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牧露出促狭的笑容,轻吻了一下他的耳垂。邢战动了动耳朵,把脸向另一侧。宫牧愈发不安分了,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滑入邢战的背心里,在他胸前抚弄。
掌心摸过他的胸肌,结实又有弹性,触感极佳,令宫牧爱不释手。当指尖擦过乳首时,睡梦中的邢战哼了一声。
宫牧的笑容放大,作祟的手愈发变本加厉,沿着他肌肉的纹路,逐渐向下,顺着人鱼线钻进了裤子里。
沉睡的器物在挑逗下下慢慢苏醒,流出湿润的液体,宫牧一把握住那滚烫坚硬的东西,只觉手掌都要被烫到融化。邢战舒服地哼唧,宫牧紧紧盯着他,将他一手掌握。邢战鼻息渐重,最终释放在他手里。
宫牧擦净浊液,得逞似的笑。
只怪月色太好,夜太静。
第二天早上醒来,邢战还晕乎乎的,裤裆里的粘湿令他尴尬不已,还以为做了一场春梦。
邢战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又是洗澡又是洗裤子,撑着额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
太丢人了!一定是寂寞太久!
宫牧在外头敲门:“你干什么呢?便秘了?”
邢战胡乱拨了下头发:“催什么呢,反正你又不用厕所。”
当邢战走出浴室时,发现宫牧的笑容有一点诡异,只不过他心里乱糟糟的,没有多想。
忙完开门,邢战坐在角落里休息,好不容易把春梦的事丢在脑后,他给自己泡了一壶茶。
“怎么样啊?”邢战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可以开始说鬼面的事了。
“这事说来话长。”宫牧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就长话短说。”
“我已经知道你背后的鬼面是怎么回事了。”宫牧直接说出最关键的一点,“鬼面人实为化忌真君的鬼身,逃到人间后以人的欲念为生。但鬼身终究有碍他修炼,所以标记了你的肉身。”
邢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标记……肉身?他想干嘛?”
“你别一副良家妇男被登徒子盯上的表情好吗?”宫牧侧目。
“难道不是吗?难道不是他看中我的*了吗?我就说嘛,我的肉金贵呢!”
宫牧懒得理他,思索着该如何把话题转到两人的关系上:“你我二人前世相识,并将化忌鬼打散,化忌鬼怀恨在心,因此才找上你。苍泊同样如此,苍溟海也曾经伤过化忌鬼,因为苍溟海身上有天谴之毒,所以化忌鬼报复在了与苍溟海有血缘关系的苍泊身上。”
他说了一堆,邢战唯独听进了第一句:“我们上辈子认识?”
“对,我们……”
宫牧略有迟疑,又被邢战抢过话头:“原来我们上辈子就认识啊,该不会你上辈子就偷看我上厕所了吧?”
那可是比偷看上厕所更厉害的事!宫牧心想。
“只要我们在化忌鬼有能力夺你肉身前,将他抓回天庭,你和苍泊都会无碍,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了。我在被贬下凡前,曾将我的蟠龙枪掷下人界,我必须先去取回来。”
“在哪里?”
“在我的墓里。”
“我们要去挖你的坟了?”邢战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