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二人上演的情深虐剧,忽然觉得有点可笑,笑了一声抬头问:“给你更好的补偿,你觉得他现在拿什么东西给补偿?”
大家都说越是亲密的人吵架越是伤人,我与顾覃之曾是最亲密的人,所以我知道哪一句话说出来能让他心疼。
看到顾覃之发白的脸色,我心里很高兴。
“覃之,她这样说你,你不生气呈?”邙邙开始火上浇油。
此时刘秘书敲门进来说:“徐总。等一下有个会,还要照常开吗?”
我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开会还有十分钟。这是一个早就定好的会,是一定要开的。
“开,你去通知各部门,我马上就到。”我说。
刘秘书离开了办公室,我迅速收拾了一下桌面对坐面我面前沙发的两位说:“两位,我现在要去开会,你们愿意在这里吵清楚再走也可以,愿意出去吵也行,请便。”
说完我就走了。
顾覃之在我身后一路追了过来。我知道,他不会放弃这个解释的机会。但是,我不愿意给,或者说我故意吊着这个机会。
我走到会议室门口时,他追上了我。但是他还没开口,我迅速转身差点与他的鼻子撞上,我往后退了一步说:“我要开会了,你最好先去安抚好你的初恋。”
说完我进会议室,当我在里面为首的椅子上坐下来时,隔着玻璃看到了顾覃之的一脸无奈。
邙邙说的不管是真假,对我来说都很伤心。我现在不知道是反应迟钝了,还是受伤太多。对痛的感知太慢了,竟然没觉得十分难受。
一开起会,我就全心投入。没想到会议结束以后,我在会议室的门口看到了一直等着我的顾覃之。
“你初恋呢?”我很自然的问。
顾覃之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想说的?或者说依然有什么想解释的?”我问。
他又要开口,马上被我拦住了话,“我知道,你想说你是无辜的,只是想照顾一下邙邙,并没有实质上的出|轨,对吧?”
他点了点头。
“这些我都猜到了。”我说,“除此以外,你还有要说的吗?”
他一怔。
就在他怔神的时候,我走了出去。走出很远,才听到身后传来顾覃之的声音:“徐徐,还有要说的,就是,我爱你。”
他声音不大却清楚,我听到耳朵里,眼泪马上就流出来。
爱这个字眼,真的不要轻易说,太难得了。
说了以后,往往会打脸,以后还是用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