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爷学画(1 / 2)

徐少爷学画(1)

夏日的午后,太阳火辣辣地照在大地上,树上的蝉吱吱叫着,惹得人更心烦气躁。

“热啊——热死了!——”一声叫喊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蝉声消停了一会儿,又渐渐响了起来。徐琢清仰躺在藤椅上,丝质的浅绿色薄衫被他扯得乱七八糟,露出一大块白白的胸膛,袖子则高高地挽起,几乎露出整条手臂。“多福!人呢?!人都死哪去了!——”

不一会儿,院子里响起脚步声,多福端着水盆满头大汗地小跑进屋子,盆里的水晃悠悠地在地上洒下一路水渍,没一会儿就被晒干蒸发。

“哎呀少爷,小的这不就来了嘛。”

“先别倒水了!快给我扇扇,我都快热死了!”徐琢清嫌扇扇子热,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诶诶,这就来!”多福把最后一盆水倒进木浴桶里,终于灌满了大半木桶,连忙又擦擦汗去给小少爷扇风,“少爷,水打满了,你过会就能进去乘凉啦。”

“嗯。”徐琢清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等身上的汗被风稍稍吹干后,猛地抬脚踢了一下面前的桌子,震得桌上的画纸和砚台微微晃动,“我爹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这大热天的竟然让我学画,要是换了以前早就在山庄里避暑了,真是不知中了哪门子邪!”

也难怪徐小少爷想不通,徐老夫妇向来对他宠爱有加,从小到大哪一年夏天不是去山庄避暑,西瓜冰水轮流伺候着,还生怕冻出病,结果这几个月不知怎么搞的,徐老爷突然对小儿子严管起来,不仅专门请了私人教书先生,还让徐琢清跟着他去店铺里学做生意,连徐夫人也狠下心不顾小儿子的撒娇。眼看夏天要到了,小少爷连包裹都收拾好了,却被告知要留在家里学画,回来还得由徐老爷和先生一一过目检查,而徐老爷则带着其余一大家子出发去了山庄,这让他怎么甘心!

“定是那挨千刀的下流贼人!不知使了什么妖术让我爹娘变得如此,等有机会看我不找人折磨死他!”徐琢清越想越气,恨恨道。

“哎呀可使不得!少爷可别做傻事啊!”多福吓得连连摆手。

“怎么,连你也被收买了是不是!真是该死的狗奴才!”

“哎哟别打,少爷啊,你可想想,我们都多少次栽在那……那人手中了,若是再被他听到,苦的可是少爷您啊!”多福自从被沈晏倒吊了一晚上后,就再也不敢给徐琢清出坏主意了,现在看到沈晏都得打哆嗦。

“哼,老鼠胆子!”徐琢清心里其实也是怕的,尤其是想到沈晏那些下流淫荡的“惩罚”后,不由脸上发烫,但好歹他是主子,总不能在下人面前丢了脸面,嘴里还要继续骂:“你怕什么!他去了南郡,没半个月是回不来的!等他回来,我定要上报官府,抓他个措手不及,再让他享尽牢狱之苦,看他还敢不敢再要挟我——”

“哟,是谁敢要挟我家相公?”屋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两人一个哆嗦,多福手一抖,直接将扇子扔了出去,徐琢清则是惨白着脸,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少、少爷!你你你不是说有半半半个月的吗!这可怎么办呀!”多福颤着声,哆哆嗦嗦地小声叫苦。

“我——”徐琢清自己脑中也一片混乱,不知如何是好,这才刚蹦出一个字,屋门就被大力地打开了。

风尘仆仆赶回家的男人神色间有些疲惫,满头是汗,下巴处也露出些青色胡渣,衣服松垮垮地耷拉在身上,露出半片强壮的胸膛,皮肤因为日晒而变黑不少,只是眉眼依旧张狂邪气,盯得人心里发毛。

“你你你,你怎么……”吓人也就算了,徐少爷看着看着脸上看出两坨红晕,眼睛四处乱瞟,心里紧张得很。

“相公怎么不说话,刚才谁惹你生气了,嗯?我去帮你教训他。”沈晏笑嘻嘻地朝徐琢清靠近,这些天在外面心里始终惦记着某只张牙舞爪只会惹事的小猫,现在见着了,才终于安下心。

“你你你别过来!站那儿,别动!”

