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作正在仔细的观察着女尸的眼睑,以及检查她肚子上的伤口。
望着这具狰狞可怖,却又可怜的女尸,萧冠泓微闭了闭双眼,伸指轻轻揉着眉心。饶是别人称他杀人不眨眼,杀人如麻,可这样血腥而又残忍的场面依旧令他动容。特别是若樱怀孕以后,他尤其能体会肚中孩子对父母的重要性。
他恨不得亲手刃了这个杀人恶魔,到底是谁?要这么残忍的来对待一位即将做母亲的妇孺。
见有许多衙役和侍卫在周围,萧冠泓便停驻步伐,沉声问道:“展侍郎,情况怎样?还是跟上次的手法一样吗?”
“王爷,正是如此。”展赜面色无比的凝重,招手示意忤作上前来禀报。
忤作立刻起身,过来鞠了鞠礼,作一揖后不紧不慢地道:“禀王爷,这已经是第五起了,凶手杀人的手法每次一般无二,俱是开膛破肚带剥皮,而且每次都会将尸体扔到五鬼山。”
萧冠泓皱眉沉吟片刻,缓缓地道:“每次都会将胎儿取走,刑部派人暗中搜查了好些天,也未发现胎儿的蛛丝马迹,且本王看这剥皮的手法纯熟无比,好似并非用水银剥的皮,你可有什么发现?”
忤作斟酌着言辞,片刻之后方道:“王爷说的很对,是活剥人皮,手法非常老道,和凌迟处死差不多……”
“对了!”展赜似想起什么,突然开口:“下官带人赶来时,这尸体还是活的,能蠕动,且她的眼睛被针刺瞎了,血水被雨水冲走了,但舌头被割,所以叫不出声来,到后来挣扎着才断了气。”
忤作点点头,复又开口:“王爷,还有一个情况,这五个妇人死前皆遭受了许久的残暴奸污,下体肿烂不堪,被严重撕裂。”
“案卷上好似没写上这一条?”萧冠泓今儿是初次来验尸,前四次的实际情况并不知晓,所知的事情俱是从卷宗中从知晓,但他记得卷宗中并未写上这一点,倒不是太吃惊,一个女子碰到丧心病狂的凶手,清白很难保住。
忤作忙跪下请罪:“王爷恕罪,小人是觉得这些妇人已然是不幸至极,若是连清白都没有了,怕她们的夫家会……”
展赜也急忙请罪:“王爷,这些事下官也是知情的,虽没记入卷宗,但并未打算隐瞒王爷,这次犯案的人简直是泯灭人性,十恶不赦,手法太过残忍,刑部一直未能破案,导致陛下龙颜大怒,所以才劳烦到王爷出手。”
萧冠泓沉默半晌,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起来吧,你们每天对着些死人,可谓是见惯生死无常,却还能保有一份怜悯之心,也算难能可贵。”
说罢,对着身旁的几个侍卫道:“你们先仔细勘查一番,配合衙役把案情了解清楚,记住,事无巨细,样样都非常重要,容不得半点马虎。”
“是!王爷。”
见王爷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