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森的理智占了上风,给了试图欺骗大脑的躯体一拳。
“霍哥你是不是不想再和我交配了?”牧弋咬紧牙关,除了这个,它想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会让前一日还和自己一块捕猎,一块睡觉的猎狼犬醒来就赶自己离开。
它没有满足怀孕公狼的需求,才把霍森害“流产”,它的霍哥表面上不介意,但其实一直在想念那只来不及出生的小狼。
“……暂时不太想。”霍森面无表情说着违心的话,它现在哪里是不想,是巴不得白天黑夜都把白狼按进灌木丛中,然后把自己x满。
繁衍本能的驱使下,没受精成功的身体蛊惑着猎狼犬去和白狼交配,希望通过频繁的性事能让猎狼犬怀上一只幼崽。
但公犬就是公犬,把牧弋榨干也没法让霍森真的怀孕,假孕的症状也不知还要持续多久,再继续下去,遭罪的对象只会从猎狼犬转变成白狼。
白狼身体的亏空,霍森比牧弋感受还深,沉溺极乐的自己……总是会失去理智,引诱着白狼一块堕入深渊。
田是耕不坏的,可牛能累死,小弋昨天哭得好厉害。
牧弋嘁嘁然,还想再争取最后一下:“真的……不想吗?”
“不是想不想,是不能继续了小弋。”霍森不愿想,但不听话的脑子总是蹦出牧弋因为做那事死在自己身上的场景,遂拒绝得越发坚定。
“好……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了。”
牧弋眼角的红完全褪不下去,白狼一步三回头,没等到霍森的挽留,反而让脑海浮现出霍森越发凶残的索求,想到自己是因为什么被霍森赶走,白狼又羞又愤,巴不得立刻消失在霍森眼前。
霍森还想解释些什么,但白狼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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