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样对小函来说是好的,只要她到了医院,及时把腿接上,好了以后再想办法找到自己的家人,一切就回到正轨了。
这一次我洗澡的地方比那个三层小楼条件好太多,是一个标间。有大床和干净整洁的卫生间,还有柔软的浴巾。但是,我知道,这些只是毒药上包裹着的糖衣。
这些我不拒绝,既然要吃毒药,糖衣没必要不吃,毒药已经够苦的了。
我把自己泡进了浴缺里,用手很慢很慢的洗着自己的身体。这几天的遭遇让我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恶梦,而现在的情形有点像梦醒。可我不会自我催眠,我知道一切都没结束,甚至可以说是刚刚开始。
身上的伤痛在遇到热水时先是一紧。然后针扎一样的痛,再然后就是些许的麻和暖意。
我洗的很慢,因为不知道接下来迎接我的是什么,只能尽可能的慢,让下一步来得更晚一些。
但是,洗个澡,弄个头皮,再长也长不到哪儿去。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外面的沙发上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我拿起来抖开来看,干净内衣。合适的尺码,还有一套漂亮的为宝蓝色真丝连衣裙。
我没客气,把这些一件一件套到身上,头皮简单吹了一下垂在脑后,打量了一处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肿没有全消,整个张脸半张大半张小,有点变形。
不过,这已经是我能把自己弄到的,最好的状态了。
这一切我刚做完,就有人推开了门。我在心里冷笑,这里恐怕所有的房间都装了监控,所以才有人能知道我在干什么,现在做到哪一步了。
开门的是一个男人,居然穿着西装,他对我说了一个字“请”。
这个字让我心里一动,觉得那里不一样了,如果他们对我说请字,是不是代表着他们把我当成一个人看,而不是货了?
但是,这种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
我跟在那个男人身后从房间出来,在走廊上路过了四个房间,终于停在一个房间门口,我看了看房间上一号码,上面写着一个简单的三字。
那个男人敲门,然后把我带了进去。
等到那个领路的人退出去,且把门关上以后,一直站在窗户边的男人才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很随意的一挥手说:“坐。”
我受宠若惊,在沙发上看似坦然的坐了下来,心里却在猜想着他叫我来是干什么的。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想了一下,正准备回答,他忽然又道:“对了,估计我是问不出你真名的,那就不问了,小名叫徐徐吧,听到那个小姑娘这样叫你。”
我点了点头,没打断他的话。
刚才在楼下我没来得及打量,现在有心情也有时间了,我认真看了他两眼。
说实话,纵然我心里对他很有想法,甚至恨不得一枪崩了他,却也不得不承认他长得不错。长眉入鬓,狭长的丹凤眼,鼻子高挺,菱角嘴很丰满。这个人气质挺好,有点古典美。但是,一个男人有古典美,让人觉得感觉怪怪的。
“我欣赏有想法的胆识的女人,你刚才的举动除了有点妇人这仁以外,其它都好。”他缓缓开口说,“所以,我想把你变成我的人。”
我一惊,这种男人会缺女人吗?那些水灵灵的嫩汪汪的。经历单纯,眼神干净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