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这会急不可耐,一边喘息的亲个没完,一边道:“心肝,旁人虽生的有几分颜色,若论起这妙事儿,却不及你是个知情识趣的,都比不上你服侍的好,就你最会勾老爷的魂。”说着,手就往赵小月的胸口而去。
“老爷!”赵小月似哼非哼地叫了一声,软软的任宇文泰揉弄着搂到床榻边,同时很会来事的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肉来。
“老爷今天特猴急,还是让妾身来侍候你。”说着,手指勾住宇文泰的腰带一动,便抽松开来,手亦随着进去,往他的腿间而去。
丫头婆子早就从屋子里散了个一干二净,明厅前的轻纱帐幔早已垂下,连屋门都掩好了,宇文泰本就中了销魂散,被她一上下揉搓,早就魂魄离身了,哪还能忍着,本来收用赵小月,就是念着她这点儿好处,风月手段高强,每每喜弄些花样儿出来,伺候的他格外舒坦,故此他才丢开别的风流账,独宠爱她。
宇文泰呼哧喘着气,急不可耐,也不耐烦玩平日里那些花样,心里那股火快窜上脑门,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一把将赵小月压在榻上,将她的两只脚挟在腋下,提枪入谷,肆无忌惮地大干起来。
赵小月被整治的钗落发散,春潮涌动,哼哼唧唧没口子的乱叫不停,嘴里断断续续不住夸着老爷好勇猛,却也不忘款摆着腰肢迎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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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七章要命的檀木牌
往日里宇文泰虽好云雨之事,但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持久生猛过,一直酣战不休。
赵小月以前在床上夸“老爷好厉害,老爷好勇猛”之类的话,那多半都是小意奉承,夸大其辞,好满足宇文泰的大男子私心,其实并不是真心实意。有时候她还嫌宇文老爷中看不中用,或嫌他那方面的功夫不够精细,往往她刚得了些趣,体内的骚动还没止住,宇文泰便一泄如注,那物事便疲软了下来。
不曾想老爷今日跟吃了那捞什子药一样,力大无穷,花样繁多,将她弄的飘飘欲仙,死去活来。
这样一来,她呻吟声更是变大了些,莺声浪语的叫个没完,声声撩拨得宇文泰几乎要狂性大发,越发摁着她大肆征伐。
两人被浪翻春,不知你来我往的征战了几回,最后都有些力竭了,宇文泰更是喘气如雷,整个人如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汗水淋漓的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他浑身虚脱乏力,不一会就酣声如雷。
宇文泰梦周公去了,疲惫至极的赵小月却没睡着。
宇文泰此人虽风流成性,却有个怪癖,从不在妻妾房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