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茹没再问下去,反而自己喝起了咖啡,抿了几口以后,她突然开口说:“顾覃之没忘记你,我可以做证。”
“你弄错了,贾茹。”我清了清嗓子说,“现在他已经结婚了,和我没关系了,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会有勇气面对已婚男,并且会去做小三儿的人。不管爱与不爱,我都不会这样做。”
贾茹摇了摇头:“你听我说完。”
我看着她,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如果是给顾覃之当说客。好像晚了点,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他和方亦和是商业联姻,他一点也不开心。”贾茹说。
“我们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朋友想像得很无辜,其实没有谁是真正无辜的,说句难听的话,以顾覃之的身份,他完全可以不商业联姻的。”我说。
“你不了解,在你离开顾氏的时候,顾氏真正的情况没大家看到的那样好。”贾茹说,“我不是来当说客的,也不是说顾覃之多无辜的。只是想说一下你离开以后的事,然后和你叙叙旧。”
“叙旧可以,我离开以后的事就不用了。”我摇头。
对顾覃之我不再感兴趣,不是不是想,而是不敢,爱上一个心里住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太特么悲摧了。
贾茹终于在我坚持之下放弃了,她看了一眼在车子里停着我的杜衡问:“他不是你老公,我看得出来。”
“眼毒,顾覃之刚才没看出来,说我是为这个男人劈了腿。”我笑了。
“我是女人,对这个很敏感的,而且那位对你不错,你似乎并不准让他不错下去。”贾茹笑了笑。
“今天的事,我希望你别让顾覃之知道。”我看着他。
贾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车子,很敏锐地说:“我现在不理解了,顾覃之都结婚了,你还躲着他干什么?难不成你真觉得他会无耻到和你搞婚外情?”
“不是,是真心累了,和他在一起太累,那种高攀不起的累。”我说。
贾茹理解这种感受。听到我的话身子陡然地趴在桌子上,两只眼睛盯着一个咖啡杯说:“我答应了郭景然的求婚以后,也是这种感觉,真的是各种累啊。但是我现在没有后退的机会,我们有三年的感情基础。”
她没继续说下去,贾茹纵然是一个女中豪杰,但遇到感情问题时,也是一样的,没有几个人能做到真正的拿得起放得下,我原本也不能,如果不是因为顾覃之心里住着邙邙的话。
“郭景然全心喜欢你,你有勇气也有资本和他的整个圈子对抗,而我不能。”我说。
贾茹苦笑:“我们还有一点不同。”
“那一点?”我问。
“郭景然没有顾覃之有钱,钱越多这种阶级感越强烈,越少区别越小。”她笑说,“好啦,既然你都决定不再谈顾覃之,我再说下去也没意义了。你比我想得飒爽得多,我以为你会一直放不下呢。”
我嘴里没说,心里却说,是放不下很久,然后才慢慢放下的。但。这些没必要让贾茹知道。
“有时间记得打电话,咱们不聊顾覃之,还是朋友。”贾茹送我上车的时候对我说,我向她一笑摆了摆手。
隔着窗子,我注意到贾茹的眼神一直在往球球的脸上看,表情里有着越来越多的疑惑。我不敢多停留,忙把玻璃关上,示意杜衡快点开车。
回到家没几分钟,贾茹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徐图,同样是女人,你和我说实话,你的孩子是不是顾覃之的?”
“怎么会想起问这个?”我问她,“今天在咖啡馆说得多清楚了,我这个孩子和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