沈晏一挑眉,笑了,好么,这才离开五天,小猫的爪子又长出来了,还敢不认主人,真该罚。

“多福,你下去吧。”

“多福,你敢!”

多福夹杂两人之间好不为难,怎么每次都让他遇见这事儿啊!

“少爷,夫、夫人刚回来,你们还是好好叙叙旧吧!”虽然少爷很凶,可“夫人”更惹不起啊!多福在心里哀叹一声“少爷您自求多福吧!”便一个转身溜之大吉了。

“该死的狗奴才!真是——”

“相公?”沈晏才一张嘴,徐琢清就立马识相地闭了嘴,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他才不要做蠢事呢。

“我、我去给你倒点水,你坐会!”徐少爷匆匆忙忙地往房门走,只不过刚跨出一步就被男人一把拉进怀里狠狠地吻了一个遍。

“急什么,我带了好东西回来。”沈晏搂着气喘吁吁的小少爷,舔了舔他小巧圆润的耳垂,感到怀里的人颤了颤,他低声地笑了出来。

徐少爷学画(2)

小少爷到底还心性不够成熟,听到有好东西顿时好奇心大起,瞪着一双桃花眼看向沈晏从身后拿出来的包袱。

沈晏含笑解开包袱,里面放着的是一个中等大小的木桶,看上去沉甸甸的,不知装着什么。

这下徐琢清更好奇了,他想上前打开来看,可被男人抱着动弹不得,只能急切地问:“这里面……是什么?”

沈晏倒也不吊他胃口,一边打开桶盖一边拉过他的手往里边放。

徐琢清一开始看到桶口冒出的白气还有些怕,可一摸到里边的东西就愣住了,半响浮出惊喜的表情:“冰……是冰块!!”

古时冰块是稀有之物,一般只有王公贵族或是大富人家人家才能享用,而且光有钱还不够,要看所处地域是否有冰可凿,远了还不一定运得回来,半路就化了,所以即使是徐琢清也不是经常能看到这玩意儿的。

而沈晏带回来的这个桶也不简单,别看外面是普普通通的木头,里面却是用锡隔开的,成本极高,俗称“冰桶”,以至于外面这么大的太阳,里头的冰块依旧保存得完好。

徐琢清看呆了眼,震惊过后却是不可置信,拨高了声音喊道:“你从哪得来的这东西?!该不会是……”

他想说该不会这又是偷来的吧,幸好及时止住了声,讪讪地看着沈晏。

沈晏怎么会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声音不由得冷下来,淡淡道:“路遇一朋友家,他赠的。”

徐琢清更讶异了,他想不出沈晏怎么会有如此有钱的朋友,可看到男人的脸色,他也不敢问了,应了一声低头看自己的鞋子。他并不是真的嫌弃或看不起沈晏偷盗的身份,只是下意识地就往那想了,现在心里难免过意不去,却又拉不下脸道歉。

突然间冷下来的气氛让徐小少爷很不适应,明明这个恶霸不逗弄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可为什么这会儿又觉得难受了呢?

他的眼睛瞟来瞟去,最后鼓足气从冰桶里拿了两块冰塞进沈晏的手里:“赏、赏你的!”

沈晏一挑眉,嘴角浮出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声音却还冷冷道:“我倒不知道这东西已经成了你的了?”

徐琢清顿时憋红了脸,难道这东西不是给他的?!不是给他的拿回来让他摸做什么!不是给他的……那、那是要给谁!

他鼓着脸颊心里一阵气闷,想要发作又不敢,半是气愤半是委屈,最后竟然急红了眼。

沈晏一看把人逗过头了,连忙长手一捞,将人捞进怀里抱着,抵着小少爷的肩膀无奈地叹出一口气:“你啊……”

徐琢清一靠进那宽厚的胸膛,心里其实已经喜滋滋了,偏偏他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对着沈晏又是捶又是踢的,嚷嚷道:“我还不要你这破玩意儿呢!爱送谁送谁去!快走开!又热又臭!!”

沈晏由着他闹,听到后来忍不住笑了起来,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嫌我臭?那你帮我好好洗洗。”

说完便一把抱起了徐琢清。

徐琢清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进了刚才多福为他打满水的木桶里,紧接着沈晏也跨了进来。

虽然是夏天,但一下进入凉水里还是让徐琢清打了个哆嗦,只不过很快他就被男人搂进怀里,紧紧地贴着那温暖的胸膛。

“你、你进来做什么!好好的水都被你弄脏了!”

