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冠泓却说是横公鱼教众所信奉的神便是横公鱼,他们教里的图腾便是赤色的横公鱼……
若樱黛眉一挑,眯着眼睛看副教主后面被红纱蒙着的一副图画,按说那应该就是横公鱼的图腾了,只可惜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对了!好像听说横公鱼教许多年前规模甚大,教众多如牛毛,也并非魔教,后来是因着什么事和武林人士起了争端,被一众武林正义之士围剿,故而此教本是一个前景非凡的大教,后就成了魔教。且现今的横行霸道教主,年轻时武功盖世,为人亦正亦邪,狂傲不羁,藐视世人,更视礼教于无物。
可想而知,教主都不守礼法,仗着武功高强又爱得罪人,本就是魔教,哪还有回头的一天,索性破罐子破摔——一魔到底了算了。
再说孟妩妩听到白右使说有贵客到,心中万分明白是什么人来了,但她表面依旧是很端庄很矜持地微笑着,视线却一直盯着若樱,先是惊讶若樱的容貌果然名不虚传,尔后眼里闪着妒忌的光芒遮都遮掩不住。
好在她身居副教主多年,尽管眼神不知不觉中带了几份敌意和尖锐,但说出口的话依然四平八稳,令人如沐春风:“今儿几位贵客来我教中,本座有失远迎,望各位见谅。”
宇文腾容色清冷,面无表情,语气微寒:“我等误打误撞到此,多有得罪,还不知此教为何教?更不知教主姓甚名谁?还请阁下告知。”
孟妩妩不忙着回答,只是用风情万种的眼神在宇文腾身上来来回回好几趟,若樱感她是在用眼神剥宇文腾的衣服,身上起了一阵恶寒,尔后又看到孟妩妩状似不经意的把舌头伸出来舔嘴唇,声音瞬间就变得娇滴滴的了:“这不是闻名遐迩的腾王吗,真是名副其实的美男子啊!啧啧,你这身材真健壮啊……”
如果不是在这种敌我未明白状态下,若樱很想笑出声,她眼观鼻,鼻观心,只能在心里偷着乐——这位孟副教主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吃起宇文腾的豆腐。
但孟大教主接下来的话就让她笑不出来了,只能感叹:魔教就是魔教,果然不同凡响,人人都牛皮哄哄,胆大妄为。
孟妩妩眼里春情荡漾,脸上也起了不正常的红晕:“就不知你床上功夫如何,你那话儿大吗?可否让……”
“孟副教主请自重。”宇文腾的声音冷的犹如万年的寒冰,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孟妩妩耍流氓。跟着,他走到一位有座位的黑衣人面前,骤然出手把人家拉起来,并顺手推了他一把,让黑衣人踉跄退开。然后理直气壮的把那把太师椅端给若樱坐。
所有黑衣人对他怒目而视,碍于副教主还未发话,都敢怒不敢言。
孟妩妩自是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眼神瞬间阴霾密布,恨恨地道:“腾王你献错殷情了吧?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这是想怎样?本座这样一位大美人放在这里,你不来……”
宇文腾头也不抬,冷冷打断她:“孟副教主,你似乎比我娘还老,做我奶奶怕是绰绰有余了,我口味委实没那么重,会消化不良的。”
孟妩妩最恨人家说她老了,尤其还奶奶什么的,当下就脸色丕变,声嘶力竭地喊:“好个有眼无珠的家伙,本座哪里老了?本座才十七八的年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