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樱大窘,低下头,好在脸上还有些黑灰,暂时遮住了她脸上的红云。
萧冠泓干脆拉开若樱掩饰在胸前的柔荑,怕她又捣乱,无视于若樱的抵抗,把她两只手都背在她身后,用一只大掌制住她的两只手。随后一把将她的亵衣也撕了,换来若樱的轻叫声,也换来他放松的吐气声。
那里用布条一圈圈的缠的紧紧的,只有些微微的隆起。
萧冠泓的眼睛一瞬间都红了,跟欲望无关,是气红的,多么叫人迷恋又完美的东西,自个儿疼它们都来不及呢,却被这狠心的女人这么遭践!跟自己的命运一样可怜。
与此同时又很替若樱感到疼,把高山弄成平地一定很疼吧?光想想都觉得不易,那对嫩乳怕不是偷偷在哭?
他一刻都忍不下去了,心随意动,手有自我意识一般摒指一划,布条霎时断裂,一圈半圈的滑下若樱的娇躯。
那处被束缚的太紧又太久,早就亟待挣脱出来,此时得以逃出牢笼升天,登时高兴的弹跳而出,裸裎在空气中颤颤巍巍。
“好在没绑坏。”萧冠泓庆幸地感叹。那酥胸散发着一种令人感到干渴的震憾力,还是那般完美如初,遂放下心来。
“你放开我!”若樱背在身后的手不住在他的大掌中扭动,却不料她身体的动作使得胸前晃动的更欢了,波涛汹涌,乱花渐欲迷人眼。
萧冠泓听而不闻,喉节一上一下的滑动着,越来越口干舌燥了,气息也有些急促起来,径直盯着那晃个不停的地方看,心里却变态得觉得若樱其实这样动动甚好,能让他大饱眼福。
若樱离开他快三个月了,他满处的寻她,又改朝换代那么多事要忙,再加上他没有别的女人,一直素到现在,身体早就饥渴的像六月大太阳下干涸龟裂的土地了,张着冒青烟的大嘴只等雨水滋润。
他手心早就发痒了,不由自主的伸过去轻轻抚摸了一下,下一刻就贪婪地握了个满手,感觉手感依旧那美好,令人丢魂失魄。
若樱不禁哆嗦了一下,强忍着他有力的搓弄,依他往日里的表现,怕他不管不顾的又要折腾开来,可如今不是寻常日子,国丧期间人人都不得行男女燕好之事,忙低声地道:“如今不是国丧期间吗?你敢……”
见他痛苦的蹙紧好看的眉头,似乎有些许犹豫,若樱又抓紧时机道:“你听我说呀,我没有要跑,你既然都到这里来了,我还能跑到哪儿去?你不是也说给我下了降头吗?……我真是有事儿,天麻麻亮就出来了,这会儿都多久了还未回去,可不得叫人起疑心吗?”
“嗯?”萧冠泓却只个了个耳朵给她,沉吟了片刻,漫不经心的道:“无妨,你如今还在将养身子,咱们不在国丧期间弄出个小包子就行……”
“你说什么混帐话!”若樱真心觉得这人不能以常理度之,他脑子里见天琢磨着些什么玩意儿?
这当口萧冠泓的注意力全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