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宇文飞和韩国舅一愣,然后很火大,这谁他娘的这么不知趣啊!不明白男人这种时候是打扰不得的吗?
韩国舅放开嗓子朝门外吼了一声:“谁啊?你他娘的没看到老子在忙啊?专门挑这种时候来坏爷的好事,真他奶奶的晦气,看爷不打杀了你。”
说罢,他怒气冲冲的从燕语两腿间爬了起来,披了件衣服就去开门,这会子他不放开也不行了,他那物事被敲门声一吓,早就软的像鼻涕了,所以难怪他要火大,宇文飞也比他强不了多少,早已被吓的缩回去了。
门外的人却真是棒槌,不但不忙着跑开逃命,反而大声地道:“少爷,少爷,是小的啊!”
韩国舅一愣,越发火气上拱,光听声音就知道这是他的小厮来旺,“来旺你是作死啊,这个时候来敲门,不会等爷完事在来?”
来旺急了,解释的话脱口而出:“少爷,小的是偷听老爷说到宇文家的事,极其要紧的事,小的怕来不及告诉少爷,所以才壮胆扰了少爷的好事。”
韩国舅连忙瞟了在提裤子的宇文飞一眼,似掩饰什么的清咳一声,对门外的小厮道:“你且等着,少爷我就出来。”
“我们家的事?韩兄,我们府能有什么要紧事?”宇文飞固然不学无术,但好歹知道关心一下自己府里的事。
“这个,这个!”韩国舅顿时就变得吱吱唔唔的了,陪着笑脸道:“贤弟莫急,容哥哥先去听听我那小厮怎么说。”
“有什么事,哥哥你可不能瞒着弟弟我啊?”宇文飞无可无不可的说着,随后流里流气的在燕语的奶子上摸了一把,惹得燕语嘻嘻娇笑了起来。
这会儿功夫,燕语也不慌不忙的披上了衣服,一边与宇文飞放浪形骸地调笑着,一边观察着韩国舅的动静。
宇文飞待韩国舅一出去,便悄悄走到门边,原来他还寻思着要尾随着韩润麒,不想那两人就在门边说事。
来旺正神神秘秘的附耳向韩国舅回禀着,那焦急的模样仿佛真的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宇文飞支着耳朵听了半天,就听到来来去去的“无价之宝啊,富可敌国、称霸天下……”等等牛皮哄哄的词眼。
宇文飞脸上的神情一肃,越发留神细听。
不多一会,韩润麒面色如常的进得房来,挥手打发燕语姑娘出了屋子,对着宇文飞道:“贤弟啊!不是什么大事,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哥哥就不说出来扰贤弟的清净了。”
宇文飞在桌前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仰着脖子一饮而尽,有些愤慨的道:“我拿哥哥当亲生兄弟,哥哥你就别瞒我了,是不是我们家老头子又干了什么偏心眼的事?说出来弟弟也好有个防备。”
韩国舅面露尴尬之色,嘴翕了翕,又将话咽了回去,他挠了挠头,似有些为难,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宇文飞道:“这也是来旺那小子偷听我爹说的,委实做不得准,再说就算是真的,贤弟你知道了也于事无补,横竖你爹不会委曲了你的。”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不缔于让宇文飞心中怀疑的种子更加茁壮。
“韩兄你拿我当外人,不说就算了,我回去问我爹。”宇文飞扔下手中的酒杯,冷着脸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