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森林归来,霍森也陪着牧弋瘫了三天,倒不是体贴,而是使用过度的四肢酸软得不似自己的,能动了,但霍森不想动。
木屋里的狗窝早早就换成了俩,但牧弋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就喜欢睡在霍森睡过的狗窝里,被赶出来,就安静趴在霍森脚边。
久而久之,新的旧的狗窝都被迫闲置,男人给它们俩把狗窝换成了能容纳两个霍森的大小,霍森为此又摆了一周脸色。
但……适应性良好的猎犬总是很能勉强自己,也就一周,习惯以后它便不踹躺在脚边的牧弋了,有时白狼醒来,还能感受到盖在身上的毛茸茸尾巴,在急急忙忙逃窜。
受伤颇重的牧弋因为身上的伤口,被放在另一个单独的狗窝里,男人细致给扑上了纱布,但狼崽一只狼才睡了一天,刚刚能行动的四肢就莫名其妙自己挨到了猎犬身边,牧弋又死皮赖脸进了霍森趴着的狗窝。
霍森腿软,没功夫赶走它。
“霍哥,你叼着我回来的时候,是不是也怕我死掉。”询问的句式,是肯定的语气。
霍森顿时觉得,自己的嘴也很酸,没空开合说话,干脆地把头撇向没有牧弋的那一边。
牧弋便又朝霍森挨近了一点,狼崽身上血糊糊的白毛已经被男人梳开,洗净,当时在坡上吐血吐得吓狗,小白狼没受什么内伤让霍森非常意外,牧弋身上现在最严重的,就是腹部的伤口。
“老子等会一脚踹你肚子上,有你疼!”火热的毛团挤进霍森的四条腿间的空隙中,霍森不得不把头扭回来,张嘴咬住了牧弋的狼头。
“霍哥你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扑上去的。”被霍森咬住了狼头,牧弋开心地眯起眼,原还想凑上去,舔舔霍森的脸,但肚子上的伤毕竟不是摆设,扯着疼,它便由霍森咬着,继续解释,“你不知道,那时候我看见猞猁从你身后扑过来,有多害怕。”
先认错,再示弱,最后装可怜。
牧弋被霍森从崖下叼回来后,用一个月摸索出来的生存之道。
“那玩意比你大上一圈,你凑上去凑得干脆利落,我没看出你怕。”想到牧弋被拍飞的场景……霍森拒绝回忆,它面色发白,用嘴筒把牧弋拱开。
“……你知道我怕的不是这个。”小狼撇撇嘴,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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