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犯错了?水里有药。”我问。
“没有,怎么可能!”顾覃之抬高了声音说,“我现在是球球的老爸,怎么可能像那些没成家的人那么放松警惕,何况我追到你太不容易了,你又是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人,所以我心里那根弦压根就没放松。即使到了最难受的时候,我也是进卫生间洗了个澡,生生扛过耿的。天快亮的时候,我实在扛不住睡着了,你说的照片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拍的。”
听完他的话,我心里五味陈杂。既有高兴又有难过,还有心酸和止不住的醋意。顾覃之这次说的应该是真话,我不相信他有出?轨邙邙的胆子。但是,他这样对邙邙,我还是不舒服,总觉得自己家辛苦种的白菜,现在被人拱了一下,虽没拱成功,但身上有一个猪头印子了。
☆、167谁透露的消息
他看到我心情不爽,背过脸不肯同他说话,马上就凑了过来,用嘴在我身上拱着说:“好老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看到她我就躲得远远的,咱不生气了,好吧!”
他一米八几的个子,平常也是人五人六的样子,现在卖起萌撒起娇来,简直一点节操也没有,让我想气都有点气不来。于是在心里安慰自己说,至少白菜没丢,白菜也不愿意丢,就先这样吧。
想到这里,他已经用手去挠我的痒痒肉,一个没绷住,我笑成了一团。不小心就滚到了他怀里,他的手一停下来,我止住了笑,看到他笑意满满的眼睛正看着我。
原来上班的时候天天盼着周末,现在自己经营公司,连这个盼头也没了,平常是忙,周末更忙,甚至大部分周末都是在飞机上度过的。帝都我自己的公司虽然卖给了项东,但老爸公司的帝都分公司一口气又开了两个,帝都又是大市场大潜力的地方,现在还没派一个合适的人去做常驻总。所以只能由我来回跑了。
周末我与顾覃之一起返回帝都,走的时候球球依依不舍的,可能是我老爸教育的好,小东西知道我们是去办公事,抱着腿腻味了一会儿就作罢了。
到了飞机上,我松了一口气对顾覃之说:“现在我觉得不如在帝都自己做那家小公司的时候,至少每天有三到四个时陪球球,现在平均一个小时都算是多的了。”
顾覃之也深有感触,学着我的样子叹气说:“我和你感觉一样的,忽然觉得那一段离家出去什么都不管的日子简直太轻松了。”
当然,这种话我们也只能说说而已,说完以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飞机起飞,我有些累了闭目养神,手就被身边的顾覃之握在手心里,他一会儿抠我的手心,一会捏着我的手背,不知在捣鼓些什么。我累极困极,虽然睁开眼说他几句,但最后到底没睁开,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飞机已经在降落了,他倒是一路没睡,一副很精神的样子。
飞机刚刚落地,我打开了手机,手机才自动搜索到信号,就叮当叮当来了一堆的消息和电话,我心里苦笑,真是一刻也不能闲着。看了看顾覃之,他情况和我差不多,也在低头处理手机里的信息。
我暗自摇了摇头,一时间有点小感概,不知道现在到底挣钱是为了享受生活,还是变成了单纯挣钱。
就在此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声音有点惊悚的响着。电话铃里就透出了着急的味道。我看了一眼屏幕,肖叔叔的,马上接通。
“徐徐,你现在在哪儿?”他开口就问,“讲话方便不方便?”
“在帝都机场,刚下飞机。”我说。
“我打了半天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