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樱想夹紧双腿却不能,心中躇踌不已,黑眸氤氲着点点迷离的薄雾,紧咬着唇瓣想抗拒那股让人腿软的酥麻,嗔道:“还以为你改好了,却还色胚一个。”
萧冠泓跪在床上,浅笑尔尔,声音柔的似水:“错,这怎么能叫色呢?夫妻敦伦大礼乃是人之天性,再正常不过,我再色也没有色别人,与自己的娘子交欢更是名正言顺……嗯!”
话没说完就沉身顺势陷入,畅美的感觉让他昂起脖子哼出声。他尽量控制着自己激烈的心跳和动作,不像以往那样大开大阖,大起大落。
若樱也娇哼了一声,被他温柔的动作弄的浑身软绵绵的。她其实知道许多官吏请他吃酒,并进献了不少美人,连皇帝都赏了几个绝色美女下来,但好似都不知去向了,这时突然想起来,怀孕中的女人又极爱胡思乱想,不免就要问一问:“不是还有好些美人吗?谁知道你色她们没有?”
萧冠泓漆黑的眸子中都带着笑,显然是很喜欢她吃酸,但矛盾的怕影响她的情绪,“哪有什么美人?全都犒赏麾下的将领了,我可是洁身自好,一个也没沾边。”
见她眉眼流转间有说不出的风流妩媚之态,萧冠泓心里酥软的不像话,当真是万千铠甲难敌三寸绕指柔,边缓慢动着腰身,边重重喘气:“呆瓜,你在担心什么呢?我早说过,这具身体就服侍你一个,对其他任何女人都没有欲望了你知不知道?”
若樱对他话深信不疑,身体也开始得趣,半阖着眸子哼哼唧唧不停:“这才乖,啊。”话落,一双柔荑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上抚过。
“嗯。”萧冠泓的动作随着她小手的摸索进程而愈来愈狂猛,还好有一丝残留的理智拉回他,让他汗如雨下的冷静下来,开始慢慢的驾驭两人之间销魂蚀骨节奏。
两人几番纠缠,缒缮情深,让禁欲一段日子的萧冠泓感觉很是美妙,情动时便会附在她耳边低低轻唤:“若若,若若,你是我的……”
翌日早上,风骤雨寒,雨幕成帘,因下着雨,天空显得异常的黑暗,三个侍卫在秋水居院子廊庑下恭敬地伫立,为首之人正是远山。
突然,院子门咿呀一声被人打开,接着一个撑着油纸伞的丫鬟走了出来。她手中提着一个明明灭灭的灯笼,带着冷雨的寒风一刮,她狠狠地打了个寒颤,手中的油纸伞差点被风卷走,灯笼更是险些就要灭了。
远山和另两个侍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也一脸讶异地迎着他们的目光回望。借着灯笼飘摇的烛火,三人发觉这是个非常美貌的丫鬟,尖尖的瓜子脸,柳眉俏鼻,一双眼有着说不出的媚意,腰身被一根白色的丝绦系的紧紧的,胸脯显得格外的高耸。
这个丫鬟莲步轻移步出院门,缓缓的走到远山等人的面前站定。她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摆摆,似那岸边垂绦的柳枝拂风,极是窈窕妩媚。
远山瘦削的身材站在廊庑下很是威武,突然开口道:“小宛姑娘?这么早有何事?”
伞下,小宛的一双眸子睁的大大的,满面惊愕地道:“这位侍卫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叫小宛?”她说着话,似乎是因为看不清楚几个的相貌,便试着将灯笼举高了一些,一截子衣袖滑下来,露出纤细白嫩的一段皓婉。
远山嘴角微不可见的轻撇了一下,不置可否地道:“这无须小宛姑娘操心,只说姑娘有甚要紧事?风大雨狂,若没什么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