住性器自渎,塞西尔看着那根形状漂亮的性器在这样的手里冲撞,等了好久等到它淅淅沥沥的泄了顾柚一手,一点也没给自己。红了眼眶。

顾柚看着塞西尔耷拉着脑袋,“抬头”,他捏着那话儿,在塞西尔嘴唇上来回涂抹,像是抹唇膏一样,感受到近在咫尺的鼻息加重,冷漠无情的下达了指令:“不准舔哦。”

塞西尔看着他笑弯了的眼睛,打了个寒噤,忙不迭点头。

顾柚似乎是很满意,摸了摸小黑蛇的脑袋,揉乱了一头浓密的黑卷发,压着它的背跨坐上去,拍了拍它的脑袋,“现在,狗狗要当主人的小马驹”。

塞西尔感受着脸颊边的脚,顾柚说了,脚贴在哪边脸,就往哪里爬,它认认真真,生怕出了错,一心一意想让顾柚满意。等到爬的累了,顾柚才放过它。

塞西尔仰躺在床上,身上跨坐着被自己下了药的老婆,它不得不佩服顾柚的自制力真的是太强了,被下了药也要先收拾自己,乳首突然被拧了一把,“用力”。塞西尔没敢再走神,挺腰努力的捣老婆的小穴。用蛇尾圈住顾柚的阴茎,勤勤恳恳的服侍起来。

塞西尔直到自己隐秘在城市最脏最乱的贫民窟的垃圾堆旁边才冷静下来。

自己竟然逃跑了,这么顺利,从顾柚身边?

也许是顾柚觉得最近塞西尔太乖了,也或许是顾柚根本不在乎塞西尔会不会跑,因为笼子的锁以塞西尔来说,打开实在太容易了,也有一种可能是,顾柚打定了它根本不会跑。

塞西尔晃晃小脑袋,蛇信子嘶嘶的,它趴在脏污的垃圾堆旁边,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的,整条蛇身散发着“我就是人类的宠物”的精致感。郁闷。

倒不是被圈养这件事触碰了塞西尔不存在的羞耻心和自尊心,它单纯就是委屈,它觉得顾柚对自己实在是太严厉了,虽说做狗什么的,但毕竟顾柚才是老婆啊!为什么不体谅体谅自己呢,想射都不允许,生气。

腹诽归腹诽,要在顾柚当面或者几米内腹诽,它都没这个胆子。

太阳渐渐下山了,暮色四合的时候,塞西尔头一次认认真真观察人间,和繁华的富人区一墙之隔的贫民窟似乎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它打出生起几乎没有离开过蛇族居住的山林,头一回来人间就被顾柚关进了温暖的房子,看着贫民窟萧条又脏乱的景象,塞西尔晃了晃头,难受。

它漫无目的的爬行,活像一个犯了错被赶出家门又不敢回家的妻管严,它本想让顾柚看看它也是有脾气的,眼下脾气倒是一点也没有了,想回家又怕撞上顾柚,想想都起一身鸡皮疙瘩,而且,而且它还忘记了路……无论如何,逃跑的事实无法掩饰,塞西尔悔得肠子都青了。

塞西尔决定还是摸索着回顾柚那里,好好道歉,只是它没注意到,自己爬的是截然不用的路,而黑暗里,有一张看不见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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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柚看着高连拿给自己的包装精致的礼盒,面无表情。

“这可是限量款,我费了好大功夫弄来的呢!”

如玉一般白的手指拆开黑色的丝带,顾柚看着挂在手指间的纯黑色的项圈,总算是勾了勾唇。

设计简约,但是很有品位,低调的黑,里料是柔软的真皮,保证不会磨伤皮肤,外部镶嵌着几颗散发着温柔光芒的小钻,错落有致。顾柚觉得和家里那条蛇的皮肤很配。

高连觑着顾柚的神色,嘴里的话就跟滚珠似的,就怕说不完,咕噜咕噜的往外倒,“你真的不去k那吗?就玩玩,真的,最近有几个不错的……”

越说越小声,高连看着顾柚似笑非笑的表情,怂了。

半天没声儿,高连实在坐不住,顾柚的目光有如实质,盯得他头皮发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鬼迷了心窍,想拉着顾柚试一试,他跟顾柚认识时间也不短了,多少知道他的一些小爱好,也知道顾柚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天生的do,只是洁身自好的很,向来不去那些地方,自己这种暗示……

顾柚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音,神经高度紧张的高连被吓了一跳,抬头看时,顾柚对他笑了笑,黑曜石一样黑的眼珠,形状完美的桃花眼微微弯着,笑意不达眼底,“我已经有狗了喔”。

很清脆的声音,高连木木的,难以消化,对于自己终于还是做不成狗这件事很心碎。

顾柚看着大开的笼子,一天的好心情彻底跌进谷底。

精致的项圈被扔在一旁,可能是扔的力度太大,磕掉了几颗小钻。

三十分钟后,管家双手把一份还混着油墨香的资料放在顾柚面前。

资料一页一页翻过去,沙沙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顶灯的光依旧柔和,管家欠了欠身,声音低沉:“少爷,现在就去吗?”

