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叫停，即使赵渊指节因为用力已经带了血。因为看到恶心男人被揍的惨不忍睹的样子，真的很痛快。
鲜血糊满了孙贺一脸，身体疼痛得像被拳头钉在地上动弹不得。比起身体的疼痛，他更害怕赵渊那种暴虐的眼神，像野兽一样，甚至带着杀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孙贺以为终于要结束的时候，赵渊一脚踩在他腹部，沾着血迹的手上耍着把小巧的锋利小刀。
哪里是赵氏的温润公子，分明是一只从地狱逃出来的修罗。
“哪只手碰的？”
孙贺眼中泛起恐惧，想挣扎却没有力气，浑身只有疼痛。
“求求…求求你，没有…碰…真的没有碰…”
“来人…”
“咔——”是锐器扎进血肉的声音，随之响起的是孙贺尖锐的叫声。
“啊——”
赵渊抽出小刀，看着孙贺不断冒血的右手，锃亮的皮鞋直接碾在新鲜的血窟窿上。
“啊！！”孙贺表情痛不欲生。
孙氏的保镖被直接控制，既无法上前也不敢上前干涉。
大概也是很少见到这种血腥画面。
“回答。”
“哪只手碰过她？”
他慢条斯理地用餐巾纸擦了擦刀上的血迹，刀背擦过剩下那只完好的左手，威胁性极强。
“没了，只有右手，我用全家人性命发誓，只有右手…”
“求求你…赵渊，我错了…我错了…”
“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求求了，放过我吧…”
“他撒谎。”一旁不出声的宋榆终于开口，言辞却让孙贺崩溃。
“两只手都碰了，还试图在这里…”宋榆顿了顿，泛红的眼睛里满是委屈，“侵犯我。”
“那就都剁了。”赵渊目光扫过孙贺脐下叁寸，孙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便已经动了手。
“啊——”
伴随一声惨痛的哀嚎，孙贺已彻底昏过去。
“把人送到医院止血，不能让人死了。”
闹剧结束，赵渊把刀扔给了手下的人收尾。他擦了好几遍手上的血迹，才走过去隔着白西服拥住她。
“乖。”
“不哭了。”
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