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个月,霍森还混得挺开心,若是牧弋特殊时期再长一些,它都要把木屋内的两脚兽忘记了。
两脚兽兴致勃勃给霍森狗盆里摆了好几块红肉帮助霍森唤回记忆,然后男人拿起钢梳,骑在霍森背上帮猎狼犬把卷曲的长毛梳顺。
“回来了正好,我准备出趟远门,这次你跟着我一块去。”男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城补充物资,霍森也早就习惯了每月几天独自一犬留守看家护院的生活,但这次……老头怎么会想带自己去?
“自从你把那灰狼捡到家里来,来找我看伤的动物多了一倍,霍森,你说它们是不是有什么情报网,知道我这里能治伤。”
霍森心虚地耸耸鼻尖,眼神飘忽。
“汪汪。”猎狼犬叫得无比真诚,正呼哧呼哧梳毛的男人顿时猜出大半。
“反正那小白眼狼也找不回来,我带你出门散散心。”
能不能散心还不好说,霍森看见打开笼子就朝自己兴奋扑过来的黑白毛大狗,没控制住后退了两步。
“没见过你呀,你是新来的狗狗吗?要一起玩吗?”
两脚兽叫这种狗为哈士奇,那只哈士奇很有分寸地停在霍森面前,摇头摆尾,邀玩意味十分明显,但霍森却不太习惯地躲到了护林员脚后。
猎狼犬拒绝的意味也很明显。
“它看着不太精神呀。”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年轻小姑娘蹲下来想摸摸霍森,霍森警惕瞪着陌生人伸过来的手,朝救助中心的工作人员龇牙。
能精神吗?
霍森和牧弋打了一架回到木屋,还没养好神,就跟着两脚兽来到这个奇奇怪怪的地方。
“霍森,没事。”生怕霍森受惊伤到人,护林员把自家猎狼犬拢进怀里,感受到熟悉的气息,霍森神色稍缓。
可接着,被护林员拢在怀里的猎狼犬后腿传来一阵疼痛,霍森即刻失去了意识。
等霍森再次睁眼,比院子中杂乱的气味还刺激的,消毒水味刺鼻扑来,霍森感觉自己只是能睁眼,四肢都还酸软无力,完全不收大脑控制,简直比和牧弋胡闹上一天一夜还恐怖。
“嗷呜……嗷……”老头,好像要死狗了……
霍森开口,惊恐地自己现在只能发出一些比牧弋还要软乎的动静,叫了两声以后霍森面无表情合上狗嘴。
身后某个不能说的地方还传来阵阵凉意,甚至有些瘙痒,霍森很想扭过头去舔舔,但它动不了,就像陷入梦魇。
“霍森。”
又听见老头喊自己名字,霍森非常勉强地动了动耳朵,然后它看见老头站到了自己面前。
“你总是出入狼群,我实在担心,所以就带你来做了个体检,总体非常健康,只是……”男人欲言又止,看向霍森的神色多了好几分复杂,“森啊……给你找到童养媳,你怎么把自己混成媳妇了。”
霍森抬眼瞥了瞥饲养员,不甚在意,虽然最近几天牧弋那家伙时常犯浑,但能睡到喜欢的小狼,怎么看都是自己赚了。
“知道小狼好了,但也不要纵欲过度,你一公狗,都红肿成什么样了,那小姑娘给我一顿说,我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哦对,她还说你有点肾虚。”
又一道惊雷砸下,霍森干脆闭上眼,它现在终于知道那个地方为什么又凉又痒,原来是被两脚兽上了药。
所幸没完全褪去的麻药恰到好处地发挥了它该有的作用,才合上眼眸,意识随着两脚兽掀起的惊涛骇浪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霍森再一次睁眼,已经回到了熟悉的木屋,它的狗窝内……不知何时被塞满了一兜白色狼毛。
没有什么过分热情的哈士奇,也没有讨厌的消毒水味,要不是那地方凉意尤在,霍森甚至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麻药的后劲彻底过去,霍森无意识靠在了白狼留下的狼毛堆上,仔细确认过后,确实是牧弋的味道——很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