黑色的迈巴赫疾驰在郊外偏僻的路上,路灯稀稀落落,光芒只够照亮脚下这一隅,顾柚看着手机上塞西尔被铁链锁在脏污的黑色交易所里的那张照片,这么糊的像素,这条蠢蛇惊恐的绿色竖瞳倒是照的清晰极了,他唇角勾了勾,眼神却像淬了冰。

看来还是管教的太不够了,这次回来,一定要让它知道怎么做条合格的狗。

城市灯火琉璃,仿佛夜幕永远也不会落下。

陈旧的老楼年久失修,窗户上贴着黏糊糊的绿色膜纸,就在街拐角,和亮眼的现代大都市一墙之隔。

楼梯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扶手是被漆成绛红色的木头,中间已经裂开,顾柚沉默地上楼,眼睛扫到楼梯拐角积灰的一堆堆垃圾,老楼外墙靠着一个废弃的工厂,玻璃没卸掉,四分五裂的,映射着另一个地方的光,冷漠且恶毒的照进楼里,垃圾也染上了光,似乎这点光让这些腐败的垃圾更灰颓了,野猫瞪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外面的房梁上哀戚戚的叫,估摸着是怕人多,没敢下来。

顾柚走到顶层,瞥到那只猫轻巧的溜进来,翻垃圾,地上稀稀拉拉的碎肉和骨头。

看来最近是有人住了。

只一个单间的屋子,结了蛛网的灰白墙壁,一张床。房里乱七八糟的堆放着吃过的泡面桶,和散发着浓烈汗臭的衣物混在一起,满地的烟头,有的漂浮在泡面桶里已经凝固了的油花上,烟灰洒出来,脏的令人作呕。

“操,怎么回事?”

光头先发话了,他还叼着烟,左边眉骨上一道延伸到眼角的疤,扭曲的狠厉。

他站着,光着膀子,身上一层油汗,手边一个针管。

顾柚看到房间最里面一个麻布袋,绑的死紧,扎了几个微不足道的眼儿,这时候没什么动静。旁边散着个取胆的容器。

他最先进来,门把手太脏,保镖卸开那破门,紧随其后。

房里人不少,一个看起来很凶悍的光头,还有五六个拿着棍的打手,头发腻腻的贴在头皮上。

顾柚面色平静,一双眸子看着身后的保镖,装都懒得装,山雨欲来风满楼。

塞西尔是被惨叫声惊醒的,奇臭无比的房间里又混杂着腥臭的血味,它简直要被恶心的昏古七。

吵得喧闹,静下来的也快,几乎不超过十分钟。

它听着外头安静了,鼓起几乎为零的勇气,咬开口子,悄没声儿跑出来,还嘶嘶的喘气儿,像是威胁。

迎面是一双皮鞋,低跟,漆皮黑。

它一愣,仰起头,瞅着顾柚,后者低垂着眼,冷冰冰。

塞西尔瞬间变小了不少,它缩着脑袋,小蛇头贴着顾柚的鞋,眼睛滴溜溜的看,越看越害怕。

之前绑他的几个人全被打的没一块好皮,特别是拿针的光头,十个手指全被踩断了,大睁着眼,疼的打滚,却又被硬生生的打没了声,倒在地上,和烟头泡面桶混在一起,不知死活。

其余几个堆在一起,头贴脚脚挨脸,硬是拼成一个图形,满脸的血,满口的牙就剩两三颗。

塞西尔缠上顾柚的脚踝,飚出泪,一个屁也不敢放。

“少爷,已经联系到人了,还有什么要处理吗?”

顾柚垂着眸,看着听到保镖口中特意加重的“处理”后吓得打抖的塞西尔,感觉到它的小脑袋一下一下蹭在自己裤脚,轻了也不敢,重了也不敢。笑了。

“不用了,剩下的这个我亲自处理。”

保镖听见这堪称温柔的一声,像兜头一盆凉水泼下来,从头寒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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