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萧冠泓冷冷一笑,语气带上了控苦和挪揄之意:“你见多识广,阅历丰富,可见过哪家妻妾除了表面和平共处,私底下还亲亲热热孔融让梨的?我猜,若果真如此,只怕那个男人不是太监便是个银枪蜡样头,再则便是他的妻妾一人给他戴了顶绿帽,墙外有肉吃,不差他那一份了。”
萧冠泓头上没绿,脸却绿了,咬牙切齿地道:“你个混不吝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敢说。”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明明是你开的头。”若樱反驳回去。
这时她好像心平气和了点,那股莫明其妙的无名火也消失了,语气显得慢慢吞吞:“也许你们会觉得我的想法过于偏激,其实则不然,打个比方,宇文凤也收个男通房,那白烨……”
“噗……”萧冠泓喷了。
“噗哧!”宇文凤笑了,脸色转忧为喜,美滋滋地道:“这主意甚得吾心,回头马上收一个。”
“……”若樱满脸幽怨,收男通房不是重点好不好,只是打个比方,意思是将心比心,姥姥的,一个个都只听自己想要的,还尽力曲解自己的意思。
按萧冠泓的意思,就应当通知白烨,让他来接人。可宇文凤坚决不答应回去,也不答应回娘家。
若樱也持反对意见。
为此,萧冠泓和若樱再起了争执,萧冠泓认为,这是白烨夫妻的问题,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的问题就该他们自己解决,旁人插手会越弄越复杂,起到越帮越乱的效果。
若樱却不这样认为,她没有萧冠泓那么理智,她认为宇文凤受委屈了,并且来找自己,这是朋友间的信任,她稳定是站在宇文凤这边的,也没说楞要拆散他们夫妻,只是想看看白烨怎么处理这件事……
两个人莫衷一是,各持己见,谁也不能说服对方。
不过口舌之争毕竟是小事,权当是夫妻间的情趣和耍花枪。
但为了男通房、绿帽,墙外有肉吃和太监,以及银枪蜡样头的问题,萧冠泓痛定思痛,决定重振夫纲。他那夫纲在别的方面也不管用,作用仅在枕席之间。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几个问题在行房时讨论亦算是对症下药。
先是关于男通房的问题,这是问题的重中之重,在萧冠泓扒衣服,然后大刑伺侍的招数下,若樱溃不成军,身娇体弱,被整治得全身如棉团,无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