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老夫老妻了,打死我也不会认错,乖,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夫君自会让你快活似神仙……我说过,我比你还了解你的身子……”
“不要,你混蛋,乱摸哪里呢?”
萧冠泓吃吃的低笑起来,充满磁性的声音蛊惑动人:“这一亩三分地都是我的,我的!不但要摸,我还要亲,亲完还要……”
若樱感觉萧冠泓热的烫人的视线紧紧粘在自己身上,那带着原始兽性的目光散发着激烈的光芒,似要吃人的狼一般,令她身体轻颤不停,同时又不由自主的发软发烫。
她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希望他知难而退。
见她目光如盈盈秋水,欲说还休,萧冠泓只觉得这具身体每一处都在向他发出邀请,早就难以自制了,他嘶哑地道:“放松,若若,我不会伤害你的,保证让你畅快,让你受用无穷。”
若樱被他禁锢在怀中,明知他上下其手却不能反击,只能耍耍嘴皮子:“你不要太过分,流氓,混蛋,坏胚子!”
萧冠泓却只是一笑置之,若樱骂他,他不但逆来顺受,还渐渐的当成享受了,这几个月,没她在身边,那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现下只要把若樱找回来,就是天天骂他、奴役他,他也甘之若饴。
她骂他的,他又是高兴、又是兴奋的亲她,不住的轻捻慢拢抹复挑,爱不释手的把玩她幽香扑鼻的身体。这具完美的娇躯同样是他睽违已久,目思夜想的。
若樱被他折腾面如桃花,呼吸急促,双眸忽闭忽启,一头如墨的青丝铺了满枕,况且她又不檀长骂人,翻来复去就那两句,委实没什么新意,而被骂的人却是一脸享受,你只管气的吐血也不顶用。
“若若,我好难过。”萧冠泓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活色生香,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口干舌燥,呼吸沉重,他素了好久,也好久没有享受那销魂蚀骨的鱼水之欢了,亟欲进入桃源之地的身体都快爆炸了。
若樱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眼前的男人虽然说是她的相公,但对她来说无异是个陌生人,可在这个男人肆意的玩弄和挑逗下,她身体的感官却与她的思想背道而驰,一波波熟悉的空虚感和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涨潮的潮水一般向她汹涌席卷而来。
她终于发出压抑已久的轻吟声,那低低的呼唤却象催情的药剂,令萧冠泓如奉纶音,他的手肘撑在若樱的头两侧,细碎的吻不断落在她的额头和脸上,好闻的男性气息充斥着若樱的鼻间:“若若,我忍不住了,快要死了。”
话落,他势如破竹的沉身陷入。
身体陡然被庞然大物撑到极致,那撕裂成两半的感觉带来不可忽视的疼痛,若樱立即从迷醉中清醒过来,吸气呼疼:“啊!痛。”
她固然已有些动情,可毕竟数月未行房,又兼萧冠泓的男人本钱极为雄厚,一时之间那能受得住,只觉酸涩难忍,当然是推拒挣扎不休。
“乖,别动,放松,嗯?听话。”萧冠泓额头上汗水涔涔,气息急促的像在拉风箱,他也很不好过,真想不顾一切的一枪杀到底,却顾忌着若樱的身体,极是温柔的轻哄。
他沉重的喘着气道:“若若,这男女之事乃天下至乐之事,你又不是没尝过?都忘了吗?乖,相公让你想起来好不好?一会儿就是入骨的酥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