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做我的王妃可好?一生只爱你一人!如果你不愿,我做你的相公亦可!
若樱总算看清那行字,默念了一遍,心中腹诽:有何区别?这人天纵聪明,可惜都不用在正道上。
“笃笃!”轻轻的敲门声响声,若樱不禁一怔,方才都把丫鬟谴出去了,怎么还有人来?
“是谁?不是说别打扰我吗?”若樱若有所思,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小姐,奴婢给您送点热汤。”门外是个丫鬟的声音,可能是偶感风寒,嗓子有点不舒服的模样。
若樱嘴角泛上了一丝冷笑,不动声色地道:“嗯,你是新来的吗?”
“……是啊……”
若樱淡淡地道:“进来吧!门没关。”
“噢!……”门外的丫鬟既使微垂着头个子也很高,似乎有些懊恼,看来真的是新来的。她手上端着一盅汤,腾出一只手轻轻推开门,突然,一团黑布挟着劲风直奔她门面而来。这丫鬟吃了一惊,但反应却是毫不含糊,空着的那只手俐落的把那团黑布抓在手中。
但下一刻她立刻感觉不对劲,把黑布放到眼下一看,不由得一愣,手黑乎乎的,满手的墨香。与此同时,一团白烟似的、带着香气的粉末骤然扑面而至,丫鬟手掌一动就要挥看那团烟雾,抬眼间却看到若樱正笑吟吟地斜倚在桌边,两根春葱似的手指拎着一个茶盏,看样子第三步是打算用茶水招待她。
丫鬟苦笑了一下,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的任那些香粉洒落到自己的脸上和身上,弄了一头一脸的粉。再加上她一手的墨,样子狼狈不堪。
若樱手中的茶水便有些泼不下去了,慢慢的把茶盏放到桌上,讪讪地道:“你怎么不避开?几时身手变得这么差了?”
丫鬟没有出声,一手端着那盅汤,一手捏着沾了墨水的布团,从容不迫的进了屋,用脚把两扇门踢上。旋即走到桌边把汤盅放下,这才开口:“趁热把汤喝了,上次你不是中过毒,这个是柳生专调的,清余毒,补气。”
她的声音虽然故意压的低低的,但一听就是个男人的声音,还是个声音很好听的男人,正是萧冠泓。
若樱看着他做丫鬟打扮,还有那一头的香粉,实在看不下去了,撇开眼睛,指了指屏风后面:“后面有水,你自己去弄净。”萧冠泓窃以这自己扮得很像,须知这尚书府中丫鬟们都是称她为吴姑娘,光这一条他就露出了破绽。
萧冠泓边往屏风后面走,便嘱咐:“你先喝汤。”
少顷,萧冠泓收妥当,从屏风后走出来,见汤盅依旧放在原处,若樱以手支颐在沉思,便也坐到桌边,伸着去抚若樱的脸颊,担心地道:“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若樱脸向后仰,想要避开他的手,他的手却如影随形,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