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慕容喾停住步伐,恼怒的打断他:“人家正正经经的问你,你却油腔滑调,我说的那种喜欢……就是你吃到好吃的会想起她,想让她也吃到;有好玩的也第一个会想到她;总之你总着把最好的东西给她,换她几个欢笑……你患得患失,就怕她说走就走的潇洒离开;她一皱眉,你心里就莫名的紧张,仿佛是自己做错了事一样……”
说到这他停了下来,看着宁王有些迟疑的道:“你懂吗?”
“咳咳!”宁王咳了咳,装成再正经不过的模样,严肃的道:“你忘记了王叔的外号——情圣!”他面上一本正经,心底却乐开了花,不住的腹诽慕容喾:叫你只知道学武,平素不解风情得紧,这下吃着苦头了吧!
慕容喾一脸鄙视的看着他,不打算与这种人废话了,转身就走,他是昏了头才会找一个花花公子做顾问。
“哎!你别恼撒!”宁王忙忙拉住他,诞着笑脸道:“王叔给你解惑就是了。”
见慕容喾抬高下巴,眯起眼睛看着他,好像是有些瞧不起他的意思,便打算使出浑身解数让侄子对自己心服口服。
“王叔猜你口中的那女子一定不是若鸾,也不是朝中大臣之女,且必是生得极美,武功也极高,我说了你别翻脸啦,是不是最近名声很响的若樱姑娘?”他虽是用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这点事怎么能瞒得住他这个情圣,最近喾儿见天往尚书府跑,总不会是看上了高家二位小姐吧?结合最近那位风头一时无两的若樱姑娘,便不难猜出他是为谁了。
慕容喾沉默着垂下眼睑,深遂的眸子越发幽暗,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见他这样,宁王便知八九不离十了,很干脆的建议:“殿下,这事好办,你既是喜欢她,想必她也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只是你现在还未大婚,接她进宫做个侍妾也可。”
不料慕容喾却依旧沉默着,这下换宁王用不解的目光看着他了。良久,慕容喾幽幽地道:“她根本不拿正眼瞧我……”
宁王嘴张了起来,半天没合拢。他觉得自己的侄子不但身份尊贵无比,长相俊的天下无敌,还是少见的洁身自好的男子,怎么会有女人不喜欢?合该是所有女人都抢着要才对!
不料下一刻,慕容喾又一句话把他打懵了:“她若肯喜欢我,那就必是我的太子妃!”他说的毅然无比,似乎早下定决心。
以宁王对自己侄子的了解,他这句话绝不是开玩笑,这孩子素来说到做到,当初要拜雪山老人为师习武,众人都以为他说着好玩,皇宫里锦衣玉食,琼浆玉液养大的孩子,自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能过得了雪山上那样清苦的生活?
再说要练武在皇宫里一样能练,未必非要跑到那极寒之地才会练成一代宗师?
想不到他就真的抛开太子的身份,跑到孤野无人的雪山一呆就是好些年,仅是偶尔回皇宫小住几天。这些年下来,从来未听到说过一声苦,直到他艺成下山。倒是把皇兄和皇嫂心疼的不行。
可娶太子妃哪是像他说的这么简单,宁王泼他冷水:“你那若樱姑娘王叔是没见过,但听说过无家无世,无父无母,若咱们是寻常人家,倒也罢了!可喾儿你生在天家,以后是要继承皇位的,她这样怎堪当北玄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