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樱这话算说到点子上了,萧冠泓就怕她一人在外行走,因容貌生的过份美丽标致而太显眼招摇,到时吸引一大堆狂蜂浪蝶来竟相追逐。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穿男装扮丑,这样一想,他心里舒服多了,总算这人还残留几分良心,没红杏出墙寻摸着给他戴绿帽。
若樱悄悄觑了他缓和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的话说对方向了,立马放软语气追加砝码:“我只是人家的一个养女,也不知亲生父母是谁,为什么丢弃我……”
说到这她感萧冠泓的手臂又将她搂紧了几份,另一只手轻轻顺了顺她的背部,似乎在给她无声的安慰,且她身下的异物也老实的按捺不动了。于是就捡着那不紧要的事说了一遍。
关于她身上的秘密她没说,倒不是她不想告诉他,只是这事她也只是听冯氏说的,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而是以“我身上似乎有什么贵重值钱的东西,是他们想谋夺的”一言代过。
她心里清如明镜,这些事既使不说,以萧冠泓的手段总归是会调察清楚。但他调查出来和自己主动说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所以她才选择后者,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向萧冠泓表明一种坦诚的态度。
萧冠泓垂着眼帘,按下蠢蠢欲动的物事,静静的听她说完,然后在水中圈紧她,把形状完美的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上,一时无声。
他的内心远没有表面这样平静如水,而是很激动,甚至可以说是感动,复杂的感情,和霎时萦绕心上的情愫让他难以言喻。
他心里虽然无比渴望跟她颠鸾倒凤,云雨一番,但比起她娓娓道来的那些话,他愿意压抑自己,用她喜欢的方式来靠近她。
这是若樱第一次对他说起身世,第一次向他敞开了一丝心扉,也代表她愿意信任他了,愿意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今日才刚抵达嘉平城,一路匆匆忙忙,的确还没有去调查若樱的家世。
俄尔,他低醇而又感性的声音在若樱的头顶传来:“既是这样,为啥瞒着我?怕我不能保护你?……你尽管放心,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他们那样待你,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们……还有今天那个白无常,跑到天涯海角我一样会找到他。”温缓感人的声音说着说着就变成了杀气腾腾。
“别说这些!”若樱伸出素手掩住他的唇,眼眶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热发红,心里有温暖安全的感觉在悄悄滋生蔓延。
她动了动唇,欲言有止,最后还是说了:“可是我身上的东西若是很重要,可使人称王称帝,一统天下呢?难道你不想要?”
“嘁!”萧冠泓温柔地吻了吻她的手掌心,尔后轻哧一声,傲然地道:“称帝我现在就可以称,是老子不愿,一统天下只要努力一点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我没生就一颗雄图霸业之心,唉!真真是浪费了我这么好的人材!如今我富可敌国,权顷天下,实在没必要爬得太高吹冷风,受寂寞,到时一个不小心摔得太惨就得不偿失了!”
他的话令若樱委实哭笑不得,总觉得无论是别人觉得多么棘手,多么难以达成的目标,怎么一跑他身上和嘴里就变得那么不正经,那么轻轻松松就能办到呢?
看他那连捧带吹的得瑟样,不可一世,嚣张而又张扬,只差叫自己“来夸我吧来夸我吧!”
若樱抿了抿唇,心里其实很想笑,但她端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