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王八蛋,一对狗男女,不知羞耻的东西,发春了发浪了,有自己的院子不去,竟敢在本夫人房间里白日宣淫!”
“夫人!”桃姨娘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房门口的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凤歌!”赤焰也不意凤歌此时闯了进来,更不知道她是何时回府的?为什么没有人来回禀自己?他和桃儿的身体先前还紧紧连在一起,此时被凤歌进来一吓,早软了回去。但他反应极为迅速,立刻推开桃儿,抄起锦被盖住两人不着寸缕的身子。
“不要脸的下贱胚子!”凤歌死死的瞪着在自己的目光之下越发惊恐的桃姨娘,眼内晃过一丝阴寒,厉声骂道:“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身边养了一条比狗都还不如的东西,亏我还一直视你为心腹之人,不但扶你做了姨娘,还让你自己抚养孩子,哪晓得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对着我当面一套,背着一套,不但勾着爷们青天白日做下这等事,且还是在主母屋中,如些看来是留你不得!”
“不要,夫人,婢妾以后再也不敢了!”桃姨娘自小服侍凤歌,岂会不知她脾气,忙吓得跪在床主就要磕头,却发觉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连忙手忙脚乱的开始在床上寻找先前扔得乱七八糟的衣物。想到身边的赤焰,急急慌慌地哭叫道:“候爷,救救婢妾!”
赤焰知道此时多说无用,正手脚麻俐的穿着衣服,他一个大男人,除了白日宣淫这一条令他有些汗颜外,凤歌所骂的那些对他来说无关痛痒,给个耳朵听听罢了。这会见桃姨娘一身白肉晃着,脸上哭的涕泪交零,便转头对凤歌道:“凤歌,你莫吓她,有气冲我来吧!今日是我对不住你,不该在你……”
“闭嘴!”凤歌火冒三丈地冲赤焰吼道:“你素来就偏疼这个贱婢,我以前只是不同你们计较罢了,现在她如此欺到我头上,我若能忍,往后她岂不是要爬到我头上撒屎撒尿?”
也不怪凤歌如此生气,自从若樱被找回来以后,她和赤焰之间的感情慢慢的恢复了一些,便是在床第之间两人也渐渐得了些趣。可前些天在凤临阁无意中提到了妹妹,赤焰与她吵了一架,拂袖离去,而后两人刚刚升起的一些感情便又有些搁浅了。
凤歌这两天正忙着若鸾的事,也无暇顾及到赤焰,只待说等事情忙的差不多了,再来重新哄回赤焰的心,不想却被桃姨娘半路劫了糊!这倒也罢了,偏桃姨娘不知死活,竟敢在她的床上睡她的男人,还敢问赤焰是哪个好些,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赤焰也有些语塞,今日这事确实是他和桃婕娘做的太过了,想来凤歌是定不会放过桃姨娘。可桃姨娘若出了什么事,赤铭终究还小,要怎么办?
“夫人饶命啊!”桃姨娘此时委实被吓坏了,一边手忙脚乱的穿着衣物,边大喊饶命。
最近这段日子,她见候爷逐渐被凤歌拢了过去,心下未免有些焦急,常打着忠心耿耿的模样来主院侍候凤歌,为得就是让候爷多注意自己,她早观察到这两天凤歌经常不着家,听说候爷在府中而夫人不在府中,所以专程打扮好了的前来,就是想着勾引候爷行事。
赤焰这些天同凤歌闹的不愉快,兼之又听凤歌骂她妹妹。心中也窝着一把火,被桃儿一勾,也懒得顾忌是在凤歌的房中,只谴走了院子里的下人,便伙着桃姨嫌在屋中干起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