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当啷——
一狼一狗各怀心思,僵持不下,对峙的局面被一个酒瓶的滚动声打破,玻璃做的酒瓶咕噜咕噜滚到霍森面前,挪开了霍森盯着牧弋的目光。
这场景霍森已经见怪不怪,它熟练地抬起左前爪按住瓶身,阻止酒瓶在地板上继续撒欢后,随后它叼起酒瓶放在沙发前的矮桌上。
霍森后肢使劲一跃,前爪搭在沙发垫子上,它抬起头看向男人躺着的位置。
男人一只手捂着眼,另一只手垂在地板上,霍森耳朵微动,听见了熟悉的鼾声。
借着酒劲,男人睡得正香。
屋顶上镶嵌着微黄的暖灯,灯光散在霍森后背的长毛上,给本就好看的毛发打上一层柔焦,现在这个屋内还在睁着眼呼吸的,只剩下了霍森和牧弋。
“醒着没?”
霍森试探开口,它走到白狼跟前,把自己的尾巴盖在牧弋身上,连肉都吃不明白的小狼崽,现在丢出门只怕活不了俩天。
“睡着了。”牧弋小声回应,猎狼犬蓬松的尾巴就像一床毯子,温暖异常,牧弋不自觉把自己的身体朝毛茸茸的狗尾巴下又挪了挪。
这个动作,却让才被咬过一口的霍森警惕起来,它被惊到直接跳起,猎狼犬把自己的尾巴夹在腿间,挡住腹部,遮住某些不该被幼崽拉扯的地方。
动作过大,它还又扯到了某处还在发红的位置。
接二连三的意外让霍森本就不美丽的心情变得更糟,它阴恻恻站在白狼身后,低头叼住白狼的脖颈,毫不犹豫走到门前。
尽管隔着门,屋外风雪的呼啸声还是能清晰地传到霍森耳朵,被叼着的牧弋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但它没有叫喊,也没有反抗。
屋外的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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