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打心眼里高兴,许是因为这个地方才属于她真正所有,有绝对自主权。她一袭紫色的裙装华丽优雅,原本精致绝美的五官因心中的喜悦更是容光焕发,神采飞杨之处一颦一笑皆牵动人心。
火凤王府邸的夜晚,园中花木影斜。
天耀麒和阿旺早早就在偏院住定。览月院是主院,若樱正歇在此处。
乔迁么,便是她一根手指头不动,但精神处在兴奋之中,跟着众人折腾来折腾去,也算是累了一整日,可晚上居然没有睡意。萧冠泓起初还怕她累着,不停催促她早点歇息,她却偏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也觉得新奇,那也觉得不错,捣鼓个没完。
萧冠泓无法,只好拥着她颇有闲情逸致的四处走动一番。回到主屋,见室内陈设有各种字画,若樱不免又细细打量。
“若樱,我们早点安歇吧?这个重要的日子怎么能浪费这些小事上?”萧冠泓守着心上人,心内煎熬不已。
前段日子,若樱昏睡了二十多天,纵然有虚尘子大言不惭的保证,可人一天未醒过来,他依旧心急如焚,担忧不已。但他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若樱又天天在身边,温香软玉在怀,便是个圣人也要动心。血脉贲张时,不免就做那亲亲摸摸之事。兼之若樱昏睡又不会反抗,自然是随心所欲的行事,也算是苦中作乐。
幸而他一直顾及若樱的身体,即使身体涨痛的要命,也从未真正进入玉门关不管不顾的快活一回。
他也只把那东西一直在她腿间蹭啊蹭,慢慢做着出鞘入鞘的动作,尔后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一个机灵,悉数释放出来。这样简单的发泄之后,他也不免自责,一边拿帕子帮若樱清理腿上的浊物,一边嘀咕若樱不心疼他,一直不醒来,是想让他一个人受苦干熬着么?
若樱醒了的这段日子,他喜上眉稍,但一直考虑着若樱的身体,想着来日方长,每晚搂着若樱睡觉都不敢太过孟浪,最多只老老实实的亲几下,然后纯睡觉,惹得若樱还以为他转性了。
好不容易若樱活泼乱跳,身体无碍了,他可不跟猫守着条鱼似的心痒难耐嘛!
若樱靠在他怀里里,手里把玩着一个紫水晶的玉马,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道:“人家还不想睡,可能走困了,精神尚好。”
等得就是这句话。萧冠泓坏笑:“既是精神尚好,不如我们做点别的?这些画啊,古玩又不会跑,来日再看好不好?”
话落,不等她开口,已经一把将她高高抱起。方向很明确,下奔床榻;目的也很明显,多日吃素,今儿总算开荤了。
若樱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手中还拿着玉马,怕摔碎了,忙道:“你又想做甚?放我下来。”说着话不停在空中踢着腿儿。
萧冠泓大笑着抱了人放在绣床上,拉上纱帐,掩却了一室绮丽春光:“当然是做那快活之事,这段日子我跟个和尚没区别,苦熬这么久,你可得补偿我,今儿怎么也得让我痛痛快快一回。”
“不是吧?”若樱看着他晶晶亮,如饿狼一样的眼神,顿时心生胆怯,这人本就精力充沛,又极贪枕席风月,把他素久了也不好,好比抽刀断水水更流,一谈起补偿更是没完没了,她深深怀疑自己若是依了他明天稳定是不想爬起来了。
但也不能拒绝他,不然过后这债还是要还,只能让他不要一次追讨完,缓着点还:“呐,我身体还没好,你总不好折腾我吧?”说罢,故意可怜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