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检查结果能看到你的身体情况。医生说你以前的旧伤没有长好,阴雨天可能会腿疼。”
黎礁完全不在意:“哪有这么娇气。”他说道:“我从来都不疼的。”
“你小时候肯定很调皮吧?”付舒玦笑他:“否则怎么不好好养伤?你爸妈啊,肯定管不住你。”
黎礁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不过笑容变得有点古怪。
付舒玦没问黎礁太多关于当时车祸的具体细节,毕竟不愉快的事情没什么好回忆的。而且他只想确定黎礁的伤情,既然现在知道了,那就够了。
至于疤痕修复,那更是对方的自由。因为这是黎礁自己的身体。
经过这一次意外,付舒玦让黎礁请一周假好好在家歇着。可是黎礁不太愿意,他说自己还要上学,而且也会影响到酒吧的兼职。
付舒玦被他的勤恳弄到哭笑不得。不想着怎么先把身体养好,就知道上学和打工。简直能发个劳模奖了。
两人商量着最后折了个中:黎礁乖乖在家躺三天,学校可以先去。酒吧的工作一定得等到手腕消肿,腿上的伤好点再说。
黎礁也同意了,还给张净杉打了个电话请假。学校那边,则是麻烦同学去帮忙写假条了。
把人接回家后,付舒玦把黎礁照顾的很好。基本能让人躺着就决不让他坐着。
黎礁躺在床上觉得自己有要被养成猪的趋势,每天就是吃、睡。完全没了追求。
期间,付舒瑄给付舒玦通过电话。
那是他们刚从医院回来的第一天。
付舒瑄第一句话就是问付舒玦:“黎礁没事吧?”
最初,黎礁对付舒玦说:是不是有人把他们的事情告诉了唐婉,所以唐婉才会突然出现。
当时付舒玦即使想到了自己哥哥,但他也觉得对方不会说出来。可事实证明,他错了。
“是你和她说的吧。”付舒玦没有质问,而是一种陈述:“我和黎礁在一起的事情。”
付舒瑄沉默,半晌开口:“是我没考虑周全,每次和她吵起来,就没法保持冷静了。等黎礁好一点吧,我们出来……”
“不了。”付舒玦说:“这件事之后,我觉得,黎礁还是远离我们家比较好。只有我和他,就够了。”
“你在怪我吗?”付舒瑄问。
付舒玦说道:“没有。”
“你和他不是玩玩吧?你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他。”
付舒玦没有反驳,只是在电话另一端一味的安静着。
“她不会同意的。”随着微弱电流传来的声音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舒玦,我就是前车之鉴。”
“我不会那样。”付舒玦说:“如果我确定自己想和他在一起,那就意味着我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包括失去很多东西。又或者我和他分开,那么我会认真去走好我选择的路,不会牺牲任何无辜的人。即使不爱,我也会照顾我该照顾的人。”
他的话说的很清晰。付舒瑄听后,笑道:“是,你一直都活得比我明白。所以从小到大都不需要我为你操心,我只需要相信你就够了。”
付舒玦神情伤感,他说:“原本我们一家人可以过得很好的。”
付舒瑄慢慢说道:“现在也可以。”
“永远不行了。”
粉饰太平永远都不是真的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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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黎礁待在一起时,付舒玦觉得可以暂时忘记很多烦心事。
对方不止是一张漂亮的脸,还有像光源体一样的性格。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飞蛾,但越是相处,他越想朝他靠近。
“付舒玦。”躺在床上笑嘻嘻的那个人叫着他的名字:“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付舒玦就走近他身边,说道:“没什么,看你躺着还不老实。”
躺了两天不被允许下床,黎礁快被郁闷坏了。他现在最大愿望就是下床走几步,然后向付舒玦示威:生龙活虎的我又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