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迫不得已嘛,委屈你了,清白姑娘家和我在这儿不清不楚的。”
宋明季突然说起这个,倒让她很不好意了,“别别别,也不能这么说,是我自己愿意的,你又没强迫我,我和你又没什么苟且,清者自清。”
清者自清……唉……
两人就这么各自忧愁起来,谁都不敢开口破坏这现有的平衡。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制造机会让他俩互相表露心意!!!!!!!
☆、表露
过了几日,统一安排了想归家的宫人家属来接,又有各种托关系想要求娶的,张油然纷纷重视起来,一想到她们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心里便觉得不踏实。
又值太后病危,以前还能强撑着露面,也不想公示病危的状况,如今病情加重,这才正式给贵族们发信号。
张油然每隔四日便要去宫内侍疾,这一日正是她和陆探濡还有皇上的曹昭媛,安修仪侍疾,四人皆是素颜简妆。
本来应该一日重过一日的病情反倒明朗起来,众人心中都清楚这是回光返照,不觉更加悲伤起来。
张油然回到府中依旧忙碌,她新提拔了玉扣,玲珑,束云,青芜四人为助理,她不在的时候总揽对外事项。四人回禀了今日的礼尚往来事项,她大致了解了一下,便去了澡间沐浴。
绮兰和浣绡领着几个小丫头在屏风外教导一些主子的沐浴习惯等等,张油然也竖起耳朵听着,原来自己这么奇葩的吗?规矩这么多。
正思索着,忽听得卧房传来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绮兰正准备掀帘子,不妨宋明季迎面走来,满身酒气,含糊不清地吩咐道:“都下去吧。”
浣绡,绮兰赶紧领着小丫头们从另一处门出去,张油然急忙从浴桶中爬出来,也顾不得浑身湿漉漉的,直接套了好几层衣服在身上。
“这么着急做什么,等我和你一起洗才好。”宋明季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张油然胡乱套了衣服走出来道:“你这是在哪儿喝成这样了?太后都那个样子了,你还有心思喝酒?”
“太子他们非拉我去,我能不去?再说了,你刚出宫,太后就生龙活虎的了,母后把我们都叫到宫里去磕头,父皇也高兴的不行,让太子领我们兄弟们去东宫喝酒。”
“先别啰嗦了,舌头都伸不直,倒是有脑子组织了这么一车的话。”她系好了腰带,走上前去扶他。
宋明季仰在榻上,散着衣服,斜眼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当即起身扑在了她怀里,呢喃耳语道:“张油然,我爱上你了,好爱好爱你。”
张油然听了,很震惊,又很伤心,推了推他说:“别说胡话,你知道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男人喝了酒怎么都这样?”
宋明季向后一仰,直接抱着她倒在了榻上,一遍遍重复道:“你很坏,我对你是真心的,真心的,你却对我不理不睬,你总是践踏我的真心真意,总是告诉我这是在演戏,你逼我。”
张油然没有反抗他的拥抱,就这么安静地听着他的牢骚,就像做梦一样,感觉那么幸福,那么兴奋,那么激动。哪怕明天这梦醒了,人散了,他忘记了,至少自己记得,哪怕一切只是梦罢了……
后门外的绮兰和浣绡等的很是焦急,听见没有声音了,便放心地推门进来,不想却看见了两人相拥而眠的样子。
两人赶紧轻轻关门,退了出来,吩咐等候收拾澡间的人道:“你们都回去安歇吧,明日再传你们过来收拾。”
其他下人哪里敢有异议,屁颠屁颠地给绮兰和浣绡问了安,便散了,她二人自在澡间外面的后间上夜安歇。
第二日天还没亮,宋明季头痛欲裂地醒了过来,澡间的烛火马上就要燃尽了,透过微光,他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