“洗洗不就干净了。”沈晏埋在他颈间轻啄着,低声问:“这些天想我没?嗯?”

“鬼才想——嗯!”徐琢清被他的胡渣渣得又痒又疼,拼命地扭动着想躲开去。

“别动!”沈晏一把扣住他的腰,眸色微微变暗,徐琢清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水打湿,加上他原本就穿得少,这会儿整片胸膛都敞露出来,只余胸前两颗暗红的肉粒在衣料的紧贴下微微突起,若隐若现,下身的衣摆则是在水中浮起,望下去只看到两条白花花的腿。“想不想我你说了可不算,还得问问……”

“啊!”一下被握住命根子的徐少爷瞬间软了身子,趴在沈晏肩上低低地喘着气,“你、你这老淫贼!啊……”

“那也只奸淫你。”沈晏一边拿刺刺的下巴蹭他的颈窝,一边隔着布料将他的玉茎握在掌心中逗弄。

一听到那下流的字眼,徐琢清的性物反倒更兴奋了些,难耐地跳动两下,被沈晏重重揉了一把,立马流出些许来,他呜呜叫着左右扭动,却上下都躲不过对方的攻击。

沈晏抓住他的脚踝,将他的一条腿抬出水面,这样的体位让徐琢清看起来就像是两腿大张一样,虽然重要部位被水挡住,却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他沿着对方的小腿一路舔至膝盖后面的腿窝处,然后伸出舌头绕着圈地轻舔。

“咿啊……!”果然徐琢清反应极大地叫出了声,他的整条腿都崩得紧紧的,连脚趾也微微蜷起,“别、别舔那!痒……啊啊……呜……”

明明是痒,到后来却成了一种快感,下腹像是有什么在流窜,一阵阵地往性物顶端冲,既是愉悦又是难捱,酥酥麻麻得恨不得让人使劲揉弄揉弄才好。

“手……手伸进来……摸摸我……啊……”

“摸什么?伸到哪里去?”沈晏装傻,手却从亵裤底端钻入来回地抚摸着那滑溜的腿根。

“摸……摸我下面……”徐琢清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沈晏终于放下他的腿,手指前进着摸到他已经张缩起来的菊穴处,若有若无地拿指尖画着圈,时不时地顶着穴口揉压一番。“是这儿吗?”

徐琢清终于忍受不住了,呜咽一声扑上去紧紧抱住沈晏,拿红肿的玉茎在沈晏腹上拼命地蹭,他前后都被撩拨得受不了,尤其是习惯了被男人拿硬棍操弄的后穴,已经剧烈蠕动起来,实在空虚得受不了,偏偏这个可恶的男人还不肯给他个痛快,再下去恐怕他要难捱死了。

沈晏见他蹭得实在凶狠,知道他是挨不住情欲的折磨了,连忙将人从身上拉开,低下头去吻他通红的眼眶。

“混蛋……王八蛋……呜……”

沈晏笑着吻去他眼角沁出的泪,还在穴口转悠的手指趁着那肉穴张开时,毫无障碍地顶了进去,里面果然已湿滑一片,手指一进去就紧紧地裹住了它。

徐琢清低哼一声,显然是舒服到了。

沈晏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掰开。”

徐小少爷满面绯红地瞪了他一眼,转过头装死。

沈晏弹了弹他通红的茎头,低着嗓子道:“不洗干净屁股过会怎么好好操你?”

“你、你别太过分!”徐琢清连耳根都红了个彻底,嘴上虽然骂得凶狠,水底下的手却颤抖着掰开了自己的臀。

沈晏也不再刺激他,插进两根手指便快速地在那肉穴中抽插起来,就着桶里的水为他清洗后面。

“啊啊——慢、慢点……水……水!呜……呀啊……!”徐琢清被插得胡乱地叫起来,若不是在水里,前面马眼处流下的恐怕已将床单沾湿一片。

沈晏见状也不由得呼吸粗重起来,插在肠道里的手指更用了些劲,把桶里的水都晃荡得溢了出来。“才手指就把你操成这样了?咬得这么紧,还说不想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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