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儿不教父之过,养女不教是娘错!怪只怪我和你爹太娇惯你了,事事依你,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娘!您这……”王芳菲望着她娘脸上的手指印,讷讷不成言。
楚嬷嬷伸手制止她:“你无须多说,陛下赐的美人,尚且被王爷不放在眼里,你在王爷心里有几斤几两,相信你比娘更有数,你且好好想一想吧!”
“啪啪!……”
瞥着娘亲走出房门,王芳菲恼羞成怒,清丽的脸上神情阴鸷得骇人,挥手将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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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章术业有专攻
若樱和萧冠泓因有了口头协议,于是两人抱着炯然不同的心思,暂时就这么不夫不妻,似朋非友的搭伙过起日子来。
现如今整个湘王府都知道,王爷有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夫人,且宠爱异常,自已的秋水居不住,跑去和那位夫人挤蜗居一样的流芳居。
那些先前抱着看戏心态的人,不得不开始重新估量这位吴夫人来。
这位吴夫人虽然没有份位,仅是以夫人称之,但王爷左无王妃,右无宠妾,诺大的王府后院,连个与吴夫人分庭抗礼的女人都没有,只好让这个吴夫人一枝独大了。
别的不提,光那几个不肯跟着来流芳居侍候的丫鬟,肠子都快悔青了。唯有小桂,暗自庆幸自己跟对了主子。
在萧冠泓的一再坚持下,若樱还是搬回了秋水居。
她原本想赖在流芳居不走,可是萧冠泓比她更赖,非但住在流芳居不挪窝,还将他的一应用具也慢慢搬进来了。
流芳居太小,委实供不下他这尊大佛,来来往往的侍卫和丫鬟,偶尔不小心还会碰到头。若樱着实看不下去了,模棱两可的跟着他回了秋水居。
秋水居里里外外早焕然一新,连墙上挂得那幅大气的泼墨山水画,都被换成了仕女图。
若樱抚着那新换的,颜色怪怪的粉红色水晶珠帘,问:“你不是说住不了几天就回封地了么?干嘛大费周章的重新装饰一新?”
萧冠泓指尖轻揉着额头,沉吟片刻,曰:“本王银子多。”
若樱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就是说的他们这种人,但她也没有深究。
其实不但是若樱对萧冠泓此举无法理解,就是萧冠泓自己,也觉得这样做有些莫明其妙,但他心里就是要坚持如此。
好像秋水居里外的东西不换掉,他就会觉得特别膈应,如若可能,他甚至想将秋水居拆了重建。时不时的会想到这些东西是那个女人摸过的,躺过的,用过的,会留下那女人的体味和汗渍什么的,
一想到这样,他的手指头就有那种抹之不去的黏滑感,打个比方的话,就是摸到蚯蚓和蛇的感觉。
他从不以君子自居,更不会遵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那天晚上,也是将那女子的身子看了个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