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萧冠泓冷哼一声,总算搞明白了小姨子所为何事而来,这个雷一点吓不倒人,他斩钉截铁地道:“绝无可能。”
若鸾脸色一变,娇滴滴的声音带上急切:“姐夫,真的是你的,我怎会拿这种事骗你!”
“你勿须多言,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萧冠泓目光冷的像冰,嘴角挂着一抹讥笑:“你的厚颜无耻当真令我始料未及,你真让人恶心。”
他马上毒舌派掌门上身:“若樱是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她?你扪心自问,还有没有一咪咪良心?她只差对你掏心掏肺了,处处维护于你,甚至好几次为你差点丢命,你却这样反捅她一刀子,这就是你所谓的姐妹情深?想照料昏睡的姐姐?嗯?”
他冷笑连连,眸中冰冷无情:“还指望你能早日反省,给了你无数机会,你却硬是要一意孤行,一条道走到黑,简直愚不可及。”
若鸾手抚着肚子站着,只觉得浑身冰凉,同时又气的发抖,尖声道:“姐夫,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就是在山洞石室那一次,我有凭有据,怎可冤枉于你?扯什么姐妹情深?如果姐姐真为我好,那为什么不肯带着我一起嫁过去?你说这么多不过是推诿之词,你心虚了,怕姐姐怪罪于你,所以敢做不敢当!”
萧冠泓抚额低笑,笑声中有着心疼,心疼若樱老是被亲人被叛,捅她刀子的永远是与她有血脉关系的人,这就难怪她那天在葡萄架下伏在他怀中泪语凝咽,真真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说。
再说在山洞那次,他和若樱分开掉下去,然后便发现自己落在一间石室里,那间石室空空如也,志在困住他。他怕若樱有事,心急如焚,在石室里翻来覆去捣腾了好久,最后恼怒之下把一面石壁打穿了,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会有空、有心思与女人亲热?未免太可笑了点。
然后他抬起头来,坦坦荡荡的直视若鸾愤愤的眼神,漆黑的眸子中有着不可错辨的鄙视:“在山洞里,我们所有的人皆忙得不可开交,哪个又有闲情逸致来风花雪月?何况我心忧若樱!不妨告诉你实话,那种情况下,便是比你美上一万倍不止的女人脱光衣服来引诱我,我也会无动于衷,心如止水,何谈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货色?”
他气定神闲,在一棵大树下负手而立,如墨般的长发披散下来,微微上挑的凤眸中波光流转,深遂而迷人。
风带着绿叶花香、偕着阳光的味道吹拂,他衣袂翻飞,黑发飘逸,人便似欲乘风归去一样,这才是真正的谪仙风姿!饶是沉浮于滚滚红尘,人们也能一眼看到他的高贵脱尘,似不属于这喧闹纷乱的凡间。
若鸾脸色微变,似被骂的无地自容,却瞬间恢复如常,含着泪指责道:“姐夫不想认,自是百般辨解,这种事吃亏的本就是弱女子,只是我一向看高姐夫,却没料到姐夫竟是个连自己亲生骨肉都不认的人,如果是这样,我自会等姐姐醒了帮我做主……呜呜!左不过是一死,总不会姐姐也这么狠心,眼睁睁地看着亲妹妹一尸两命吧?”
“甚好!这主意妙!”萧冠泓懒洋洋的抚掌颌首:“那不妨就等你姐姐醒了你再来吧!怎么说也要让她看穿你的真面目才好,当然,你死了更好,这样她便会明了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对她最好,值得她托付终身了。”
“你怎能这么狠心?”若鸾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刚刚喜欢上他,便又被心上人这般冷嘲热讽是为何故。
萧冠泓把这话当成赞美,吃吃低笑,每一声都魅惑至极,扣人心弦:“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