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他妈有病啊,大马路中间停车!”
“叭叭……”
…………
突然从后面传来一阵大骂夹杂着急促的喇叭声,戴妮才想起自己把车停在路中间了,而现在正是上班族回家的高峰期。
大声向后面“回敬”了几句,戴妮就重新将车发动,上路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些什么。”
只是,离不开。
年少时的相遇,十几年的感情纠葛,这些羁绊岂是想断就断的?明明在他告诉自己他要结婚时,就应该彻底退出他的生活,是什么让他这样不知廉耻的继续和他在一起?
他告诉自己是爱,是爱,只有爱才有这种能力。但是,这真的是爱吗?为什么他会被伤的遍体鳞伤?为什么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最初的模样?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
戴鸣发呆样,静静看着车窗外一盏盏急速后退的路灯,听着耳边单曲循环里压抑的抽泣声,“啪嗒”一下雨点打在车窗上的声音将他惊醒,再看就见橙黄的灯光下飘着细细的雨丝。
雨,又下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3=想写个喜欢的故事,尽量日更。
☆、02
皱着眉看着手上的纸条,再抬头看了下大门上的门牌号,确实是一模一样。但是……
戴鸣凝视着眼前这栋楼房,不,应该是危房吧?
应着校长要求班主任关心学生尤其是旷课成狂的问题学生这项要求,戴鸣一大早就向校长请了一天公假来“探望”司旭这位从开始补课就没去学校报道一直“旷课”的问题学生,并且表达学校对他的关心。但是,循着地址找来的戴鸣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七八十年代的老旧社区,最里的一栋单元,破烂的大门前是几堆虫蝇环绕的砖石泥土和生活垃圾,长满铁锈的大门上是一个赤红的“拆”字,再抬头就能一眼发现整栋楼都搬迁的差不多了,大部分窗户都已经被拆了,只有几家窗外晾着衣服摆着花草显示还有人住。
这个“司旭”就住在这种地方吗?这里确实能住人么?
虽然戴鸣家也不富裕,但是从小也是衣食无忧,他难以想象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是怎样在这样一个“难民区”生活。
小心翼翼顺着已经拆掉栏杆的楼梯来到四楼,戴鸣不用找就能知道,那唯一还有门,或者说还算有门的那户,就是司旭家。
思忖着恰当的力道敲了俩下面前这扇摇摇欲坠的“门”,戴鸣秉持着对它声音穿透力的充分相信就提声对门内道:“请问有人在家吗?请问有人吗?”
如此弃而不舍地嚷了几声后,戴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几声骂骂咧咧的声音,以及拖鞋与地面摩擦出的刺耳声音。
“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